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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夠仗義的!胡言知道趙書恭有意幫他,忙嬌氣的剁了一下腳,柔柔弱弱的喊了一聲“王上~”趙書恭隱了隱欲抽搐的嘴角,攬著他的腰,胡言順從的坐了下來,眾人便也沒再追究,又聚精會神的看著士兵帶上來的人。這人的長相十分貌美,卻不女氣,而且白皙程度基本與胡言相當,胡言忍不住又握緊了雙拳,趙書恭察覺到了,暗暗的抓住了他那人被士兵粗魯的推到鐵網上,卻不似之前那個一樣發出啊的叫聲,而是一種類似動物的聲音,他快速的從鐵網上跳下來,躬著背,兩只手合十,淚眼婆娑的看著四周的人,一個勁的拜,卻不會說話“哎呀,趙王可有眼福了。這個戲人是被猴子養大的,可有意思了”胡言這才驚覺過來那士兵又抓著他,要把他抓到鐵絲網上,他就拜的更厲害了,然而周邊的人卻笑的越發開心“哎呀!”胡言站起來,然后浮夸的倒下了,趙書恭成功的接住了他“王上~”“愛妃...可有事?”“妾身頭暈”“那便回去休息吧”“妾身想王上帶妾身回去”胡言軟弱無骨的倒在趙書恭懷里“任王,今日寡人愛妃不適,但這表演著實精彩,不知任王能否為寡人推遲一日,明日再看”“趙王是客,那火焰舞便留到明日繼續吧”趙書恭起身,摟著胡言便走了那猴孩也被押送下去第6章這是責罰趙書恭摟著胡言回了驛站,胡言卻好像裝上癮了一樣,一直癱在趙書恭的懷里。“已經沒人了”趙書恭將胡言從自己懷里抓起來,卻看見胡言唇色都白了少許“可有恙?”“臣沒事,就是有點難受,可能是酒喝多了”趙書恭將胡言放到床上,看他休息了一會,臉色好了許多,便也回到自己的房里。夜深人靜...胡言悄悄的從床上爬起來,他記得離開的時候那猴孩是被鐵籠子鎖住的,以這黑鬼的個性怕是不止一個戲人,這么多鐵籠子,肯定要一個很大的地方...戲人的住處也見不得光,給趙書恭的驛站肯定是個好地方,胡言下意識的便朝驛站相反的方向走了,靠著莫名的直覺,竟真被胡言找到了。索性目羊國都是一群自大鬼,連守衛都不屑于用,胡言動用自己很久沒用的翻墻技能,輕而易舉的就進去了,果然看見了那個猴孩,被鎖在籠子里。胡言會開鎖,但是這皇宮的鎖,他卻沒有把握,一時間無計可施,那猴孩很是警覺,胡言靠近他沒多少,他便驚醒了,自覺胡言是個好人,又開始像個猴子一樣朝他拜,嘴里嗚嗚哇哇的。鎖雖然沒辦法開,但好在籠子的縫隙很大,胡言試了一下,發現猴孩足夠瘦完全能穿過來,便下手把他拉出了牢籠,那猴孩得了子由,仿佛很興奮,一直圍著胡言嗚嗚哇哇的。手腳的鏈子發出哐啷哐啷的響聲,胡言立刻捂住他的嘴巴,那猴孩聰明的不發出聲音了。可是猴孩能藏到哪去呢?皇宮里沒有守衛,但皇宮外還是有士兵的...可如何是好?開門聲打破寂靜,自覺不妙,當即推了一把猴孩,猴孩會意的三兩下沿著房柱爬到了房梁上,胡言卻沒路走。門開了,也是一個十足的黑人,想必是目羊國的人了胡言轉身便往墻上跑,自己的逃跑能力,他還是有些信心的“小美人要去哪?”當即覺得自己的腰間一熱,那人一手便將胡言撈了過去。“你...你是誰?”“這話...該是本太子問你吧?你在父皇的戲人宮作甚”“!!”胡言也不管那么多了低頭便朝他的手臂咬了一口,那人吃痛的松開手,胡言撒開腿就跑,他抓過胡言的肩膀將胡言反手扣押在地,膝蓋還重重的壓在了胡言的背上“啊...”那人笑笑將胡言整個翻過來,借著月光,胡言終于看清楚了這目羊國太子的長相,乖乖...這任王莫不是娶了個仙女!他這長相,還能生出這么俊美的兒子?“嗯...果然是個美人”可惜是個傻子胡言未反應過來,太子將他抱起來,抗在了肩上,抓著胡言就要走,猴孩這時從房梁上下來,氣勢兇猛的想要救胡言,卻被太子一腳踹飛了,撞到了籠子上暈了過去“你有病啊!”胡言看到太子下的重手,在他肩上拼命的揮動著腳,想要踢他。他卻拍了拍胡言的屁股“現在可使勁動,待會別沒力氣了”“!!”一個蒙面人卻突然從半空中下來,背后給了太子一掌,因為是偷襲,一舉成功,但他下盤足夠穩,沒有跌倒,那蒙面人伸手便去抓胡言,被太子擋回,并出腿橫掃,蒙面人后退閃過。猴孩不知道什么時候醒過來了,沖上去就撲倒了太子的背上,往他脖子咬了重重咬了一口,一時的失意讓蒙面人一擊得手,一把奪過胡言,抗在腰間我怕是一袋米吧...蒙面人另一只手抓過猴孩,很快便用輕功跑了,太子不會輕功,捂著脖子看著蒙面人把胡言帶走,恨恨的咬了咬后槽牙蒙面人把胡言帶回了驛站,粗魯的把他和猴孩丟在地上,胡言邊捂著屁股邊痛嚎“王上...你是要把臣摔死啊!”“光欺君這一條罪,便足夠了”趙書恭扯下面巾,面色不悅的說道“王上,臣知錯”“同寡人進來”趙書恭背過身,進了屋,胡言揮了揮手,猴孩便找了一棵樹,隱在了樹葉間,他才跟著進去,自覺的跪下了“請王上責罰”“伸手”胡言將雙手伸出,趙書恭一戒尺下來,疼的胡言冷汗直流“你錯在何處?”“微臣...不該意氣用事”趙書恭又是一戒尺下來,胡言雖然疼卻沒有吱聲。“舉著”趙書恭將戒尺放在胡言的頭上,便進了里屋,沒想到的是,趙書恭一會之后,卻走出來了,手上還拿著一瓶藥,撒在胡言的手心上。剛剛爬墻的時候傷了,自己都沒發覺,那藥清清涼涼的。趙書恭的手指修長,輕輕的在胡言的手上將藥暈開“王上...其實您還是挺關心下屬的嘛”胡言一看到趙書恭沒那么生氣了,又開始打哈哈趙書恭涂抹膏藥的時候頓了頓,卻沒有接話,抹完了藥趙書恭起身,將藥給了胡言“跪著,這是責罰”趙書恭說罷便進了里屋,沒有再出來,胡言跪著跪著就困了,反正以前天天在寺廟里打地鋪,不知不覺的,他就睡在了地板上。“胡輔彌”自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