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9
書迷正在閱讀:原來我是帝都拆遷戶、老攻壞我桃花[重生]、是真愛粉才不是黑粉!、師尊就愛吃軟飯、九零女配快穿回來了、圖南、坐等病嬌反派死后守寡、我弟弟沒有那么可愛(H)、雨秦、下堂夫與他的孩子們[種田]
所。”“我也去。”“......走吧。”江洺早就想到這里的廁所會很簡陋,但還是超乎了他的想象。借著廁所里面的光亮,江洺隱約看到黑色木板圍起的墻壁,外面用白色顏料寫著“男,女”,簡單,明了。還好,能分開“男女”就行,江洺這樣安慰自己。“你在外面等我,我上完你再上。”“為啥?”陸焜抬腳要和江洺一起進去,可生生被他推回門口,還說:“你就在這等著!”什么情況?害羞成這樣?還不讓看啊!陸焜恨恨地咬了下牙齒,心里暗暗涌動著“壞”心思......江洺剛解開褲子,就聽見墻壁“咚”地一聲,像是石子打在上面的聲音,他知道除了陸焜誰也干不出這種事來。外面的陸焜蹲在草地上,眼睛一睜一閉著瞄準目標,十足的“偷窺狂”模樣。然后整個過程連續(xù)好幾次響起“咚”的聲響,江洺從廁所出來罵了句“智障!”等陸焜從廁所出來雨忽然又大了,他把衣服脫下來罩在江洺頭上,摟著他的腰快速往屋里跑,等進了屋里兩人都喘著氣,無奈海拔三千多米的高原上含氧量有點少。陸焜邊喘著邊把門落了鎖,等回過頭,江洺已經(jīng)躺在床上了,修長的身形,膩白的臉,還有他微張著的嘴唇。陸焜把外套搭在床頭,朝他走過去,躺在他身旁。“江洺。”陸焜輕輕叫了他一聲。“怎么了?”“我發(fā)現(xiàn)...我又想上你了。”話音剛落,陸焜翻身朝他壓了過去。......黑馬河的清晨很冷,每一個去青海湖看日出的人都全面武裝,能穿多少穿多少,恨不得把自己裹成粽子。江洺早上五點多就醒了,昨晚睡得...真是艱辛,陸焜一直把胳膊放在他身上,推開也不行,好似睡夢中都堅持著要把他摟懷里一樣。等江洺洗漱完陸焜也起來了,他邊套衣服邊打哈欠。“睡覺那么不老實,踹死我了。”江洺被陸焜說的心虛,趕忙岔開話題,說:“你把這床挪一下,一會兒麥子來看到......”陸焜忽然停下手里的動作,一半袖子吊在半空中,看著江洺的眼神忽閃,“你怕她知道?”“嗯,先不說。”陸焜聳下肩,把另一半衣服穿好,直接出了門。他不高興了,江洺知道。......藏族大哥來的時候還不到六點,他穿了件很厚的棕色夾克,看來對這面氣溫了如指掌。他看見江洺站在蒙古包門口的草地上,就對著他朝東邊比劃,說:“你們可以去那個房里吃早飯。”“哪兒?”,江洺沒聽清。藏族大哥走近,又給他指了一遍。都收拾好以后,江洺領著陸焜和陳麥去吃早飯,也是同樣的蒙古包,里面零散擺著幾張桌子,鐵的凳子,剛坐上去很冰。老板娘過來,問道:“幾個人吃飯?”“三個。”,陳麥答。“好,一人十塊錢,我先去給你們拿早飯,爐子那邊有粥,你們自己去盛吧。”早餐很簡單,每人份都是一樣的,一個花卷,一個雞蛋,泡菜,粥,清淡的夠可以,不過還是能填飽肚子的。江洺喝了幾口粥,又把饅頭吃完就放下了筷子,一般這個動作就是代表著“我吃飽了,你們慢用。”陸焜從粥碗里抬起眼,飛速地掃過江洺的臉頰,心里不禁想:“這么大人咋還不好好吃飯?!”他拿起盤子里僅剩的一個雞蛋,敲開,剝好,扔進了江洺的碗里。“把雞蛋吃了。”江洺搖搖頭,“...不吃。”“吃了!”爭執(zhí)之下,陳麥跟陸焜說:“他不愛吃雞蛋。”“哪那么多不愛吃的,雞蛋有營養(yǎng)啊。”陳麥撇撇嘴,說:“他不愛吃的多了去了,非常難伺候!”江洺忽然站起身,說:“你倆吃吧,我出去抽根煙。”陸焜記得他早上起床的時候剛抽了一根,又來......匆匆解決完早飯,陳麥和陸焜從屋里出來就看見江洺正和一個小姑娘在草地中間說話呢,這姑娘,他倆不認識,當然,江洺也不認識。兩人走過去,小姑娘看出來他倆是和江洺一起的,笑著打招呼。“你們好!”姑娘長得很可愛,笑起來還有兩個酒窩,小臉又尖又細膩,一雙大眼睛撲閃撲閃的,穿著一身彩虹條的運動衣,很像芭比娃娃。“你好。”,陳麥回應她陸焜沒吱聲,他看了江洺一眼,眼里也無聲。“我要去看日出,你們?nèi)幔俊保媚餄M懷期待的看著對面那三位。“去啊,你是自己嗎?”,陳麥問她,她點了點頭,陳麥又說,“那一起去吧,多個人熱鬧。”“好啊,真是太棒了!”女人就是一種很奇怪的生物,她討厭的,恨不得讓全世界都討厭,她喜歡的,就巴不得全世界都跟著喜歡。剛才還是江洺的主場,現(xiàn)在換成陳麥了,她拉著小姑娘邊走邊聊,可能她也是快被江洺和陸焜的悶sao折磨瘋了。陳麥問那姑娘:“你和誰來的啊?”姑娘笑笑:“自己啊。”“自己?!”,陳麥有點不敢相信。“是啊,我家在北京,最近閑得慌就一人開車溜出來了。”“開車?”,陳麥再一次被震到了,“你多大啊?”“再過兩天就二十五了。”看著一點都不像。那姑娘看著陳麥,又回頭看看身后那兩位,說:“我叫明月,叫我明明和月月都行,你們坐我的車去吧,反正我也要開車。”她指著旅店門口停著的一輛紅色路虎,誠意地邀請著。這......好嗎?陳麥猶豫地看了江洺和陸焜一眼,說:“太麻煩了,要不你跟我們坐吧,我們那有司機開車。”明月答應的很爽快,完全沒有陌生人之間的隔閡。正在車里休息的藏族大哥看見他們領著一個姑娘回來也沒說什么,還很熱情的招呼她上車。......清晨從黑馬河去看日出的人還挺多的,很快,車子在公路上排起長隊,行駛得也緩慢,陳麥坐在副駕駛的位置,時不時地通過后視鏡偷瞄著,明月坐在江洺身邊,不停地跟他講話,如果陳麥沒猜錯的話,這姑娘估計是看上江洺了。她在心里感嘆自己的情商是不是太高了,什么都看透也不是好事。可為什么不是陸焜呢?因為一見鐘情的“一見”才是“鐘情”的根本。陳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