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憤到耗費(fèi)人力物力去顛覆容家。只是,你要怎么去平息我此刻的怒火呢?藺恒弈笑了笑,他知道容絕的打算了。他撥通了助理的通訊器,“去邀請容絕上門一聚,就說我準(zhǔn)備了好茶葉招待他。”作者有話要說:作者君:“雙更了,快來表揚(yáng)!︿( ̄︶ ̄)︿”第12章奇怪的藺恒弈清晨,容絕幽幽轉(zhuǎn)醒。他感覺自己的頭就像炸了一樣,痛得不行。容絕揉了揉眉心,從床頭柜翻出幾片藥片,吃下去歇了一會兒就滿血復(fù)活了。“少爺,你總算醒了。你要是再不醒過來,老爺都要讓我把你給強(qiáng)行弄醒了。昨天你闖了那么大的禍,我都憂心了一整晚,少爺你怎么睡得著啊。”,小竹嘰里呱啦地說著,給容絕拿好要換的衣服。容絕低嘆一聲,“我知道容家跟藺恒弈的權(quán)勢差了十萬八千里,我不應(yīng)該去招惹藺恒弈。可是他一再壞我好事,我實(shí)在是忍不住了。”“那我們怎么辦?萬一老爺狠心舍棄少爺,那……”,小竹憂心忡忡地說。容絕的手微微攥緊,眼中溢出一絲殺意,“我的好父親當(dāng)然做的出這種事,不過他怕是沒這個機(jī)會了?!?/br>想要犧牲他來平息藺恒弈的怒火,他同意了嗎?“我沒聽懂。”,小竹一頭霧水。“藺恒弈纏著我不放太久,我堅(jiān)持跟韓一繁相處,就永遠(yuǎn)都無法擺脫他。我想我或許應(yīng)該放棄韓一繁,不過藺恒弈這些日子里做過的好事我總要好好還回去的?!保萁^冷笑一聲,“藺恒弈的家族也是勾心斗角的,不知道我跟他的仇敵聯(lián)合在一起搞出一次大風(fēng)波后,他還會不會對教子無方的父親大人有好感。”想踩著他的尸體獻(xiàn)媚討好,父親也不怕摔斷腿!“放棄韓一繁嗎?對了,你好歹是在對外稱病期間,他竟然一次也沒有過來看過你。”,小竹猛然反應(yīng)過來。“他不是在電話里慰問過了嗎?”,容絕神色淡淡的,“按道理,韓一繁是會親自上門看望我的。如今他不見蹤影,估計(jì)是猜出我其實(shí)是在裝病了。”小竹頓時(shí)就慌了,“怎么辦?他會不會覺得少爺你心機(jī)太深,不是什么……”“我在他的面前,什么時(shí)候賣過單純小白花的人設(shè)了?再說了,這次的事情算不上是我的過錯,解釋好就行了?!保萁^挑眉,打斷了小竹的話語,“麻煩的是,他對我的新鮮感應(yīng)該已經(jīng)開始退卻了。這也是我考慮要放棄他的原因之一。”小竹沉默了。換做是以前,韓一繁肯定會過來問問,看看少爺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煩才被迫裝病。美人容顏依舊,那個人的心卻變了。男人都這么薄情,少爺嫁人離開容家后,真的會幸福嗎?——-跟小竹談完話后,容絕打開了光腦,開始行動。這一次,他是徹底跟藺恒弈站在對立面了。身為藺恒弈好友的韓一繁也肯定不會再跟他什么牽扯,說起來也是挺唏噓的。不過,完全的利益合作未必不如婚姻教義。他跟藺恒弈家里的死對頭攀上關(guān)系,或許能有更多的途徑去快速獲取星盟的戶籍。這世界上,最好用的東西,到底還是人脈和權(quán)勢。“少爺,藺恒弈給容家發(fā)了邀請函,說要邀請你上門一聚?!?,小竹驚慌失措地跑了進(jìn)來,“老爺已經(jīng)在催了,怎么吧?