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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沒什么追求,就喜歡看看這些美女主播打游戲,如果能露個臉,那就更好了。而麋鹿,是他最近剛發(fā)現(xiàn)的,首頁上各種掛蘇言的直播,因此有些印象。 蘇言抿唇一笑:“這都被你發(fā)現(xiàn)了。” 靳宇已經(jīng)完全被她迷住了,傻笑著:“言言,你這么厲害!” 眾人:“......” 許思佳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吃不消吃不消。” 她對眾人道:“我去透透氣,等會兒訓(xùn)練叫我。” 許思佳轉(zhuǎn)身往陽臺去,聽到吳亦清問蘇言:“蘇言,你怎么不繼續(xù)當(dāng)主播?以后肯定大紅大紫。職業(yè)選手平常訓(xùn)練很累的,我們男生有時候都受不了,何況你一個女孩子。” 夏煬拍了他一下:“你怎么說話的,我思佳姐不也是女生?” ...... 許思佳從陽臺出來,進了后院。 今天天氣不錯,陽光和暖。 她走到秋千邊坐下,點開手機準備研究一下新版本裝備的改動情況。沒過多久,就見秦桑也跟了出來。 她手里拿著的薯片袋見了底,最后一塊塞進許思佳嘴里后,她將包裝袋團起來。 許思佳問她:“你怎么出來了?” 秦桑‘嘶’了一聲,搖頭道:“受不了那群馬屁精了。” “那女的什么情況?” 許思佳翻動著手機,敷衍了她一句:“就丁總送來的唄,又不是第一次,有什么大驚小怪的。” “這次這個不一樣。”秦桑有些不服氣:“剛靳宇問她,為什么來打職業(yè),你知道她怎么說的嗎?” 許思佳:“?” 她正研究最近被削弱的一件裝備,也沒仔細聽她說話。 “她說,她很喜歡這種一起拼搏的感覺,而且,也算是徐衍半個粉絲。就是沖著徐衍來的唄。” 許思佳手下的動作停了停:“這么直接的?” 秦桑:“也沒有。” 許思佳不覺好笑:“你怎么這么敵視她?” 秦桑想了想,和許思佳實話實說:“就是單純的看不慣有錢人。你說他們,想進戰(zhàn)隊就能進,人家辛辛苦苦參加青訓(xùn)營,各種選拔,各種比賽,多難才能進一個戰(zhàn)隊。” 又聊了一會兒,秦桑有些坐不住:“怎么蚊子都咬我?不行了不行了我進去了。” 就這說會兒話的功夫,她就被咬了四五個包。 “去吧。” 秦桑進去后不久,又有人出來。 身后傳來鞋踩在草坪上發(fā)出的‘簌簌’聲,許思佳以為是秦桑又回來了,頭也沒回:“你不是嫌蚊子多?” 那人沒應(yīng)聲。 她停下視頻回頭看了一眼,見是徐衍。 他走到秋千邊。 許思佳問他:“要坐?”她往旁邊挪了挪,留出個空位給他,順道問了一句:“他們還在客廳?” 徐衍也沒客氣,順勢在她身邊坐下。 經(jīng)過這段時間相處,他面對許思佳顯然放松了不少。 “沒,收拾房間去了。” 許思佳重新點開視頻:“你怎么不去?”她問著,伸手撓了撓露在外面的腳踝——秦桑走了,蚊子開始圍攻她。 徐衍答了一句:“他們?nèi)藟蛄耍貌恢野伞!?/br> 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綠色小玻璃瓶給她:“這給你。” 許思佳看了眼:“青草膏?你還隨身帶這個?” 徐衍笑了笑,沒答話。 他湊上前看了一眼她的手機屏幕:“你在看訓(xùn)練賽視頻?” “嗯。”許思佳應(yīng)聲,正是打XC前,和YR打的那局訓(xùn)練賽,徐衍第一次掏出‘瑤’的那次比賽。 她解釋了一句:“老劉最近很囂張,覺得能錘爆我們。” “劉明洋?”徐衍問了句:“他打得很兇。” 說的好聽是兇,不好聽就是上頭。 “對,打法很激進。” 所以,YR也被網(wǎng)友戲稱為‘瘋狗戰(zhàn)隊’。見面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打上一架。贏了血賺,輸了過兩分鐘再戰(zhàn)。 許思佳又撓了撓另一條腿。 徐衍問她:“涂了不管用嗎?” 許思佳:“大概吧。” 徐衍想了想,彎下腰將褲腿卷起了些。 “你很熱?”許思佳看了他一眼。 徐衍笑了笑:“我是吸蚊體質(zhì)。”這樣,蚊子就優(yōu)先咬他了。 許思佳:“......”她愣了愣,有些哭笑不得:“你是不是傻?” ...... 四樓宿舍。 蘇言正將一個沙漏放在窗邊柜子上,眼角的余光就掃到了后院秋千上的許思佳和徐衍二人。 靳宇走過來:“你喜歡沙漏啊?” 蘇言回神,笑了笑:“也不算。這個一個粉絲送的,我覺得還挺好看就留下了。” 她故意示意了一下后院的二人,套靳宇的話:“他們兩個看起來還挺親密的啊。” 靳宇往樓下看了看:“有嗎?” 他又轉(zhuǎn)頭,問夏煬:“有嗎?” 夏煬也走過來:“有吧。”他忍不住喊了老六,和幾人八卦:“你們有沒有覺得,徐衍喜歡思佳姐?他平常對我們都愛答不理的,就喜歡時不時地盯著思佳姐。” 老六感同身受:“是吧是吧,他玩?zhèn)€張飛就保思佳,眼睜睜看著我被懟死也不舍得放個大,就留著幫思佳逃跑。” 老吳補刀:“那是你臉丑。” 老六:“......” 蘇言神色有些不太自然。 靳宇伸手在她面前揮了揮:“怎么了?想什么呢?” 蘇言回神,笑了笑:“沒。” ...... 距離和YR的比賽只剩一周,L需要提前兩天到越市準備。 第二天一大早,眾人就被林溯喊醒,洗漱完按照他的要求,每人穿了一套運動服在客廳集合。 眾人怨聲載道。 尤其老六,他一天不睡滿八個小時就覺得沒睡覺。 他打著哈欠:“林哥,這才七點,不是九點才開始訓(xùn)練的嗎?” 林溯掃了一眼眾人:“從今天開始,一直到和YR的比賽結(jié)束,作息時間調(diào)整一下。每天早上六點半起床,七點集合,晨跑一小時,九點開始訓(xùn)練。原本晚上九點結(jié)束訓(xùn)練,現(xiàn)在也調(diào)整到八點結(jié)束。” 老六哭喪著臉:“為啥啊?” 他是個純粹的夜貓子,情愿半夜睡覺,也不愿意大清早爬起來。 林溯:“越市畢竟不是濱江,氣候詫異很大。這么做也是希望你們把身體狀態(tài)調(diào)整到最佳,別去了兩天比賽還沒打,先水土不服了。” 這種情況以前出現(xiàn)過,去別的城市打比賽,有隊員水土不服,拉了兩天,最后比賽都能上成。 老六:“不會......” 林溯:“少廢話。路線我給你們看好了,繞著小區(qū)外圍跑三圈。” 靳宇也不太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