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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是因為天道的力量壓過了規(guī)則,所以際麟能借助天道殺了他。 第二次死亡,是為了割裂天道和規(guī)則之間的聯(lián)系,他是規(guī)則的化身,際麟是天道的化身,他們倆本來是聯(lián)系起來的,而之前因為天道強(qiáng)大,所以在他們之間下了限制。 ——殺了際麟,晏琛就會死;而殺了晏琛,際麟?yún)s不會死。 所以,在第二次的死亡,晏琛將天道和規(guī)則的聯(lián)系割裂開。 而剛剛,如果世間只有一個規(guī)則,那無人知曉規(guī)則是對還是錯,只有相互制衡,不斷調(diào)和才能達(dá)到微妙的平衡。 晏琛所做的,是抹滅際麟,讓虛空成為新的天道。 拋出了內(nèi)心渴求,在論道會凈化人類心中污濁的虛空鏡,再合適不過。 晏琛解釋完之后,慕白還沒說什么,虛虛突然叫了一聲:“老子差一點就能成為天道?!” 慕白嘖了一聲:“你差的不是一點,是一點點。” 虛虛嘆了口氣:“這就是命運(yùn)啊。” 慕白正想著怎么安慰這個小鏡子呢,小鏡子突然有開心的蹦了起來。 “小白,你說我剛剛演的怎么樣?!我演的好不好?我終于知道你為什么喜歡演了,真爽!” 慕白很配合的鼓掌:“演的真棒!” 晏琛打斷了兩人的對話:“小白,該回去了。” “還用回去嗎?你真的要當(dāng)皇帝?” “你先回去,一會兒就知道。” 慕白哦了一聲,閃身回到了宮中,命婦們正在叩首。 這意味著他們這場戰(zhàn)爭沒耽誤多少時間。 慕白百無聊賴的坐在上首,無聊的想睡覺,而且完全不知道晏琛要做什么。 虛虛還被她握在手中。 小鏡子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我感覺自己體內(nèi)有無窮無盡的力量。” “嗯,畢竟你另一邊成了天道。” “那我能讓他幫我變成人嗎?” “你去問問他?” 虛虛沉默了會兒,否定道:“算了算了,人太麻煩了,我還是當(dāng)鏡子吧。” “虛虛。” “嗯?” “不管是人還是鏡子,你都是最好的,也是獨一無二的。” 慕白怕小鏡子心中難過,畢竟同為一體,另一半成了天道,結(jié)果他還是面鏡子。 虛虛嘖嘖了兩聲:“我當(dāng)然是獨一無二的!” 他是虛空內(nèi)心的渴望,他能感受到一絲絲的情感,虛空對慕白的,很微弱,但不是沒有。 成了天道,也不能事事如愿,哪里比得上他天天陪著慕白呢? 虛虛在心底炫耀了一圈,暗戳戳的將情感傳遞給了虛空,格外囂張。 “晏琛來了。” 慕白聽到虛虛的話,抬頭看向天空。 底下的命婦自然也看到了:“是皇帝!他是真龍?zhí)熳樱 ?/br> 又是一頓叩拜。 晏琛身后還跟著好幾個熊貓崽抬轎子的,估計是晏琛念決化出來的。 晏琛對著慕白微微笑道:“我來接你了。” 抬手牽起慕白,抱著她進(jìn)了嬌子。 底下跪著的章雪不可置信的瞪大眼望著晏琛消失在天邊,而周圍的人都在跪拜。 此刻才知道自己錯失了什么,如果她態(tài)度強(qiáng)硬一點,早點嫁給晏琛,嫁給還是大皇子的晏琛,她是不是也能得道成仙。 然而現(xiàn)在再怎么計較都沒有用了,她和慕白,中間隔著一道天塹,無論如何都邁不過去。 坐在轎子里的慕白:……真有排場。 轎子里也是別有洞天,簡直可以稱得上是個小屋子了,隔間甚至連幫她化妝的人都有。 最后慕白在他們的服侍下,換好喜服,化好妝,乖巧的坐在轎子中。 感嘆從前世到今生,竟然結(jié)了三次婚。 轎子落在竹林中,剛剛結(jié)束大戰(zhàn)的仙城內(nèi)各門派都收到了請柬,前來賀喜,畢竟神獸大婚,與天同慶。 虛空和褚頃零站在一起。 里面還在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虛空問褚頃零:“被困在幻境上萬年,你可曾有過……” “不曾。” 沒等虛空說完,褚頃零就回道,他知道虛空要問什么,無非是被困在幻境上萬年,心中難道沒有怨恨嗎? 可,“誰說我魔族被困在幻境上萬年?” 也不過幾十年的時間罷了。 人魔大戰(zhàn)結(jié)束,晏琛死后,際麟根本鎮(zhèn)壓不住幻境,于是只能躲進(jìn)幻境調(diào)快時間,穿梭了上萬年的時光,直接到了晏琛出生的時刻。 晏琛第一次進(jìn)幻境時才十八歲,當(dāng)時慕白只是個凡人,而晏子華讓晏琛思過五百年,晏琛耗得起,慕白身為人類耗不起。 所以晏琛利用幻境,直接穿梭了五百年的時光。 之后,沒過多久,他們魔族就被放了出來。 幾十年的光陰,對他們這種有著無盡壽命的人來說,不過是彈指一瞬。 褚頃零沒多解釋,舉杯朝虛空碰了碰:“喝酒嗎?” “出家人不喝酒。” 虛虛勸他:“酒rou穿腸過,佛祖心中留,你快喝吧,我至今都沒嘗過酒呢!” 虛空眼皮跳了跳問了一個他一直想問的問題:“你為什么叫虛虛?” 虛虛:“好聽不,我自己起的名字。” 褚頃零在旁邊笑:“虛空,沒想到你的內(nèi)心這么有趣。” 虛空面無表情。 不,他并不想要這么有趣的內(nèi)心。 婚事的禮儀繁瑣,晏琛心中恨不得直奔主題,但也得按照流程來,等終于到了心心念念的洞房花燭夜時,晏琛眉梢都染著笑意,進(jìn)了喜房。 褚頃零自然不會去鬧洞房,去鬧自己喜歡的女人的洞房,得是多欠才能做出來的事。 虛空此刻也是要走的:“一起?” 褚頃零:“好。” 虛空:“聽說,魔域內(nèi)處處是昏暗,但有一處極美,不知貧僧可否去看看?” 褚頃零不知道想了什么,神色晦暗不明:“我?guī)闳ァ!?/br> 竹林的熱鬧慢慢消散,又恢復(fù)到了寧靜,竹子隨風(fēng)搖曳,如同屋內(nèi)一同搖曳的燭火。 晏琛第二天起床,聽著虛虛嘿嘿嘿猥瑣的笑容,決定無中生友。 “我有一個朋友。” 虛虛愣了下,新婚第二天提自己朋友做什么? 晏琛頓了頓繼續(xù)說:“他和他夫人,嗯,第一次之后,他夫人,不讓他碰了,他問我為什么,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嗎?” 虛虛先是微怔然后爆笑:“晏琛你是不是因為技術(shù)不行被踹下床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晏琛這次連笑都不笑了,直勾勾的盯著虛虛,威脅韻味十足。 虛虛輕咳了一聲:“別別別,我不想去幻境,我給你分享幾本書,對你會有,不對,對你朋友會有幫助。” 晏琛拿過虛虛遞給他的書,掀開第一頁瞬間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