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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圍著湖,有什么好看的”“......真是不懂情趣,這放河燈的,漂亮的姑娘可多了”七神和街邊那些色酒鬼的唯一區別怕是只有容貌了。“我反正沒興趣,你喜歡啊就自己看吧,這是通行令”“唉別啊,我一個人看,多沒意思”然而胡言卻是打定主意抱著一堆的糕點要回去了“我聽說,放河燈是可以許愿的”“真的?”“當然!我跟你說,年年都有人來放河燈,聽說十個人里八個都應了呢”“我們去看河燈吧”善變的男人啊...胡言小的時候顧著混飯吃,放河燈這種事情根本就沒他的份,還別說,一到晚上以后成百上千的河燈飄在河上卻是好看的緊。胡言買了一個河燈,學著別人的模樣跪下,帶著虔誠放下河燈。他起身的時候沒仔細看,撞到了一個人,然而那人卻披著黑袍子,后者遠遠的看見七神走過來,將頭低的更下去,急匆匆的走了“有事嗎?我看你被他撞得可不輕”“沒事”胡言搖了搖頭他剛剛...是不是想與我說話?“別發呆了,我們回去吧,姑娘也看夠了”“......聽我一句勸,收收心吧,不然以后可沒姑娘肯嫁你”“胡說,我明明這么惹人喜歡”晚上回去的時候正好趕上用膳,胡言也就索性將自己在街上買的糕點一起擺了上去,賣相稍微差了些“書恭,今天七神帶我去放河燈了,真的特別好看的,改日你一定要同我去看”“河燈,是怎樣的”“啊,就是很多很多人許了愿然后把河燈放到湖里,讓老天聽到”胡言回味起晚上的場景又忍不住沉醉了一番“別光看我啊,嘗嘗杏仁糕。你猜我許了什么愿”“什么愿?”“算了不能說,說出來就不靈了”“用膳吧,飯菜都涼了”三天之后的廟會,胡言終于還是把趙書恭一起拉了出來,連帶著把驍戰亂語通通叫上了,果不其然,天還未黑,這廟會就已經十分熱鬧了。然而七神卻有點頭大,他,情場浪子,男女通吃,如今站在最中間。左邊是亂語和驍戰,右邊是胡言和趙書恭。“七神你蹲著作什么,來看看這面具,帥不帥”“你看吧,我要思考一下人生”胡言笑著轉過頭,猝不及防的把面具帶到了趙書恭的臉上“嘖嘖嘖,王上不愧是王上啊。帶上面具更加威武了”“寡人覺得,這個挺適合你”趙書恭邊說著邊拿起一個豬頭面具“吶...趙書恭咱們做人要厚道啊”“寡人一直很親民”“我給你選了個那么帥氣的。在你心中我就是個豬頭?”即便趙書恭帶著面具,胡言依舊覺得他肯定是笑瞇瞇的走過來的。嘖,扎心計失敗,只有走為上策了!胡言腳底抹了油似的轉身就跑,廟會人多,擠來擠去的胡言沒一陣子就跑的無影無蹤的了。反正廟會出口也只有一個,趙書恭倒也不著急,轉身回了攤子,買了臉上的面具和...豬頭面具。亂語十分愛甜食,于是驍戰一口氣給他買了十個,怪他貪心,每個都要咬一口,似乎在宣布這些豆沙包全是他的,可是吃到一半就不對勁了,豆沙包內陷軟糯,流出來的豆沙糊了一手,驍戰走在前面,買了幾個糯米包轉身的時候就看見亂語豆沙抹了一臉,不知道是不是蹭到了眼睛,找不著方向了“你怎么了”“嗚嗚哇哇”長時間找不到路亂語好像有些急,加上廟會人太多,根本嗅不出驍戰的氣味,對著迎面上來的驍戰就是一頓亂抓“亂語你別動,你的豆沙要蹭到我了...你別動!”“嗚嗚哇”七神:其實一個人好像也挺好的...胡言的腳程虛是眾所周知的事,他其實沒怎么跑,基本上就是被人擠著走的,再看的時候,自己已經不知道在哪了。一個人輕輕拍了他的肩膀,胡言轉過身,正是前幾日河燈會的黑衣人。他的身上有一股特別的味道,再嗅到胡言就認出來了。“不知公子...可否與我談一談”“可以啊”“這里不便”那人說著便抓住了胡言的手腕,作勢要拉他走“那可不行,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圖謀不軌,指不定把我帶到什么地方抹了我的脖子”“這里確實不便,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同你說”“改日吧,我可警告你,我的朋友都在不遠處”胡言強行掙脫了黑衣人的手轉身欲走“在下要說的事,是公子的身世”作者有話要說:無獎競猜~當當當第22章憑香尋人“你這話什么意思?”胡言轉過身道“公子只管和我來,我會說的”兩人走到邊邊沒那么多人的地方,黑衣人將袍子解了下來,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在下蘇辯,來自列爾圖塔”胡言搜尋腦中的記憶,確實有這么一個國家,版圖并不大,據說巫師的地位也極其高,不知真假。但是列爾圖塔在蛇國的南邊,與不越間隔著兩個國家的距離呢...“我如何相信你說的話是真還是假?”“臨行前,國師大人曾告訴我,公子身受奇毒,可有此事?”“之前有”“公子怕是想錯了,你身受之蛇毒,根本無藥可醫,在下翻遍了列爾圖塔的秘書,能續公子性命的唯有茶蠱之術”“公子細想想,是否見過黑色的大概...半個手掌大的像茶杯一般的容器,那便是茶蠱”“你要去哪?”“在下的身份現在不能暴露,若是公子相信我,明日便來此處”此刻形勢倒是反過來了,蘇辯欲走,胡言想留,然而別人會輕功,胡言根本追不上。“剛剛那人是誰?”“不小心撞到我的冒失鬼”“廟會開始了”“是嗎,怎么這么快!”胡言說著就拋下了趙書恭在后頭,撒腿沖進了人流里“如何?”“回王上,未追到”趙書恭擺擺手,他身后的暗衛便又隱了起來,就像不曾出現過一般“書恭你快點啊”胡言邊招手,便倒退著走,人來人往,趙書恭竟有一種胡言要消失在人群中的錯覺。兩人走回原處的時候亂語臉上的豆沙已經清理的差不多了,但衣服已經臟了。無奈,胡言又還不想這么快回去,于是四人開始在廟會上給亂語買衣服。廟會上賣的衣服料子雖不是上乘的,但匯集了許多民間的特色,胡言瞧見好看,索性決定每人都來一件。他特意給趙書恭挑了一件花綠的衣裳,只有一條腰帶是黑色的,趙書恭的氣質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