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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弟弟沒有那么可愛(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

分卷閱讀1

    我那時候正是青春期年紀,滿腦子都是荷爾蒙和生殖器。

性的幻象困擾著我。我把自己隱藏在人群,神情陰狠,目光低沈。那些從我面前走過的男人女人,他們形色匆匆,大白天里戴著面具,到晚上也不敢卸下。

他們偽裝我的師長、朋友、同學,穿著光鮮亮麗也掩藏不住內心的怯懦。像一群老鼠,在每一個被裝飾得富麗堂皇的下水道里鉆來鉆去,他們宣講愛與正義,弘揚這個慘淡人世上可笑的法則,實則只有那些法則唯一正確。什麼都是錯的,與老鼠發出的吱吱聲沒什麼兩樣。

他們甚至不會zuoai。

我也不會。可在不遠的將來我也許比這世上每一個人都要精通。我幻想著、夢想著,同學的撩腿或轉身,足球場上的肢體沖撞,甚至電影海報里酥胸半露的金發女郎,都能隨時將我下面那根棍子撩撥得挺翹。

這身體如此美妙,對著男孩或女孩都能勃起。

我是一條發情的狗,是禁忌之樹最頂端那顆柿子,充滿汁液和火焰,時刻叫囂著噴發。

人們墜入天堂,人們墜入地獄。唯有我帶領著自己在無邊無際的海洋里!翔,水聲從耳邊流過,嘩啦,嘩啦啦。

有一雙手在我筆直的性器上緩慢地擼動,我愛這感覺……在坦蕩的高峰隨意攀登,從任何時候開始,到任何時候結束。我銜著鉛筆好似銜著一團水草,在無盡的海底往下沈。忘記了我是個活該被辱罵一萬次的糟糕的小崽子,忘記了慕永河那張永遠隱忍的老好人的臉,忘記了我身處在這個cao蛋的世界,他媽的一團稀泥的人生。

除了我自己,誰給我這樣無憂無慮的快樂。

這艱難的高潮在房門被推開時戛然而止。我望著門後那張萬年寒霜的臉,把口中鉛筆吐了出來,冷笑:“怎麼,你爹cao了我爹,你也來跟你弟弟干上一炮?”

房門砰地關上。我把頭轉回來,掌心一片黏濕,不知在何時已然射了出去。

在椅背上癱成一張人皮。腦子里都是李重曄在門後,像條嫌惡青蛙死尸的毒蛇一樣,冷冷盯著我的那一瞬間。

看見了也沒什麼大不了。在他眼里我一直就是個賠錢的浪蕩玩意兒,是生是死還是性高潮,又與他何干。

他不屑我,我知道。我更不屑他。他爹是頭老畜生,他也是狗養的小牲口。

中原路18號住著的,全他媽不是什麼好東西。

當然,我也是。

我一直都是。

2.3.4

2.

我縮在沙發椅的陰影里,閉著眼睛做了半晌的夢,夢里全是各色jiba的倒影飄蕩。冷汗一點一點地浸濕了身體,混上我胯下濕意和手中咸腥,難聞得把我熏醒。我下樓走進浴室,身體還是能感覺到無盡的空乏和餓,像是隨著jingye一起射干了所有的骨髓,冰涼的血液充盈頭腦和四肢,自由地流來流去。

鏡子里的那小子蒼白瘦削,也許形容為一具有實體的鬼魂更為合適。那嘲諷的眼神令我自己都起雞皮疙瘩,惡心得我不想看他一眼,套上浴衣拖鞋,頭發都沒有擦干就走了出去。

廚房被一群傻逼堆滿了蛋糕和餡餅,到處都是巧克力和奶油甜膩膩的氣息,媚得讓人反胃。我在櫥柜一陣翻攪不得法,拎起半瓶香檳,經過大廳的時候,音樂一瞬驟停。那群傻逼全愣著望向我,目瞪口呆的樣子,仿佛我是突然從異世紀闖出來的幽靈。

