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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見見。”陸焜的語氣依然沒暖過來,說:“那你就給他打電話叫上他那小女朋友一起吃飯不就見了嘛。”“那改天,改天咱們一起,要不我一個還不得被人家小兩口虐死。”我特么才不去呢!誰愛去誰去!陸焜暗暗地想著晚上回去要把江洺按床上多收拾幾回才行,可煩躁的心情過后他又開始失落,那種從心臟傳遍全身的痛癢感覺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強烈。要是真給他找回來一個官二代怎么辦?那可就“臥槽!”了......話題沒法再繼續,陸焜就著店里還有事先走了。......回到店里辦公室一個人都沒有,出門之前陸焜交代過毛毛看店,這沒出去一會兒人就不見了。算了,陸焜打算攤在沙發上歇一會兒,無奈他腿太長,怎么躺怎么不舒服,正當陸焜嘗試下一種姿勢的時候儲物間的門開了,毛毛從里面走出來,邊走還邊把襯衫的袖口往下拽。看到陸焜那一刻他臉上的驚詫和不安也都被陸焜捕捉到了。“焜...焜哥,啥時候回來的?”陸焜一只手搭在額頭上,懶懶地說:“剛進屋。”“哦。”,毛毛像是放下心來坐在陸焜旁邊。“你剛才去那屋干嗎了?”毛毛稍轉過頭來,又低下,說:““我閑著沒事自己玩了一桿。”陸焜笑笑,“自己玩多沒意思啊,來,焜哥陪你!”說完,陸焜就從沙發上一躍站起來往儲物間走,毛毛跟在他身后,說:“還玩啊,每次都被你完虐,一局都贏不了。”在下班之前的一個小時內陸焜和毛毛玩了好幾桿,不過今天陸焜沒有全贏,他雖然故意放水了,但毛毛的心思貌似不在臺球上,走神好幾次,而且不停地看手表,像是在蹭時間。五點鐘一過,毛毛就放下球桿對陸焜說:“焜哥,今天你多盯一會兒吧,我媳婦兒單位有事,叫我去接我閨女放學。”“好。”陸焜見毛毛收拾好東西下樓他馬上又折回儲物間,果然在角落的垃圾桶里發現了一根針管和一個貌似錫紙的小紙包,陸焜打開來看,里面還殘留著少許白色粉末。“......”應該是毒品沒錯了。陸焜從口袋里掏出一張干凈的面巾紙把那些白色粉末倒出來一點,包好塞進口袋里,又把錫紙扔回了垃圾桶。這是一個危險訊號,如果里面真是毒品的話就一定是毛毛所為,陳君成如此縱容毛毛想必也是想要拿這個鉗制于他,讓他成為一枚棋子供自己所用。連自己的妻弟都這么對待,由此可見陳君成對自己的妻子已經沒有什么感情了,可是他一直都不離婚,還把妻子和女兒接到廣州去生活,可能也是念著曾經夫妻之情,這就是為什么說人都有善心,只是多少而已。此刻的陸焜不禁想到曾經在書上看到的一句話,貌似是尼采說的。“其實人跟樹是一樣的,越是向往高處的陽光,它的根就越要伸向黑暗的地底。”凡事都有兩面性,人想得到什么也會隨之付出相應的代價,無論這份得到是好,還是壞。陳君成出獄后一直都在為自己洗白,甚至沒有向陸焜透露過去的一分一毫,他做正經生意,在人前當賢夫慈父,這一切看似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如果他沒有走回頭路的話。......今天陸焜下班晚,因為毛毛早退的原因。平時他倆的上班制度是陸焜早去早走,毛毛晚去晚走,誰要是有事就互相幫著照看一下。陸焜回到家已經九點多了,屋里沒開燈,黑漆漆的,陸焜換好鞋推開臥室的門才發現江洺靠在床上,面前還擺著個筆記本。陸焜把臥室的燈打開然后回身朝江洺身邊趴過去,說:“咋不開燈?不怕把眼睛看壞啊.”江洺自顧自地打字,鍵盤噼里啪啦的,“懶得開就沒開。”“......”從床上到開關五步路都不到,陸焜搖搖頭,嘆了口氣,說:“都特么是我給慣的,這樣不好,不好。”江洺終于肯轉頭看他,淡淡道:“我覺得挺好啊。”陸焜沒說話,手開始不老實地往被子里伸,越伸......越深。“別弄了,我忙正事呢。”“什么正事啊?”,陸焜腦袋探過去看,手下也沒停。江洺把電腦屏幕轉到陸焜那一側,說:“在寫黨建。”見陸焜一臉懵逼,江洺罕見地反撩了一下,只見他食指勾著陸焜的下巴,說:“就是黨組織建設,國家一開什么大會我們單位就得開小會,然后就要寫這個。”陸焜看著word文檔里滿屏密密麻麻的字,說:“這些不會都是你寫的吧?”江洺把陸焜放在他大腿間的手拽出來,說:“不是我寫的還是你呀?!”“嘿嘿。”,陸焜往江洺身邊湊了湊,手又探了進去。江洺拿眼神警告他,可是沒用!那只手又開始扯江洺的內褲,他不動,陸焜就一直扯,執著的就像非要完成任務一樣,直到江洺順從地把屁股抬高一點,內褲被順溜地扯到腳底,電腦也被放到了床頭柜上。被窩里,江洺急喘著氣,說:“你快點,我還沒寫完呢。”陸焜正賣力地耕耘,哪還顧得上江洺要寫的東西,力道一下比一下重,床單也跟著此起彼伏......第62章第六十二章陳君成這次一共走了六天,胡來那邊跟去的人卻先回來了,理由是,跟丟了......陸焜聽著胡來的敘述真是一個頭倆大,就一個人,還他媽跟丟了?!陸焜喝了口咖啡,苦得他一哆嗦,說:“你給我點的這啥玩意兒?!”“拿鐵啊”“拿啥?”胡來被陸焜的一臉土相弄樂了,說:“啥也不拿,行了吧,你認識江洺這么長時間了他都沒帶你來過星巴克嗎?他可是賊愛喝咖啡啊。”陸焜想了想,還真沒有,他和江洺在一起后很少一起出去做過什么,一個怕控制不住自己動手動腳,另一個怕被熟人撞見尷尬,陸焜是前者,江洺是后者。江洺愛喝咖啡陸焜知道,只是他一般都自己在家用咖啡機煮,陸焜記得江洺說過咖啡機是他姐從西雅圖給他帶回來的,在家里放著一直沒用,敢情是陸焜把他成全了。“我說啊。”,胡來坦然地喝了口自己的咖啡,一副享受的樣子,說:“要不下次再談事我還是別約你來這種地方了,你的臉跟咖啡館符合,你的口味和東北燉菜館符合,這就是傳說中的一個身軀兩個靈魂......”胡來那邊哇啦哇啦地還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