少爺,你絕對不能去,那就是一個龍?zhí)痘ue……”容絕才剛剛打開光腦,什么事都沒做,藺恒弈的邀約就到了。“他請我過去?”,容絕摩挲著下巴,黛眉微蹙,一副想不通的模樣,“他讓我過去做什么?這不應(yīng)該啊……”以藺恒弈的性格,應(yīng)該是直接出手,打得對手走投無路,自個兒上門求饒才對。小竹急得滿頭大汗,“怎么辦?少爺,您想好對策了嗎?”“對策?不就是去藺家嗎,去就去?!?,容絕滿不在乎地說,拿起光腦就走。藺恒弈的舉動不太正常,他要去一探究竟。原本他已經(jīng)打算跟藺恒弈徹底站在對立面上了,現(xiàn)在看來,這事似乎還有轉(zhuǎn)機(jī)。小竹目瞪口呆,整個人就目在了那里。等他回過神來,容絕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容父擔(dān)心容絕會臨陣脫逃,帶著一群保鏢跟著容絕來到飛行器??刻?。“我等了一晚上,藺恒弈都沒有出手,看樣子是在醞釀一個大的,要我們?nèi)菁业母几鹨徽稹!?,容父憂心忡忡。容絕一聲不吭。容父望著容絕,眼里盡是氣憤和失望,“這次是你闖下的禍,你要傾盡全力去平息藺恒弈的怒火。我們?nèi)菁以冢悴庞泻蠖堋H菁乙堑沽?,你會有什么下場你自己心里也清楚。你一直是聰明的孩子,別再讓我失望?!?/br>“我知道了。對了,容家在星盟那邊有一棟百層居民樓,我挺喜歡的?!保萁^漫不經(jīng)心地玩著手指。他要是辦不成這事,他的好父親就要對付他來討好藺恒弈了吧。父親一直都是這樣,想要榨干別人身上的利用價(jià)值,一旦失去了用處,等待他的將是萬劫不復(fù)。“你闖的禍,還向我要酬勞!”,容父吹胡子瞪眼,手掌高高舉起,卻怎么也沒辦法落下。不是他疼愛容絕不舍得打,而是他怕容絕能處理好這次的事,再次翻身。他一點(diǎn)都不想,跟他優(yōu)秀的孩子翻臉,要是容絕高升后記仇對付他,那他就得不償失了。容絕似笑非笑地看著容父,什么也沒說。“只要你辦成了,我立馬給你過戶?!?,容父沉著臉道。能氣到容父,又能拿到利益,容絕心里很高興,隨口敷衍道:“好,等我的好消息。”要是沒談妥,那父親你恐怕就要面對容家站上藺恒弈對手賊船的壞消息了。——-藺恒弈的住處非常大氣,四處都透著一股低調(diào)的奢華,讓人嘆為觀止。跟暴發(fā)戶一樣的容家相比,完全就是云泥之別。藺恒弈把自己拾掇了一番,看起來你人模人樣,沒有半點(diǎn)憔悴之色。他依舊噙著淡淡的淺笑,誰也不知道面具下的他究竟是什么表情。桌面上放著青花瓷茶盞,熱氣從茶壺口溢出來,nongnong的茶香縈繞在鼻尖,讓人心曠神怡。容絕穿著休閑服,雙手自然地搭在膝上,一種寧靜安謐的氣息從他身上散發(fā)出來,顯得他越發(fā)風(fēng)姿綽約。“為什么不喝茶,怕我下藥害你?”,藺恒弈微微一笑,抬手給容絕泡了一杯茶。容絕也不怯,端茶杯的手穩(wěn)得很。他輕輕抿了一口,就把杯子給放下了,“說吧,你找我來有什么打算?我一直在家里等消息,就看你怎么報(bào)復(fù)我。”“為什么不做得更絕一點(diǎn),你慢慢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