唯有李重曄看透了我是個什麼東西,坐在餐桌主位居高臨下欣賞這出鬧劇,無謂地旋轉高腳酒杯。我冷笑一聲繼續前行,被一頭半道被推出來的畏首畏尾的豬阻了去路。

他說“站住,”我便站住。他接著顫顫巍巍地問,“你是誰?”大廳里那些人就驀地哄笑起來,仿佛他們的驕傲和自信一瞬間又從這蠢東西身上得了回來。可我一轉頭盯著他,他就不說話了,他身後那群可笑的王子公主們也不說話了。我慢慢在這些人身上掃視了一圈,踢開腳邊凌亂的桌椅,接著向樓上走去。

那胖子又被推了一把,直直撞到我身上,然後跌落在地,滾了兩滾。人們爆笑,他拉住我浴衣,力道沒收住,把我大半個胸膛都扯露了出來,這傻子瞪大了瞇縫小眼睛,可憐巴巴地罵,“你,你他媽的。”

我拎起手中香檳朝他頭邊的桌角砸了下去。迸裂的酒漿汩汩流淌,釋放出令人心醉的美滿。我撿起一塊破碎的瓶底,舔去上面液體,湊近他,把玻璃碎片塞到他手中,帶他抵住自己脖子。滿意地看到他眼中陡然升起的驚懼,“你看看你。”我說,“在這滿屋人的胯下拱來拱去,他們施什麼令你就干什麼,真是他媽的一頭豬,連罵娘也不敢,軟趴趴的廢物。”

我握著他虛胖的手指用力,他肥厚的豬脖子上流下細細的血痕,我傾身在那上面嘗了嘗。

胖子在我舌尖下顫抖。沒用的蠢貨,“你怎麼不去死呢。”我起身把他踹到那一堆垃圾里頭,重新系好了腰間的帶子。

香檳喝不成,難得手yin帶來的好心情也被打擾,中原路第18號豪宅是越來越沒什麼待著的勁頭了。我拉上浴袍走向大門,一路再無人阻擋,卻在踏出門檻的前一步被李重曄那小畜生叫住,“慕錦。”

真難為他還肯屈尊記住我這個雜種弟弟的名字。

他冷漠的聲音聽不出一絲情緒,吐出來的話卻照舊千篇一律,那威脅沒一點勁道,“走了你就別回來。”

我頭也不回向著夜色走去。

3.

酒吧街的老板肖言是我忘年交,所謂忘年交的意思就是,他摟著半醉的我在床上翻滾了半天,最後從衣物標識看出我是李家二少爺,嘆息一聲為我拉好襯衫,道,“你還小。”

這老烏龜,更小的他也照樣日了。我當然不喜歡他看向我的yin穢目光,也不喜歡他專門向未成年男孩下手的猥瑣手段。誠然我也是個賤貨,可放蕩是一回事,目睹并接受別人的放蕩是另一回事。我如此厭惡著我的同類,正如我也厭惡著我自己。

可至少他在我無處可去的時候,愿意提供給我場子和酒精。活在這世上好比從污穢的杯子里飲水,有得一口解渴就要贊美上帝了,哪里管得著人們對你有著怎樣的所求。

我在肖言的酒吧待了三天,每一天都醉生夢死。略清醒些的時候就上臺去唱歌,重金屬的樂隊一支支唱來,時而還能掙到不少小費。唱累了就滾到肖言的包房去看他和那些孩子zuoai,有我在場的時候肖言會格外興奮,cao人的勁頭也比平時持久得多。我把手伸到那交合處摸摸,哪怕軟掉了他也能立刻硬起來。男孩們這時會嬌羞,眼里要滴水,呻吟卻更加高亢了上去,媚得人骨頭都要酥掉。

真有趣,肖言從來不強迫他們,可無止盡的新鮮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