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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肖必行的面前欣然跳動著。厲劍把那第一支大麻煙點燃了,他沒有給肖必行,而是把那煙卷遞到了自己的唇邊。“我25歲第一次抽,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五六年了。”厲劍說著,鼻中一邊吐出了一道輕柔的煙,從肖必行的耳際輕輕劃過,“以前我們受傷不想去找醫(yī)生,就會自己卷來一支抽。抽了,就會好些。”肖必行一言不發(fā),感受著厲劍話語中那淡淡的,仿若已歷經(jīng)滄桑的黑暗氣息。此刻,這氣息竟比那平日里那無數(shù)次的耳語糾纏更加攝人心脾,更有一種讓肖必行服從的魔力。“不會怎么樣的……”厲劍的聲音淡淡的,卻很清晰,他一邊說著,一邊用唇蹭了蹭肖必行的那對耳垂,“有我陪著你,你絕對不會上癮的……”幾句話的工夫,厲劍手上的那支大麻煙已經(jīng)見底了。他又點燃了一支,放在唇邊,輕輕吸了一口。“試試吧。”煙頭一明一滅,將厲劍那鮮明的臉部輪廓映得越發(fā)的突出了。他緩緩將那支點燃的大麻煙送到了肖必行的嘴邊,對著他低聲耳語,“要是不想,我就抱著你,等你熬不住了……我再送你去醫(yī)院。”凝視著那黑暗房間中的一點火光,肖必行的思緒仿若進入了一個沉沉的黑洞。大麻是什么?是毒品。以前曾聽聞過,在荷蘭,在英國,大麻是合法的,可肖必行從來沒有嘗試過,也從來沒想過要去碰。他以為他會做一輩子的良民,一直到他死的那一天。可是今時今日,他的心境竟有了奇妙的改變。剛剛厲劍把自己抱到床上的時候,他已經(jīng)感覺到身體的疼痛在慢慢減退了。可此時此刻,空氣中彌漫的那股刺鼻的氣味,卻讓他漸漸進入了另一個奇妙的精神世界。這就是大麻的氣味?這氣味,是身后的厲劍所吐出來的。此刻的厲劍,比以前任何時候都要小心翼翼,都要真實。那真實的氣息,竟讓肖必行感覺出了幾許不同于以往的性感,讓他更加地想要依偎在厲劍的懷里了。厲劍的身份自己已經(jīng)清楚了,看今天的這個情況,恐怕接下來的日子也不會太平。而在這短暫的剩余時間里,他真的要和身后這個男人,這樣一次次對著干下去?或許真的會是這樣——路漫漫其修遠兮,讓厲劍回頭,還有很長很長的路要走。感受著厲劍在耳際不斷廝磨的唇,肖必行知道,身后的男人和自己一樣——他只是在求一個暫時的和解。或者,他在拉自己一同下水。身體的折磨削弱了肖必行原有的意志,此時此刻,他的身體只能感受到厲劍那具溫熱的身體,在向他發(fā)出最誠摯的邀請。試試吧,就讓自己和厲劍,再度過一個平靜的夜吧。想到這兒,肖必行將那嘴唇,輕輕地湊上了那根煙卷。第43章黑洞洞的房間里,只有一道月光打進來,將兩人的身形深深沒入了黑暗。太暗么?并不。肖必行覺得,這點光亮就已經(jīng)夠了。借著那絲光亮,肖必行已經(jīng)足以能夠看清厲劍那張英俊的臉,還有那雙半開半閉的眸子。“有感覺了么?”是厲劍的聲音,輕飄飄的,卻有一種沙啞的質感。“有點……冷……”7月的夜晚,已是25度的天氣了,肖必行本應覺得熱,可方才吸了幾口,他明顯覺得身體已經(jīng)打了一個輕微的寒顫。肖必行向著厲劍的身體里蜷縮了一下,那白凈的側臉摩挲著厲劍殘留的胡渣,“你呢?”“我很好。”厲劍的聲音聽起來溫柔而滿足,“一會兒……你也會很好。”肖必行的身體已經(jīng)擺脫了疼痛,而他的大腦卻開始活動了。那感覺仿佛是煙花點燃了引線,再有幾秒便會爆發(fā)。肖必行的眼睛半開半閉,思緒竟飄到了很遠很遠。那是一個,遙遠的雨夜。“還記得我們……是怎么認識的?”不知不覺的,肖必行的唇間竟吐出了這樣一個問題。他和厲劍是怎么認識的?那是一個雨夜,一道明亮的閃電照亮了厲劍的側臉,就在那一刻,肖必行和厲劍的生活有了一個微小的交點。“當然了……”厲劍一邊輕柔地回答,一邊微笑地,捧起了肖必行的臉。從剛剛開始,厲劍的手臂就一直在肖必行的身上摩挲著,那動作好似母親在安慰一個啼哭的嬰兒,在輕輕地拍打。“那天在走廊里看見你,我就不想走了。”是啊,他們倆的相遇是這么完美,完美得如同天賜。那樣的激情,令肖必行光是回想,便已心醉。肖必行的心漸漸地激動了起來。歷經(jīng)風雨再回首,那相遇的記憶變得既清晰又遙遠。肖必行脖頸間散發(fā)出的冷汗?jié)駶欀鴧杽δ菧責岬哪槪屝け匦杏X得,那美好的相遇仿佛就發(fā)生在昨天。“想些開心的事吧……”厲劍的下巴在肖必行的頸窩里輕柔地蹭著,手指則挑逗著肖必行胸口的敏感點,“想想我們的家,那天咱倆搬進來,你還記得你那個樣子嗎?看起來多高興……”“我?……家?”肖必行自問著,身體軟綿綿的,他的目光與月光融合在了一起,順著厲劍那溫柔的話語把思緒無限得延伸了出來。漸漸的,肖必行嘴角咧開了一個以前從未有過的弧度,眼神里竟是無限的陶醉與感慨,“真的……才兩個月……我們就有車了……還有了房子。厲劍,跟你在一起,實在太開心了……”“跟你在一起也很開心。”厲劍親吻著肖必行,癡癡地笑了。他抱著肖必行低語著,似乎有意要將兩個人的思緒帶到了一處純凈美好的回憶里,“寶貝兒,想想我給你買的那條內(nèi)褲,我們那天還在車里zuoai,多刺激。”是啊……多刺激。肖必行一邊回憶著,一邊不好意思地笑了。就是那個生日,厲劍給了他第一個驚喜,他看見厲劍帥氣的身形站在跑車旁,還為他開啟那嶄新的車門,這樣的生日,當真是他經(jīng)歷過的最最驚喜的一個。“還記得嗎?我們一起裝修房子,一起選涂料,一起選家具,房間怎么設計,都是你定的。”厲劍的眼睛帶著笑意,那聲音溫柔地像在哄一個熟睡的嬰兒,溫情而富有愛意,“寶貝兒,你好能干,我們的家這么漂亮,都是因為有了你。”厲劍的贊美如同水中的漣漪,一圈圈地在了肖必行的心里泛開。他明顯覺得自己的心跳在不停地加快——他快要醉了,醉死在厲劍編織的回憶里。肖必行將臉埋在了厲劍的胸口,感受著那寬闊厚實的胸膛所帶來的慰藉。他們曾經(jīng)擁有過那么多,多到任何一個人都忍不住要羨慕。“我愛你,厲劍。”“我也愛你。”兩人對視一眼,輕柔地接了一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