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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的手又在厲劍的身體上工作起來。看見厲劍那緊張的樣子,肖必行的心里竟有幾分慌張,“羅秋實也好像對他有意思。”聯(lián)想到這幾天他們兩人重復討論的話題,厲劍的身體一下明白了肖必行想要說些什么。他知道肖必行是什么意思,也知道祁飛對他提出的要求,可這一切似乎進行地太快了,讓他一點防備也沒有。“所以,他現(xiàn)在就愿意接手?”“八字還沒一撇呢,我只是跟你說一聲。”肖必行見厲劍沒了興致,便把自己在他身上的兩只手拿開了。他躺在了厲劍的身側(cè),低低地詢問著,“如果他真愿意接手,你會怎么做?”“到那一天再說。”厲劍長吁了一口氣,似乎在逃避肖必行的問題,“今天沒心情考慮這些問題。”“怎么今天沒心情?今天是什么日子?”肖必行反問著,一邊低低地笑了一下,他似乎也不想強迫厲劍這么快作出答復,怕把他們倆之間的溫馨氣氛給破壞了。撫摸著乖乖躺在身側(cè)的肖必行,厲劍突然扭過頭對著他的臉輕輕親了一下,然后,又露出了一副一本正經(jīng)的認真表情。“今天……是我生日。”第70章生日?肖必行怎么也沒想到今天居然是厲劍的生日。記得自己生日的時候,厲劍給自己買了一輛跑車,還告訴他準備一起買一套房子,可現(xiàn)在輪到他的生日,肖必行卻什么都沒準備……肖必行不禁抱怨起自己的粗心,他們厲劍認識這半年,他怎么從來就沒有一次去打聽厲劍的生日呢?如今厲劍的生日也已經(jīng)過去了大半,可他卻還什么想法也沒有。“我什么都沒準備。”肖必行皺了皺眉,對著厲劍的眼神忽然露出了一絲愧疚,“你怎么不早點告訴我今天是你生日?”“你也沒問啊!”厲劍躺在床上,對著肖必行癡癡地笑著,“我又不缺什么東西,你陪著我,我就滿足了。”肖必行聽到厲劍這般安慰,不禁愈發(fā)慚愧。想起今天把厲劍一個人留在家里,給他吃的晚飯還是前一天晚上留下的剩飯剩菜,肖必行覺得自己這個男朋友實在是做得有些不合格。他抬頭看了看墻上的表,已是晚上9點,白天吃飯的時候他耽誤了太多時間,現(xiàn)在那么晚了,恐怕是什么地方也去不了了。“今天你生日,我們應該去出去走走的。”肖必行懊惱地看著厲劍,“現(xiàn)在這么晚了,連買個蛋糕的地方也沒有。”“待在家里不是挺好。”厲劍柔聲安慰著懊悔的肖必行,心里卻是暖暖的,“這個生日就跟你在家安安靜靜地過,也挺有意義的。”“不行,太簡單了。”肖必行一口否決了厲劍的這個說法。是啊,這是他給厲劍過的第一個生日,怎能這么隨隨便便。肖必行的大腦飛速旋轉(zhuǎn)著,搜索著這個點還能逛逛的可去之處。忽然之間,肖必行的腦中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地方——外灘。有多少年沒有逛過那個霓虹璀璨的地方了。上海雖大,可沒有一處如同外灘那般令人心醉神迷。當初肖必行第一次來到上海,最初就是被外灘的夜色給吸引了,可自從那一次觀光之后,他便再也沒有去過。如今身邊又多了一個人,兩人要能手牽著手隔著江水眺望彼岸,這氣氛定當會是不錯的。當肖必行表明了自己的想法,厲劍也馬上就欣然同意了。確實,他來上海的次數(shù)并不多,外灘這個地方對他來說還是有些陌生的。以前他來上海辦事的時候,他曾經(jīng)遠遠地看過一眼那景色,可他卻從來沒有機會仔細觀賞。今天借著這個機會,能和肖必行一起看看這江邊的美景,這當真是再合適不過。兩個人收拾了一下便驅(qū)車開往外灘。肖必行給自己挑了一件最喜歡的衣服穿上,給厲劍也選了一件他最滿意的。這兩個人好像是要去赴什么盛宴一般,心情既忐忑又隆重。“這就是外灘?”當肖必行把車開到外灘邊上,厲劍遠遠便看到了那江邊的人群。他知道,那些都是聚集在景點的游客。兩人把車停好,便上了江邊的觀景臺。周日的晚上,外灘的燈光并未全開,可即便如此,兩人也能隔著千米遠,感受到那建筑群的恢弘氣勢。“這么多人。”看著深夜還在江邊來來往往的游客,厲劍不禁有些感慨。是啊,還有什么地方能像外灘一樣,如此得繁華,如此得川流不息?這外灘的一角,有一種生命的動感,那是光和影在不停交織,才能渲染出這副生命不息的畫面。盛夏的江風吹得厲劍的身體酥酥軟軟的,他真想周圍的人全消失,在這江邊把肖必行牢牢抱住,可他卻不能——他只能輕輕搭住了肖必行的胳膊,隨著他一起把視線投向這江邊的深處。風有些大,肖必行那微微有些長長了的頭發(fā)被風吹了起來。那江邊插著的旗幟,那海水,仿佛因這風而有了生命一般,顯得靜謐而和諧。“時間過得真快。”“是啊,”厲劍感慨著,和肖必行一起倚靠在那臨江的欄桿上。望著那蕩著波瀾的江面,兩個人的心里都洋溢著一種隱隱的激動,“我們認識,都大半年了。”一陣遠方的汽笛聲傳了過來,那笛聲很遠,很輕,就仿佛在提示著兩人,這半年的時光,也是如同這江水一般,已經(jīng)流向了望不見的大海之中。“我們照張相吧!”聽見這江水聲和著汽笛聲緩緩響起,肖必行突然想起,自從他們認識到現(xiàn)在,自己和厲劍居然從未留過一張合影。是啊,他們的生活實在是太匆忙了,以至于這些本該留意的生活細節(jié)都被他們悄然忽略。這一陣,他們倆一直在為生活中不愉快爭執(zhí),他和肖必行之間的氣氛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像現(xiàn)在這般放松過了。看見此刻的肖必行居然這般開心,厲劍的情緒也陡然變得高漲起來。“好。”不一會兒,他們倆便找了一個身旁站著的年輕女孩兒,請求讓她幫忙給兩人合照。待那女孩兒取好了景,站定了位置,兩人便站在一起,對著鏡頭立定了。看著那個已經(jīng)對準了他們倆的鏡頭,肖必行往厲劍的身上靠了靠,他不敢再作出什么更加親密的動作,生怕讓別人看到。可隨著那女孩兒的倒數(shù),厲劍的一只手竟突然輕輕搭上了肖必行的肩頭,把他的身體使勁地自己的身體里攏了攏。外灘的大鐘響了起來,叮叮咚咚的,仿若一曲美妙的旋律,在為此情此景唱和、奏響。“咚——咚——咚——”漸漸的,那鐘聲一聲一聲的,越飄越遠了。片刻之間,對面建筑上霓虹燈陡然暗了一圈。肖必行看著那鏡頭,那方才還在微笑的眼神忽然一黯。他的嘴角止不住地抽動了一下,那對著那鏡頭的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