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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圈養了全天庭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35

分卷閱讀135

    你這女人有毛病吧,明明是出來賣的,還裝什么裝?”

尹夢夢抽泣的更厲害了:“誰是出來賣的?!你嘴巴給我放干凈一點!”

“不是出來賣的,你大晚上穿成那樣按我門鈴干什么?”中年男人簡直莫名其妙,“上來二話不說就抱過來的難道不是你嗎?”

“......”尹夢夢無話可說,癟了癟嘴,一下子哭的更兇了。

江邪抱著手臂看完了這一場好戲,這才懶洋洋地用尹夢夢的手機通知了她的經紀人。經紀人方才已經通過隱形攝像頭看完了這一幕,他們都是老江湖,心里哪還有什么不明白的?他急匆匆地趕到了現場,立刻便低聲下氣地對江邪道歉:“江哥,這事是我們做的不對,千錯萬錯都是我們的錯。您老人家要是不解氣,我讓夢夢給您跪下來您踹兩腳也行,您......”

他一個眼神示意過來,尹夢夢立刻啪的一聲跪在了地上,眼淚汪汪,哭的楚楚可憐。

“那我呢?”中年男人不樂意了,高聲嚷嚷,“她自己非得撲上來的,到頭來卻把我打成這樣,你們的小姐連點職業素養都沒有嗎?你看看我這脖子被撓的,你們總不能一點責任都不付吧?”

經紀人氣得直咬牙,卻不得不好聲好氣地上前周旋:“給您醫藥費,行吧?”

“多少?”

“五百。”

“才五百?”男人的聲音猛地又高了,作勢要下樓去喊服務員,“我倒要問問,這些不三不四的人是怎么進來的——”

經紀人哪里能讓他去喊?這樣一喊,尹夢夢的聲名才是徹底完了,他只好抑制住心中突突直冒的火,勉強和對方商量,“那您看多少合適?”

中年男人獅子大開口:“三萬。”

“......三萬就三萬。”

經紀人強忍著草草打發了男人,隨即小心翼翼將江邪請到房間里去,又低聲下氣道了次歉:“都是我們的錯。”

“是嗎?”江邪懶洋洋問,“錯哪兒了?”

經紀人咬牙,卻也不愿舍棄尹夢夢這樣一個長相出眾的藝人,只好賠著笑臉:“我不知道楚辭是您護著的,不該去隨意沾惹——”

“錯!”江邪站直了些,“來,看來爺需要好好給你們講講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你知道誠信是什么意思嗎?知道敬業什么意思嗎?知道友善什么意思嗎?”

尹夢夢啜泣了聲,楚楚可憐道:“知道。”

“你知道個——”江邪剛想爆粗口,卻忽然想起后面那房間里還塞了一個偷聽墻角的楚小辭,只得硬生生將涌到嘴邊的話又咽下了,改為了更溫和的用詞,“你知道才見鬼了呢!”

“身為演員,乖乖地好好演戲是能死嗎?嗯?一天到晚總想著走這種歪門邪道,要是能把裝白蓮花和算計別人的功夫移一半到演戲上,你都能去當視后了!炒作炒作炒作,哪一天你還沒紅呢,就先被自己硬生生給炒糊了!”

“這是娛樂圈,你以為誰陪你演宮斗劇呢?”

“不想在這混了趁早直說,哥哥我二話不說直接一手送你出圈去——再看見這種惡心人的玩意兒,哥哥我見一個打一個,非把你打廢了不可!記住了?”

兩個人都被他訓得唯唯諾諾,被嚇得大氣也不敢出,活似受班主任批的小學生。

江邪還不滿意:“怎么不回答?”

“......”經紀人念及他手上這一劑猛料,以近乎忍辱負重的耐心低三下四地回答,“記住了。”

江邪這才拍拍手,將另一個房間的楚辭也喊了過來。

再看見穿著整齊的楚辭,尹夢夢還有什么不明白的?這分明是別人已經看出了自己心里那點打算,將計就計給自己下套呢!可偏偏自己居然還當真傻乎乎湊了上去,還以為對方中計,哪里知道是自己將自己送上了斷頭臺?

穿成那樣去敲一個普通房客的房門,還被對方當成了小姐,今天的事只要傳出去一點點,她這星途也就立刻毀了!毀的一干二凈,連渣也不會剩!

她低著頭,眼淚啪嗒啪嗒地砸下來。

楚辭看著她亂成一團的頭發,微微嘆了口氣:“尹小姐,你應該也想過,如果我今晚當真不懷好意,你可能會遭遇些什么吧?”

尹夢夢緩慢地點點頭。

“值得嗎?”楚辭問。

她抽泣了兩聲,并沒有說話。

“今天的事,我們會當做沒有看見,”他慢慢道,在看見尹夢夢驟然亮起來的眼睛時,又補上了一句,“但不要想著我會對這件事過往不究。我不是什么善良的人,只是你到底是個女孩子,這樣的事情傳出去不好——哪怕你自己不在意,我也沒辦法拿著這樣的事當做猛料來爆。”

“但是我的手里有證據。”他朝旁邊看了一眼,江邪立刻配合地搖晃了下自己手中的U盤。

“如果不想身敗名裂的話,還請你就此退出娛樂圈,永遠消失在大眾眼前吧。”

經紀人的臉青一陣白一陣,還試圖再商量商量,保住自己手下這顆棋子,可江邪的臉上已經明晃晃掛上了送客兩個字,二話不說拎著經紀人的領子把他揪出了房門,等將人扔到地上時,才冷冰冰俯下身,沒頭沒腦地說:“他是善良。”

經紀人心中一驚。

“但,別想著利用他的善良——”江邪微微瞇起眼,眼里像是含了最鋒利的刀子,一刀刀直戳人心,“后果你承受不起的,奉勸你,永遠都不要試。”

他砰的一聲關了房門。

房門外的兩人均兩股戰戰,半天說不出話來。

他們知道江邪有軍區背景,卻一直都覺得他一點軍人氣概也無。可在剛剛那一瞬間,他們仿佛是真的被什么窮兇惡極的食rou動物盯上了,鋪天蓋地而來的威壓同氣勢,都像是來自一個真正在戰場上染過血的軍人。

而房門內,則是全然不同的另一幅景象。

聽完方才放的狠話的楚辭:“江哥,你可以改名了。”

江邪:“???”

“真的,”楚辭誠懇地建議,“叫江日天吧,或者江良辰也行。”

這種nongnong的瑪麗蘇總裁風!

江邪:“......”

他往嘴中又塞了顆夾心奶糖,隨即又伸長了爪子遞給楚小辭一顆,懶洋洋哼道:“我江邪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還沒有把自己包裝成總裁的癖好。”

他頓了頓,隨即發自內心地感嘆:“不過這種飚戲懟人的感覺,真是爽。”

楚辭忙著拆手上的糖紙,沒理他。

江邪湊過去,撞了撞他:“以后咱們倆可以長期合作了,一個唱白臉一個紅臉,保證來一個嚇走一個,怎么樣?”

“不怎么樣,”楚辭委屈地把糖紙抬起來給他看,“黏上去了,扯不下來。”

“......”江邪默默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