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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逸解下自己的衣服,給胡言披上,然后抱住了一直顫抖的胡言“快回宮!”“書恭...”......“鏡瀾今日看起來好像不高興,同朕說說可好?”鏡瀾搖搖頭“可是餓了?”斐凡說完就覺得自己是不是傻了,鏡瀾怎么會因為這點事就不高興?“鏡瀾有點想家了”“那簡單,等明日有空了,朕就和你一起回去看看,如何?”鏡瀾搖搖頭“那里很遠”“很遠嗎?有多遠?”“嗯,有一條很長的河流,鏡瀾回不去”“總有一天,朕會帶著你回去的”鏡瀾笑了笑沒說話,只當斐凡是在哄他開心第19章解毒之法胡言悄悄的睜開眼睛,瞄到一個人以后繼而悄悄的閉上了眼睛“別裝了,我都看見了”胡言猛的起身,一把抓過身前的被子在前面防衛,整個人蹲在床上,一動不動的看著笑瞇瞇的任逸“唉,你越是這樣,我就越想整你”“太子殿下生來尊貴,要什么樣的人沒有,何苦纏著我”“對啊,本太子生來尊貴,你為什么就不能從了我?”“......想不到太子殿下的臉皮也不薄”“這樣我們才相配啊”“好了,說正事,你之前說的蛇毒,是你自己吧”“反正也無藥可醫了,太子殿下還是趕快放我回去準備后事吧”任逸與胡言說話的時候便會悄悄的移半步,不知何時,已經到了胡言的面前。“現在情況不同了,本太子會想辦法治好你,然后娶了你,如何?”任逸單腿跪在了床上,正好壓住了胡言的被子“你都不知道,你一睡就睡了兩天,本太子都要忍不住了”“你...你你別過來啊,小心我咬你”“哈哈,你倒是咬一個看看”任逸猛的掀開胡言的杯子,將他按在床上“反正你我遲早是要成親的,那我就不客氣了”胡言當即蹬起一腳,踹在了任逸的腹上,趁這一瞬間胡言翻滾下床,但沒有把控好力度,摔下去以后滾了老遠,連平衡感都找不著“哈哈哈”任逸本來就是逗逗他,此刻笑倒在了床上“......”“殿下”“何事?”“趙王來了”“......我知道了”“胡言,你的心上人來了”“那你還不快放了我,我可以不追究”“你敢不敢,和我打個賭?贏了,我便放你離開,再也不糾纏你。你若輸了,就一輩子待在我的身邊”“賭就賭”任逸著實看不得胡言神采奕奕的模樣,太過吸引人,當即撇過了頭......“趙王上次來的時候未招待周全,這次本王一定會讓趙王盡幸而歸”趙書恭舉起酒杯回了,暗暗打量著任逸的神情。蛇國宮變的事情細作早就回稟了,卻沒找到胡言的消息。也是昨天才目羊國的細作竟說前一日在街頭看見一個人,像極胡言,他這才趕了過來。目羊國的歌舞表演趙書恭也并沒有什么興趣,但還是要假裝津津有味的看著,十幾個舞姬,帶著黃金面具在上面跳舞,一個人還頻頻的向趙書恭拋媚眼。他移開目光,喝了一杯酒,但又忍不住去看那人的眼睛,她的身材高挑,比同舞的舞姬都要高出少許,眸子明亮而純澈。好像發現趙書恭在看她,面具下的她笑了,眼睛彎成了月牙眼。趙書恭猛的起身,穿過一眾舞姬,摘下了那個人的黃金面具。面具下了臉抹了碳灰,卻將眼神反襯的更加明亮,此時胡言笑的一臉天真“哎呀呀,書恭的眼神可真好”胡言撒開手抱住了趙書恭的腰,碳灰蹭在了他的胸膛上“胡言...”“這是怎么回事”“咳咳,簡而言之呢。就是目羊國的任逸太子救了我,然后我就想給你表個演,驚不驚喜!意不意外?”“......”短暫的沉寂以后,趙書恭重新抱住了胡言“你無事,甚好”一眾舞姬:......瞎了瞎了,閃瞎了胡言與趙書恭當天晚上便坐著馬車回了不越,臨行前胡言本想見見任逸道個別的,因為他雖然看起來不是好人但是也沒有真正的傷害過他。一眾的送行人當中也沒有看見任逸,胡言便坐回了馬車中。當馬車漸漸地駛離了宮門,一個人才從拐角中走出來,看著遠行的馬車,發愣。他不是沒看見胡言瞧趙書恭時的眼神,只是兩個人看著對方的時候,他才恍悟過來,自己連插一條縫的位置,都沒有。“呵啊...干什么啊”“睡吧,寡人在”趙書恭說著讓胡言枕在了他的腿上“唉還別說,王上的腿枕的都特別舒服”胡言說著就在表示開心的扭了幾下,而后止不住困意漸漸的入睡了。趙書恭伸手撫了撫胡言的臉,瘦了。他的手指沿著胡言的臉龐撫上額頭,后者因為睡得很沉,并沒有醒過來,趙書恭索性彎下腰,輕吻了他的額頭一下。車廂內的香爐還在燃著,也不知是不是半夜燃盡了,胡言再睜開眼的時候,已經在寢宮里了“你醒了”“書恭?你不會...”胡言看趙書恭一本正經的模樣就忍不住想要調侃“你身上的毒還好嗎?”胡言一頓“你都...知道了?趙書恭點了點頭“你可知你睡了幾日?”“幾日?”“三日”“寡人已經向天下公布了告示,定會給你尋來辦法的”“放心吧,我不會死的,不就是睡得長了些”“寡人的錯,當初寡人就不該留你一個人”“唉別別別”胡言急忙擺手,他就怕趙書恭往自己身上攬責任“那日的情況都是迫不得已的,能逃出去一個自然要逃出去一個,而且要不是你我還困在目羊國呢不是?”趙書恭還欲說些什么,寢宮外卻有一陣嗚嗚哇哇的聲音“亂語!”胡言興奮的從床上起來,和進來的亂語跳起了舞“哎呀...我真是想死你了,你不在我這幾個月快無聊死了”亂語雖然不會說話,但是也很開心的抱緊了胡言“你都不知道...這次出去,我差點就被你的兄弟姐妹給害慘了...”胡言和亂語漸漸地走遠,趙書恭看胡言這么精神倒也樂意。三日前趙書恭賞百萬兩尋天下能人,然而只來了兩個人,一個是想蒙混過關的三流大夫,被他砍了。還有一個,是號稱有占卜改命只能的巫師,一個老婦人。趙書恭出了寢宮,走到了皇宮的地牢里,那老婦人倒是逍遙的緊,此刻正坐在床上微微打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