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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安恬聯系在一起。 可是他問過跟安恬同一個考場的人,說安恬被才狗逮個正著。 不過聽說跟安恬一起被逮住的還有兩個男生? 許嘉辭轉筆的手指頓下,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神幽沉沉。 **** 第二天。 安恬所在的考場依舊是趙主任親自監考。 兩天的考試考完,周六周末老師加班,周一成績就已經全部出來了,百名榜掛在一進校的墻上,前面涌了不少的學生。 唐芷姣站在百名榜前,很快找到了自己的名字。 第44名,唐芷姣(十四班),總分632,語文121,數學120,英語…… 看到“44”兩個字時,唐芷姣只覺得眼前一黑,她不愿相信,使勁瞪著自己的名字,可是前面的數字再瞪都是44。 她渾身如墜冰窟,往后退了好幾步,臉色難看到極點。 她從來沒有掉出過年紀前二十的。怎么會,這次怎么會。 唐芷姣死死捏著拳,眼中的不可置信全都變成了憤怒,往自己的名字上面看,想要知道是誰超過了她。 然后在看到一個名字的時候,她整個人都懵了。 在她上面兩位,在她的頭頂上,那一欄寫著: 第42名,安恬(七班),總分635,語文144,數學150,英語…… 第42名,七班,安恬的總成績635,各科分數都接近滿分,只有物理那一欄,赫然一個“0”。 而除了語文和物理,剩下的科目,都是趙主任親自監考的,根本不可能作弊。 唐芷姣不可置信地看著這一欄的分數,感覺自己像是被狠狠扇了一巴掌,臉頰通紅,火辣辣地痛著。 很快,也有人發現了這個“0 ”。 “臥槽快看快看!這人物理0分總分都他媽635!” “沃日誰啊,七班的,安恬,以前沒聽過這個人啊。” “不過她物理怎么是0分啊?” “這也太牛逼了吧,真是大神。” “這要是加物理分得七百多吧,現在的年紀第一也才702啊。” …… 唐芷姣聽著這些話,迫不及待地想要逃離這個地方,她一走出人群,跟一個人迎面相撞。 安恬靜靜看著對面的唐芷姣。 唐芷姣只覺得臉上的火辣更甚,她臉通紅,攥著拳,咬牙,狠狠地走了。 安恬透過人群的縫隙,在百名榜上遠遠看到自己的名字。 因為激動,她脊背微微發著麻,眼圈酸的厲害。 她吸了吸鼻子,去教室。 一進教室,葛萱就朝她沖了過來。 “安恬!你看百名榜了嗎!” 安恬點頭:“看了。” 葛萱抓著安恬的手激動道:“你年級42啊!物理0分其他科加起來都635,年級排名42啊!” 班長徐智先也主動湊過來:“安恬你真厲害。那物理考試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趙主任肯定冤枉你了,你別難過,我們大家都相信你,老張肯定也會相信你的。” 畢竟一個學生有可能數學考滿分英語不及格,但是絕不可能在數理化這種共通的理論性的科目里,數學150化學99,而物理竟然爛到要靠作弊。 安恬聽到兩人的話,心中百感交集,用力點點頭:“嗯!” 她物理考試站在外面的時候想了很多,最后告訴自己,洗清冤屈的唯一辦法,就是后面的考試更要好好考,只有考得足夠好,才能證明自己,根本不需要作弊。 現在她應該算是成功了。 果然,不一會兒,有同學過來叫安恬說班主任找她去一趟辦公室。 安恬站在辦公桌前,張培勝微笑看著眼前的女同學:“安恬,你跟老師說說物理考試的時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安恬把那天那個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紙團給張培勝說了。 此時涉及到年級主任的威嚴,張培勝聽后沉思一陣,最后拍拍安恬的肩:“老師相信你沒有作弊,這件事情老師會跟趙主任溝通的,對了,你自己下來有沒有估算過,這套物理卷子你大概能考多少分?” 安恬想了想,答:“八十吧。”她不想說自己覺得可以是滿分。 張培勝一聽笑了:“你也太謙虛了吧。” “好吧,就算八十。”他指著名次表給安恬,笑道,“635加80等于715,你本該是年級第一呀。” 安恬咬了咬唇。 張培勝又鼓勵了安恬幾句,安恬才回教室。 她進教室,坐下,發現教室里大家好像都在議論著什么事。 葛萱回頭看了眼教室后排的空座位,湊到安恬耳邊:“安恬我跟你說,許嘉辭這周又把人給打啦!”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是許.武力擔當.沒人愛.嘉辭 ——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三眠、五環你比六環少一環、張張張張娉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小彤學 67瓶;T.J. 60瓶;boom 20瓶;肖戰圈外老婆 19瓶;白痕 10瓶;Jazz2159 5瓶;SGJ 2瓶;西利瑪森代、往昔語、L、今天許狗火葬場了嗎?、Jfying 1瓶; 第15章 許嘉辭進教師辦公室的時候,張培勝正在跟其他班的幾個班主任說話。 “老張你班上那女生以前不是四中的吧,撿到寶了你這次,這加上物理分妥妥的年級第一啊,第一次有外校的學生升到四中來成績這么好。” “別的不說,這孩子的心理承受能力是真不錯,被趙主任大庭廣眾之下冤枉作弊,換成別的學生怕是早就心里崩潰了,結果你們看她后面幾門一門考得比一門好。” “趙主任這次也是太草率了,只是他這人又好面子,咱們怕是也說不上什么,唉,這次怕只能委屈這孩子了。” “沒事,剛剛我跟那孩子聊過了,她說她不在乎這些,只要大家都相信她沒有作弊就行了。” 許嘉辭默默在門口聽著這些話。 怔然過后,只能自嘲似的笑笑。 已經沒有人認為安恬考試作弊了。 所以還需要人從病床上被人推到學校來解釋什么呢? 不用了,沒意義了。 張培勝跟幾個老師正聊著,端起桌上茶杯喝了口茶,一扭頭,看見許嘉辭站在辦公室門口。 張培勝的剛才談及安恬還春風滿面的臉瞬間拉了下來,換上一副無奈又無措的表情。 辦公室外走廊,張培勝跟許嘉辭站在一起,少年身形清瘦,站著比中年男人高了不少。 “為什么打人?看他們不爽唄。”許嘉辭雙手揣在褲兜里,表情無畏。 張培勝耐著性子:“為什么看他們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