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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七點五十,陸焜才看到一個穿著黑色正裝的小姑娘模樣的人走過來,看著像是事務所的員工。陸焜循著她的身影跟了過去,果然那姑娘從包里拿出了鑰匙。余光隱約感覺一個黑影湊過來,女孩嚇了一跳,差點蹦起來。“對不起對不起。”陸焜彎腰連忙道歉,小姑娘回頭看見這么個大帥哥,驚嚇也轉為驚喜了。她扶了下眼鏡框,笑著問道:“你好,請問有事嗎?”陸焜先是自我介紹了一下,然后三言兩語把來意表明,那女孩聽完,說:“進來等吧,孟律師如果不去法院的話基本上每天八點都會準時到。”“謝了。”陸焜跟著小姑娘進了屋,然后被帶到上次的會客室。“陸先生,您喝茶還是咖啡?”“啊。”,陸焜客氣了一下,說:“不用了,謝謝。”小姑娘笑笑,指著陸焜的眼睛,說:“我還是給你泡杯咖啡吧,你的眼圈有點黑,昨晚是不是熬夜了啊?”昨晚...確實。陸焜有些不好意思,說:“那麻煩你了。”“沒事兒,你坐這稍等一會兒啊。”“好。”會客室只有一張長桌和一圈椅子,人也就陸焜一個,連空氣中的灰塵都聊賴地飄著......閑了一會兒陸焜拿出手機百度一下網(wǎng)上有沒有和他們這次類似的案件,還別說,真有那么兩起,只不過是寥寥數(shù)句,根本說不清楚。再往下翻就是律師廣告了,陸焜關手機前又看了眼時間,八點。這時門忽然開了,孟律師風塵仆仆地走進來,還真準時,不愧是成功人士。“孟律師你好。”孟繁華笑笑,說:“啊,坐坐,陳總又把你派來啦。”“嗯,陳總他比較忙,以后這事就我來麻煩你了。”“哦。”,孟律師把手機,文件夾,筆,依次放在桌上擺齊,然后對陸焜說:“你們決定了嗎?到底以什么名義起訴?”這個問題來之前陸焜就考慮好了,他說:“那就按照孟律師說的,保守起訴吧。”聽到陸焜這么說,孟律師明顯很滿意的樣子,點點頭說:“這就對了,這么做能保證勝算的幾率大一些,就我們手上目前掌握的證據(jù)來看,就一張租車合同,太單薄了,我覺得那邊這幾天也會找律師,你們很快就會收到一封電子郵件或者掛號信,內容就是告知你們車被燒毀一事,這是一般律師的思維,不信你等著看。”陸焜聽著聽著眉頭不自覺皺在一起。孟律師還自顧自地接著說:“上次你說你們那個車年限是多少來著?”“哦,剛買半年。”“開了多少公里?”陸焜回想一下車剛到店里時的情況,說:“好像最多也就兩千公里吧,因為陳總那朋友車挺多的,都是換著開,所以里程數(shù)不多。”孟律師聽了,點點頭,說:“那還真是挺新的。”“是啊。”這時前臺小姑娘敲門進來,給孟繁華和陸焜一人端了一杯咖啡擺在桌上,說了句:“孟總,陸先生,請慢用”,然后就出去了。關門之前還特意又看了陸焜一眼,也是,好模樣誰不喜歡,尤其是碰到陸焜這樣的極品。屋里安靜了,孟律師又接著之前的話題說:“既然這么新應該不是車的問題吧,我雖然不開寶馬,但我了解寶馬車的安全性能還是很高的,不可能無緣無故就自燃掉。”陸焜點頭表示同意。“但是吧,話又說回來,在沒有進行司法鑒定之前誰也不能保證問題就一定不是出在咱們身上,萬一是車本身的問題,那結果就倒戈了。”對于這個陸焜還是很有信心的,他對車很熟悉,也自信陳總朋友的車開過來的時候一點問題都沒有,而且每一次車租出去再還回來的時候店里的田師傅都會檢查一遍,因為要和租車合同一起入檔,所以沒有一次落下過。陸焜把這些說給孟律師,他聽完又是那標志性的動作,眨眨眼,點點頭。“那你覺得雙方和解的余地有多少?”陸焜苦笑一聲,說:“都撕破臉了,哪還有余地。”“行,那我這面就著手開始弄了,你們那邊有什么新的證據(jù)隨時再告訴我。”,孟律師站起身有要走的意思,不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又坐下,說:“上次你跟我說那個鄧立強偷了你們的合同對吧?”陸焜:“是,偷了,但是沒有證據(jù)。”“最好想辦法去找,就算不能以入室行竊的罪名再起訴他們,到時候開庭把這個加上去的話咱們的勝算也更大一些,WinWin,何樂不為。”孟律師說完兩手一攤,鏡片下的那雙眼睛閃著光,像是看到了官司勝利在望一樣。陸焜覺得這時候也要表現(xiàn)的積極一點,響應一下孟律師的士氣,他說:“您放心,我一定盡量去找,孟律師,你看你也挺忙的,我就不打擾了,有什么事我再給你打電話。”“好,正好我馬上還有個客戶要見,就不送你了。”孟律師起身,把陸焜送到會客室門口。“孟律師,您留步,今天麻煩你了。”“沒事沒事,回見。”從事務所回店里的路上陸焜都在想怎么弄“證據(jù)”的事,都過去這么久了就算有證據(jù)也丟得差不多了,何況事情發(fā)生的那天店里的監(jiān)控就莫名其妙的壞掉,后來請人來修的時候說是有根線折了,應該是被人動過手腳。陸焜覺得他有必要去查一查鄧立強這個人了。下午陸焜一直在店里呆著,幫著租出去兩臺車,還跟田師傅聊了會兒天,一混一下午就過去了。四點一過,他拿著車鑰匙就要走,毛毛看他那火急火燎的樣子,趕忙過去問:“焜哥,去哪啊?”陸焜在樓梯口那回了下頭,說:“去跟朋友吃飯。”毛毛一聽這話急了,拔腿就追過去,邊追邊喊:“焜哥,你不是答應今天晚上跟我們聚餐嗎?這包間都訂好了,你怎么說反悔就反悔啊?!”陸焜在前面壓根就沒止住腳,他大手一揮,說:“你們吃吧,焜哥今晚有要緊人要見,推不了。”“欸欸!焜哥你別走啊,你走了我們這飯還怎么吃啊?!”毛毛再想喊什么也發(fā)不出聲音了,因為陸焜的人已經(jīng)鉆進車里,一溜煙地開走了。“什么朋友這么重要?以往店里聚餐他可是一次都沒落下過,今天是怎么了?”毛毛一邊上樓,嘴里還一邊嘟囔著。陸焜剛從店所在的那條輔路開到主街上就接到了江洺的電話,他這一上班就找不到人的工作特性對陸焜來說著實有點折磨人,比如今天一整天,他都特別想給江洺打個電話,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