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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讓江洺先挑位子,隨即她坐在江洺旁邊,并把菜單拿到江洺跟前讓他點菜。熱情旺盛得不是一星半點兒!黃禹和劉佳妮都看出來明月很喜歡江洺,但是江洺那邊的態度卻不明朗,他對明月全程禮貌客氣,話也少,幾乎是問一句答一句。當明月問到他想吃什么,江洺說:“隨便。”當明月指著菜單問他這個吃不吃的時候,他就說:“都行。”最后一整桌子的菜都是除了江洺以外三個人點的,等菜間隙江洺手里捏著煙盒起身說:“我去趟洗手間。”黃禹看著他:“要我跟你一起去嗎?”江洺擺擺手,“你陪她倆吧。”......江洺不太習慣在飯店洗手間抽煙,所以他直接去了外面。今天也是陰天,天色已經暗下來,江洺蹲在飯店門口點了根煙安靜地抽著,這時從里面又出來一個人,站在江洺不遠處,清脆的一聲打火機響,原來也是出來抽煙的。江洺余光瞥過去,只看到一雙長腿,和某人很像。某人?江洺猛地扭頭看過去。雖然他的臉被煙霧擋著,但江洺一眼就認得出,分別幾天,他沒什么變化,只是下巴的胡茬有點重,看著好像幾天都沒剃的樣子。“江洺。”在陸焜開口的一瞬間江洺扔掉手里的煙轉身回了屋里。真他媽是想忘都不行!江洺邊走心里還暗罵著,本來他被黃禹拉來相親就已經很不爽了,又在這碰到陸焜......簡直了!第50章第五十章回到座位菜已經上了兩道,那三人誰也沒敢動筷。“怎么不吃呢?”江洺迅速調整情緒,笑著問他們。“等你啊。”明月溫柔地看著江洺,聲音甜美誘人。黃禹和劉佳妮不懷好意地笑笑,明顯就是在起哄。只是江洺的沉默讓氣氛有點尷尬,他自己可能也注意到了,于是主動搭話過去,問明月:“你不是在北京嗎?怎么回來了?”明月一只手托腮,看著江洺,嗲嗲地說:“你都不去北京看我,我只好回來啦。”黃禹拿起筷子,在桌上掂了兩下,說:“明月多懂事,江洺你可得對人家好點兒啊。”“對誰好點?!”四人齊齊抬頭望去,只見桌邊站著一個男人,個子很高,擋住了身后上菜的服務員。“先生麻煩您讓一下可以嗎?”陸焜應聲側過身子,服務員把菜端上桌子就走了。明月看見陸焜趕忙站起來,叫了聲:“焜哥。”陸焜心里有火,于是假裝認不出,冷冷道:“你是哪位?”“......”明月有點尷尬,笑著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手指來回比劃著,“我們...還有江洺在青海湖一起玩過。”“對不起,不記得了。”黃禹和劉佳妮相視一下,又看看江洺,說:“你朋友啊?”江洺還在自顧自地吃菜,“不是。”一口菜吃完,他拽著明月坐下來,說:“吃飯吧,不記得你的人理他干嘛!”“哦......”明月不知道江洺和陸焜之間發生了什么事,這倆人之前在青海的時候還很好,怎么轉眼就生疏成這樣?一旁的陸焜看著這四人兩對兒的樣子,心里也明白了點兒,他手指蜷著敲敲桌面,說:“江洺,出來一下,我找你有事!”江洺悶頭吃菜,他不知道夾的哪一道,也嘗不出滋味,就是機械地重復,他想用這些來掩飾自己的緊張和不安,也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他握著筷子的手心里全是汗......“出來!江洺,我說最后一次!”偌大的餐廳里人聲嘈雜,但陸焜的喊聲還是蓋過了這一切,周圍忽然就安靜下來。也許在外人看來這是兩男爭一女的戲碼,太常見了,根本不足為奇,但廣大吃瓜群眾還是對八卦熱情不減,一個個抻著脖子看得興起。明月望望四周,然后對陸焜說:“焜哥,有話好好說,這么多人看著呢。”一旁的江洺抽了張紙巾擦擦嘴,隨即站起來,說:“你們先吃著,我馬上回來。”江洺看都沒看陸焜就往飯店外面走,陸焜跟在他身后,臉色陰沉得嚇人。......“上車!”陸焜把江洺扯到他車門口,打開了車門。江洺沒動,說:“你有什么事就在這......”話沒說完江洺就被陸焜推著塞進了后駕駛座,然后自己也坐了進去。車子隔絕了外面的雜音,突然的安靜讓江洺很不舒服,陸焜更沒有給他適應的時間就掐著他的下巴吻了過去。天雷地火,欲望焚身......陸焜抬起一條腿壓著江洺的,手也盡可能地鉗制住他,不出五秒鐘,兩人都氣喘吁吁。突然陸焜感覺腹部一陣痛,他“嘶”地一聲坐回椅子上。只是沒等他坐穩江洺上去又是一拳打在陸焜臉上,發出骨骼碰撞的聲響。有血從陸焜嘴角慢慢滲下,他抬手蹭了一把,低頭看看,然后冷笑了一聲,說:“如果打我能解你的氣,那你打吧,打死我都行。”江洺很想再打一拳,可是他忽然發現在看到陸焜流血的那一刻他心疼了。“真他媽賤!”江洺想,他就是賤,才被陸焜欺負到頭上。“陸焜,我一分都不欠你的,以后別他媽來找我!”“江洺。”陸焜氣絲游離地靠在椅背上,嘴角的血也顧不得擦了,他說:“等我把這樁官司打完我就回去找你,在此之前你能不能別和別人好?”“答應我吧,嗯?”陸焜歪著頭,看向江洺的眼里似一幅青白色的巨幕,想說的一目了然。“憑什么?”“憑我愛你。”“......”如果江洺沒記錯的話這是陸焜第一次開口說“我愛你”,然而這三個字放在今時今日還有可信度嗎?沒有了吧。“你這逢場作戲做得可真夠全套。”陸焜:“什么?”“戲演到此你可以謝幕了,我的羞恥心的確不關你什么事,但我自己得要。”這些熟悉的字眼讓陸焜一下就明白過來,他撐起身子,“鄧立強都跟你說了什么?”江洺把著車門把手,半轉過臉,說:“這些話是你親口說的,也是我親耳聽的,賴不到別人頭上!陸焜,你如果再來找我只能讓我更加惡心和你的那段過去,所以你識相點,好聚好散。”說完,車門打開,江洺彎腰走了下去,沒有留下一個字,也沒有回頭。他知道無論多擅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