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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唇,我能感覺他的舌尖舔舐著我的雙唇,然后開始吮吸,有股淡淡的煙味。不是很重,卻像極了日本女人抽的那種淡煙,帶著股香味,舌尖帶著苦味侵入微張的唇齒中。他的動作一向都是這么的溫柔,但對我,這無疑是另一種煎熬……他似乎很滿意我的妥協,舌尖慢慢探進來,靈活的刮滑著我的上口腔,勾住我不斷后退然后退無可退的舌頭……被迫抬起的臉頰繃著脖頸讓我呼吸不順暢,我輕微的掙扎全部被他化解。一切都被他掌控在手中……我討厭這樣的感覺。“唔!”突然上唇一疼,他咬了我。松開我的唇,他站起身子將我圈在他的懷里,舔了舔嘴角:“猜出電話號碼你也不會有機會打給他的,我保證。”“!”睜大雙眼,看著意猶未盡的他。疼痛殘留在唇上,帶出我內心的畏懼,對于商樊的畏懼。對他來說,我的所有行為都幼稚的像個孩子……不肯示弱,我抬眼:“你沒指望你會讓我碰電話。”臉頰被抬起,我看到他那雙已經冷酷精明的不像話的雙眼:“乖乖呆在我身邊那么痛苦?”移開眼神,我將自己赤裸的腳踩在他的鞋子上,摟住他的脖子站起來,貼近他的脖子,我說:“度日如年。”他沒有生氣,一把摟住我的腰部,熾熱的溫度從他的手掌出流進我的身體:“真是不喜歡你的誠實。”“這是美德。”我眼睛輕佻,手掌抵住他的胸膛輕聲。“呵呵。”他輕笑,大掌在我的腰部留戀,然后聲音低沉:“你這個妖精。”舌尖舔了舔嘴角破了的地方,雙手用力推開商樊重新坐上了一邊的椅子:“過獎。”他回到自己的辦公桌上翻看起他的文案沒有再看我,我將自己全身都縮在椅子里拿起一邊的紙張和筆繼續剛剛的工作,反正他都知道我在做什么了,我又何必遮遮掩掩。“其實,比起之前病怏怏的你,現在的鋒芒畢露的你更加吸引人。”一邊傳來他的聲音,然后是他筆敲桌子的聲音,聲音一下一下透著他一絲絲的喜悅在里面。我太轉頭,立刻掉進了他的眸子。一分成熟,二分內斂,三分寵溺,四分蠱惑。“那你以后可以都不用藍妖,我會更加鋒芒畢露的。”我咬住鉛筆,點著剩下比較有可能是葉殘生的號碼。大約剩下十個……“我會考慮的。”他扯了扯脖子間的領帶,將視線轉向手中的文件,我卻想著怎么才能逃出去,我不奢望能逃回去,這基本不可能,我連我自己的身份證都沒有,甚至身上連一分錢都沒有。我只是在希望能出去一次,一次也好。這里是二樓,晚上如果商樊睡的熟了,我若是翻窗逃出去勝算有多大?這里并非向從前殘生的別墅那么與世隔絕,只要出了逃出去就能回到街上,然后我必須要接到一個電話……計劃簡單,但僅僅是逃出這棟房子就夠我好好想想了的。但是到最后我發現其實根本不用我cao什么心,因為是他自己把我送了出去……商樊將我帶去了他的公司,因為他已經忙到沒有辦法將事情都帶回家來,但是他一點都不放心將我放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所以他帶上了我。而這也是改變這局面的關鍵。那天他抱著我出了監禁了足足有兩個月的房間,下樓,上車一氣呵成,我就這樣被安放在車子的后座相依灘爛泥一樣被安排到另一個囚禁點——他的辦公室。我以為他不會讓我呈現在別人的面前的,但是我卻錯了,他光明正大的將我安放在他辦公室角落里的單人沙發上,他絲毫不避諱在我面前談那些商業機密,但是我很討厭那些一進來就用詫異眼神在我身上留戀的人……有女人有男人,像觀賞動物一樣的看著我。每到這個時候商樊總會滿含笑意的看我一眼,他要欣賞我的窘態我偏坐得端正任人欣賞,看我和他賭氣,他倒是大度的寵溺著我。腿上的書翻了一遍又一遍,我拿起一邊的咖啡杯輕輕喝了一口,眉頭瞬間皺起,我討厭咖啡,更加討厭現磨的咖啡……視線轉移,我看向托盤,上面躺著一張小字條,上面筆跡清秀寫著一行小字:想辦法讓少主知道你的方位。深深呼吸,稍用力氣的將空杯子放在一邊的玻璃托盤上。埋頭工作的商樊抬頭看我,我指了指空杯子開口:“我不要喝這東西。”他托腮,有些懶洋洋:“我的疏忽,應該給你和牛奶的。”“我比較喜歡泡的白咖啡。”“小心晚上睡不著,到時候我不介意我們干點別的事情。”手上書飛出,他偏頭后依舊那副懶散的樣子。幾分鐘后果然有人給我端來了現泡的白咖啡,給我咖啡的那個人低眉順眼卻依舊是那個人,我朝他微微點了點頭接過他手中的咖啡杯。我說道:“后天我想看煙花。”這句話我是對著站在我面前給我送咖啡的人說的,他輕笑退下,因為那場煙火就是我所在的方位。商樊抬頭:“今天你要求還真多。”將全身放松,我靠向后面的沙發喝了一口手中的白咖啡,濃醇的口感瞬間淹沒口腔:“有錢人你吝嗇什么?”“我需要一個理由證明你沒有什么預謀。”“我太無聊了算不算?”我看向他雙眼冰冷。“要的就是這個理由,你要是說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我反而不信。”他的習慣沒改,用筆敲了敲桌面繼續他的工作。而那一刻,我的心幾乎要從胸腔中跳出來,杯中的液體不斷的晃動著,好幾次差點從杯沿處溢出。我一開始根本不知道給我送餐點的人原來是葉殘生的手下,要不是他上次給我送飲料的時候看見我放在桌上的電話和葉殘生的字樣,估計他不會猜到我可能就是他們少主找了兩個月人。他當時沒有失態,看我就像在看一個陌生人,但是第二次咖啡杯下面又多了一張紙條:您是方云笙的話就多叫一份點心吧。當時我整顆心在霎那停止跳動,我知道,可以并且將要見到葉殘生。而現在我只需要等那一場煙花標明我的所在地就好了,馬上我就能回去了!!我腦海中不斷浮現葉殘生的樣子……直爽的劉海半遮著他精銳炫黑的眼睛,精致的臉部輪廓在光影下夢幻卻又精致,還記得他站在夕陽下的窗邊安靜的澆著外面的薔薇。然后偶爾回頭看相我和肚子上的花生……那清淡的光輝下,他說:云笙……“云笙……”記憶中的聲音和現在的聲音重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