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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了,估計陳君成還要他在廣州待一陣,至于以后回來...就住江洺那好了,反正關(guān)系已經(jīng)到了這個階段他們也不必再分什么彼此。陸焜邊收拾東西邊暢想著以后和江洺在一起的生活,窗外夜色闌珊,他忽然覺得自己找到了后半生的意義。第55章第五十五章這次回來陸焜照例沒有久留,第二天把打包收拾好的衣物送進店里然后就飛回了廣州。江洺也沒跟單位請假,因為他媽這次回來有好多親戚要串門,江洺平時一個人的時候幾乎很少和親戚來往,當媽的了解兒子的脾性,所以這些落下的禮數(shù)就都由她來補齊了,幾乎每天都不著家,一出去就是一天,等江洺快下班了才趕回去給他做飯。一個星期之后江媽要返回西雅圖,臨走前一天江洺帶著她去看了他爸,老爺子干了一輩子警察,雖然也讓自己的兒子上了警官學校,但是江洺畢業(yè)后他卻不主張讓江洺走自己的老路,而是讓他去考獄警,說警察這職業(yè)存在一定危險性,他老江家就這么一個兒子,不能斷根。站在父親的墓前,江洺和他媽都很平靜,畢竟已經(jīng)過去好幾年了,再大的悲痛也化作無形深埋進心里,江洺每年都會來看他爸幾次,有時候趕上陳麥和吳野都休假的時候他倆還會跟著一起來,老爺子生前愛喝酒,江洺每次都會給他帶一瓶茅臺,還叮囑遠在那頭的父親少喝點,注意身體。從墓園回家之后,江媽做了幾樣江洺愛吃的菜,看著兒子吃得很香的樣子心里不禁有些感傷。“兒子,你啥時候能給媽找個兒媳婦你姐就能放媽回來了。”江洺嘴里嚼著飯忽然放慢了速度,記憶恍惚回到了去年,前年,大前年......這幾年每一次他媽走之前說的話都是相同的,是不是為人母的到了這個年紀本能的都會想要下一代開枝散葉,以滿足自己含飴弄孫的晚年美好生活。“媽,我不著急......”想了半天江洺才憋出這一句,和以前的回答幾乎一樣。看出江洺不想談這個話題江媽索性也就不給自己和兒子添堵了,她此刻能做的就是不停往江洺的碗里夾菜,然后多看他幾眼......十一國慶節(jié),江洺單位放了七天假,他的班表排在十月七號,還不賴,比被安排在中間的幾位同事強太多了。本來陳麥也要回國,可她之前回來做手術(shù)預支了假期,所以這次就不回來了。除了春節(jié)以外最長的假期,江洺待在家里都能感覺到放假的氣氛,被生活壓力憋了很久的人們按捺不住躁動的心飛奔出城,或近或遠,好像走出去的那一刻身心就解放了。江洺被影響著也打算去廣州找陸焜,可就在他想要訂機票好給陸焜一個驚喜的時候卻被陸焜告知他要回來。那正好,省著自己折騰了。陸焜這次回來就不再去了,陳君成也沒讓毛毛頂陸焜的班,而是在自己的親戚里面物色了一個比陸焜小三歲的男孩子,陸焜帶他一段時間后就被陳君成批準任務(wù)結(jié)束了。把自己那點家當再一次搬進江洺家的時候陸焜有些恍惚,多久之前了,他被江洺趕出去的那次......陸焜坐在床上看著江洺收拾他衣服的那一刻有種時光倒流般的感覺,只是那時是夏天,而現(xiàn)在,是秋天了。北方的秋天總是最先來臨的,一場秋雨一場涼,最近下得尤其多,出行的人都裹上風衣,腳步也比夏天匆忙了,大概每年都是這樣,一個季節(jié)趕著一個季節(jié),好像在競走一樣,看誰先到終點,于是時間就過得越來越快,仿佛前一天是春意盎然,后一天就大雪將至了。陸焜從床邊蹲下來,蹭到江洺身后,下巴墊在他的肩膀上,說:“我們認識有半年了吧,怎么這么快......”江洺捏著手里的衣服,視線也落在上面,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應(yīng)該是他第一次買給陸焜的那件,黑色T恤,前胸口有一只麋鹿的印花圖案,很扎眼。他還是沒想起來。江洺心底一聲嘆息,覺得還是算了,記不記得又怎么樣,反正他都在身邊了,糾結(jié)那一段有什么用呢,快也好,慢也好,日子不都是一點點在過,那種一眼就望穿以后幾十年的生活江洺不想要,他更多的是想過好當下,有一天算一天吧。陸焜又回了店里上班,他們的日子也恢復到從前,安穩(wěn),且知足。然而陸焜回店里的第二天就遇到了棘手的狀況。事情發(fā)生的時候陸焜正在二樓吃午飯,外賣剛送來,滿滿一盒西紅柿蓋飯還很燙嘴,他呼呼吹著熱氣剛吃了兩口就聽見一樓有爭吵聲。仔細一聽還是個女人,難道是顧客找事?!陸焜放下筷子趕緊下樓,他沒想到第一眼看到的人是毛毛的妻子—小曼。毛毛今天有事請假沒來上班,她怎么找到這來了?田師傅見陸焜下來,忙走過去小聲說:“來找毛毛的,我跟她說毛毛沒來上班,她不信,還說咱們店沒有一個好人,都是畜生,你說說咋能這么罵人呢?”陸焜回了聲“知道了”,然后看向小曼,說:“毛毛確實不在,有什么事要不上樓說吧。”小曼瞪著眼睛,像是把每個人都當做階級敵人一樣,聽到陸焜這番話才緩和了一點,然后也沒說行不行就直接拐上了樓。陸焜緊跟其后,待小曼坐下給她倒了杯熱水,說:“小曼,有事說吧。”小曼雙手抱著肩膀,身子有點抖,不知道是因為生氣還是因為冷,這個剛剛二十五歲的女人一夜間憔悴得不成樣子,眉眼間都是怨懟。她說:“陸焜,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毛毛在外邊有女人的事?”終于東窗事發(fā)了......陸焜很坦然地看著小曼,說:“我不知道!”小曼捂著嘴開始抽泣起來,斷斷續(xù)續(xù)地說:“前幾天我看他手機,有個陌生電話,通話時間有二十分鐘,我撥過去是個女人接的,還有昨晚他沒回家吃飯,說是和朋友去外面喝點兒,我?guī)е显缃陶n回來就在商場里碰到他摟著一個女人在逛街,我一個人帶孩子這么辛苦,他特么在外面風花雪月!”說著說著小曼哭得更大聲了,陸焜把紙巾盒遞到她面前,一時不知道該勸說什么,他又沒經(jīng)歷過這種事,沒法給出前人之鑒。“我給他打電話他也不接,我不管今天我就在這死等了,他要是不跟我去離婚我就讓他身敗名裂!”陸焜心里唏噓,他也沒有名,何談裂啊?靜了一會兒,陸焜在小曼的哭聲抽完了一根煙,說:“毛毛今天請假了不來,要不...你回家等吧,我這邊要是有他的消息第一時間告訴你。”可能小曼也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