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
。”戚如白問:“你是不是以為我喝醉了?”商確沒回答。戚如白:“我真沒醉,我可清醒了,你是商確,剛才送了林子琪她們回家,車牌號我都記住了,Z?A0803。”商確攥著戚如白的手腕:“……如果剛才是我叫你,你會出來嗎?”戚如白不解:“你叫我干嘛,你又不用我送。”商確接著路燈的光看戚如白,戚如白本人很白,這會兒喝得有點多,臉上有些紅,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樣子,感覺分分鐘就能被人騙走。戚如白這人喝醉了就容易亢奮,膽子特別大,他和商確的首次正面沖突就是因為有一次戚如白偷偷喝酒,被商確發現,商確還沒說什么,他先開始痛陳商確的種種惡行,第二天早上恨不得給商確跪下唱征服。商確心里不太舒服,但戚如白總是躍躍欲試地想回KTV繼續,現在也不是說這些的時候,還是要先把戚如白弄回家再說。戚如白大腦放空,看著商確攔車,開車門,他順從地和商確一起坐進車里。車里光線變暗,戚如白開始犯困。他朦朦朧朧地說:“商確,我困了。”商確報了地址,攬過戚如白,把他放倒在自己腿上,溫和道:“先睡會兒。”二十分鐘的車程,戚如白睡得口水都要流出來了,下車走路時頭重腳輕,一陣眩暈,反應過來時已經撲到了商確身上。商確:“現在覺得喝多了嗎?”戚如白扯著商確的衣服:“你別動,我有點暈……沒喝多,就是有點暈。”商確嘆了口氣,一只手把戚如白的手臂搭住自己的脖子,另一只手牢牢摟住戚如白的腰,往上一提,帶著戚如白往前走。許若秋打開門,看這架勢嚇了一跳,趕緊去浴室放水。亢奮之后就是暈,困,頭疼,但戚如白堅持自己沒醉。趁著戚如白洗澡,商確和許若秋求情:“媽,你別告訴祝阿姨小白今天喝酒了可以嗎?”許若秋數落商確:“我還說不讓小白亂跑,你就帶著他亂跑!你祝阿姨放心地把小白放咱們家,我能瞞著她嗎?”商確:“小白一年就喝一兩次酒,我在邊上看著的,以后不讓他喝就好了,告訴祝阿姨,祝阿姨還要擔心。”許若秋發愁地“嘖”了一聲:“下不為例!”第25章洗過澡戚如白稍稍清醒了一點,但還是又暈又困,商確抓著他給他刷牙漱口吹頭發,把他帶到臥室,然后自己洗澡。商確從浴室出來,掃眼往客廳一望就看到沙發上露了幾縷頭發在外面。商確:“……”商確走到沙發前,戚如白正解睡衣的扣子。商確:“你干嘛?”戚如白像自己的睡衣努了努嘴:“扣子,扣串了。”商確懶得和他說,直接把他抱起來往臥室走。戚如白一下摟住商確的脖子:“你別晃!我頭暈!”商確放慢腳步,進了臥室,用腳把門關上,把戚如白放下,扶著他站穩。商確:“你站好,我幫你重新扣扣子。”商確坐在床上,戚如白站在他面前,腦袋里一陣一陣地黑,他打了個呵欠:“我困了,我站不住。”正說著打了個晃。商確趕緊扣住戚如白的腰。戚如白能不自己使勁兒就不自己使勁兒,按著商確的肩膀直接跨坐在商確的腿上。商確驚得手上卸了力,沒了支撐戚如白向后倒去,商確的心“咚”地一下差點跳到了嗓子眼,立刻重新攬住他的腰往前一帶,戚如白整個人軟軟地順著慣性撲在商確身上。商確:“……”戚如白摟住商確的脖子,迷迷糊糊地說:“別動了,我困了,我要睡覺。”戚如白的頭枕著商確的肩膀,呼吸都打在商確的脖子上,半睡半醒,隱約感覺自己忘了什么事。商確的手有些抖,他小心翼翼地拍了一下戚如白的背,低聲道:“先把扣子扣好再睡,不然會不舒服。”戚如白恍然大悟:對了,就是忘了這個,他撐著商確的肩膀,讓商確幫他重新扣。中間有好幾次戚如白撐不住軟倒,商確完全可以把戚如白放倒在床上幫他扣,但商確沒有這樣做。商確:“扣完了。”戚如白閉著眼睛:“嗯。”商確:“你喝多了沒有?”戚如白:“嗯。”商確:“小白?”戚如白皺皺眉,不耐煩:“嗯。”商確:“……寶貝?”喊完這句,商確隱隱有些激動,去又有些害怕,戚如白又摟了一下商確的脖子,商確以為戚如白醒了,整個人僵在了原地。戚如白覺得總有一個聲音在耳邊說話,攪得他沒辦法好好睡覺,干脆轉過頭背對著聲源。戚如白沒有回答,商確等了一會兒,確認戚如白沒有醒,輕輕拿下戚如白環住他脖子的手,一手攔住他的后背,一手將他的身體推開了一些。商確試探地小聲道:“小白?”戚如白沒有反應。商確慢慢湊近戚如白,他微微仰起頭,吻住了戚如白的唇。唇舌交纏,溫柔繾綣。商確輕輕把戚如白放倒在床上,虛覆在他身體上方,吻得更加深入認真。戚如白呼吸困難,推拒地側過頭,也只能獲得短暫的喘息機會。商確摩挲著戚如白的肩膀,他沿著戚如白的嘴唇吻到了脖子,鎖骨,又回到嘴唇。戚如白睫毛輕顫,緩緩睜開眼,呢喃了一聲:“商確?”商確頭皮一麻,入墜冰窟,動作陡然停住,機械地抬頭,對上戚如白的視線。戚如白只覺得眼前好像有一層一層的膜,視線氤氳什么也看不清,聽到是商確,放下心來,困意回籠。商確看著戚如白眼睛慢慢地眨,又合上了眼睛。商確抬起戚如白的手親了一下,低聲問:“我可以親你嗎?”商確的聲音似乎很遠,戚如白聽不出來他在說什么,但只要知道是商確,就夠了。沉入睡眠之前,戚如白帶著些鼻音地回復:“嗯。”第26章戚如白聽見商確在叫他:“戚如白。”聲音像浪潮一樣,一聲疊著一聲,好像有無數個商確在他耳邊低語。“小白。”戚如白仔細分辨著,每一聲他都聽得清楚,卻不能清晰地抓住這個詞的含義,朦朦朧朧,模模糊糊。直到一聲低沉的“寶貝,我可以親你嗎?”如同炸雷一般劈開了混沌——戚如白猛地睜開眼,房間的窗簾已經拉開,陽光刺眼。商確坐在床邊,撥弄戚如白的頭發。剛才……是商確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