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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圈養了全天庭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8

分卷閱讀128

    丑了。”

真是。

哪兒有這么安慰人的?

十五六的小姑娘,正是對美丑最敏感的時候。被偶像說丑的白安君眼眶里淚花直轉,哇的一聲哭的更兇了。

江邪這下徹底無奈了,只好拍拍她的頭:“好好好,我丑,我丑行了吧?小姑娘看起來年紀不大,嗓門倒是大的驚人啊......”

白安君臉上還掛著淚痕,被他這么一說,又不由得撲哧一聲笑了,胡亂從他手中接過紙巾擦了擦臉。

江邪摸著下巴驚悚地看她,半晌后喃喃道:“我知道了,你該不會是我的黑粉吧?”

不然我說自己丑,你怎么突然笑的這么開心?

好在這時電影院中人漸漸散的差不多了,白修德陪著白夫人先去洗手間整理儀容,而大多數觀眾都未從先前那種悲慟而絕望的情緒中走出來,淚流滿面的也絕不在少數。嚎啕大哭的白安君在這一群人中,倒不顯得如何顯眼了,江邪也因此并未引起旁人的注意。

只是盡管如此,他到底還是將帽檐向下壓了壓,又悄無聲息戴上了口罩。

原本不過是突發奇想要來看小朋友演的電影,若是真的引起sao動了,只怕就會演變成麻煩了。

白安君眼淚還沒擦干,看見他戴口罩,沉默半晌之后弱弱地提醒了一句:“那個......江江,這樣出去會更引人注目的。”

“真的嗎?”黑色口罩上印了鮮明的“我是爺”三個龍飛鳳舞大白字還有一顆花里胡哨大骷髏的江邪茫然看她,“為什么?”

白安君:......

她艱難地找了半天理由,隨后底氣不足道:“因為白色字在夜里......顯眼?”

在走之前,她還是偷偷向江邪要了簽名,并特意囑咐了簽在紙張上方,下面留出一片空白來。江邪一面龍飛鳳舞與她簽一面挑眉:“為什么空一半?我難道不配占全版嗎?”

見面前的人不回答,他的筆尖在紙上戳了戳,開始進行思想洗腦教育:“這不好,做人得全心全意,做粉絲也是——”

緊接著他便看到,面前小姑娘水蜜桃似的鮮嫩小臉猛地紅了一下,隨即絞了絞手指頭,弱弱地打斷了他:“我是cp飯。”

江邪:“......”

cp飯其實并不少見,有的甚至在飯圈中都是占大流的那一個,只是因為他平日對cp并不抱多少好感,湊上來的男女明星也是遇見一個懟一個,cp粉也因此少之又少。粉絲大都說他這一生注定孤獨終老,甚至前幾年來商議了要如何輪番照顧他的晚年生活,立志要在他進墳墓之前為他安排一段轟轟烈烈的夕陽紅戀情。

也是因此,能讓他心甘情愿去用自己人氣捧著對方的官配,從始至終都只有一個。

他微微挑高了眉:“你是楚小辭小朋友的粉?”

從對方口中聽到了哥哥的名字,白安君身為cp粉的心猛地狂躁跳動起來,強忍著下樓跑圈的沖動點頭:“嗯!”

“這樣,”江邪將筆蓋蓋上,又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你站誰攻?”

“......”

白安君真的非常想站自己哥哥,然而楚辭實在是太過軟萌易推倒,哪怕是親meimei也沒法違心地說出他攻的話來,因而權衡了利弊之后,終于還是遵從了自己的良心。

“你攻。”

嗚嗚嗚,辭寶,我對不住你......QAQ

“很好,”江邪徹底滿意了,將簽名紙還給她,“老子可不就是身高一米八的絕世大總攻,有眼光。”

白安君:???

等等,后面那一段是怎么加上去的?她只是說他能攻了楚辭,可沒說他能攻了所有人啊!

然而動動嘴唇,她到底還是把這句話咽了下去。

......說不好為什么,但她總有一種奇怪的預感,要是說出來的話,一定會被江邪打的。

她還不想做第一個死在偶像手下的粉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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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去看了?”楚辭在接到白夫人打來的電話時,聲音中都是掩飾不住的驚喜,“怎么也沒提前和我說一聲?我讓人給你們安排幾張電影票——”

“欸,那就不用了,”白夫人笑的溫婉可親,像是天下所有尋常的母親一般絮絮叨叨地與孩子話家常,“我和老頭子去看了,都覺得演的非常好。你沒看君君那丫頭,哭的上氣不接下氣,老頭子表面上還裝淡定呢,可陪我去補妝的時候也悄悄擦了擦眼角,你可千萬別和他說,他以為我沒看見呢。”

電話那端傳來了白修德無奈的聲音:“寶貝,我聽見了。”

正和兒子說他糗樣的白夫人心虛地扭頭,裝作沒聽到他說話,將手機舉高了些:“啊?這會兒信號有點不好,我身后怎么突然間有噪音了?”

楚辭不由得抿唇一笑。

白夫人在私底下都喊白修德叫做“老頭子”,公眾場合則喚他“白先生”,白修德則于人后一口一個寶貝掛在嘴邊上。兩人感情好的蜜里調油,幾十年了,也沒見什么大風大浪刮翻了船,反倒甜的像是剛踏進黏黏糊糊的熱戀期似的。

然而不得不說,這樣細水長流式的感情才真真正正打動人心。

楚辭剛掛斷電話,大型犬就從身后撲了過來,一下子將他抱住了,親親熱熱地蹭來蹭去,非貼著他的嘴角要親親。楚辭無奈地給了他一個主動的親親,隨即在對方熱血沸騰徹底狼變之前抵住了他的胸口:“打住,明天還有電影宣傳呢,我不想扶著腰去。”

食髓知味的大型犬登時蔫了下來,瞧著身前人白皙而纖細的脖頸,悶悶不樂道:“哦。”

他還不曾吃夠呢。

楚辭像是顆白生生的、香甜可口的奶糖,他巴不得時時刻刻將人抱在懷里,細細地將每一寸皮膚都一點點含過去,從額頭到腳趾,通通都不想放過,最好能用灼熱的唇舌一口一口地將他舔到半化掉,看他能不能紅著眼角流出甜膩香軟的夾心來。

只可惜奶糖近在眼前,糖紙卻著實包的有點嚴實。只能看,不能吃。

秦陸不說話,秦陸很委屈。

這也太難熬了點吧!

他盤腿坐在沙發上,微微撅著嘴,顯然散發出了“寶寶不開心快來哄寶寶”的信號。只要楚辭來安慰他,他不管三七二十一也得先將人撲倒了,哪怕不能吃,舔一舔也好啊。

誰料楚辭最近吃了這種虧太多次,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心底在噼里啪啦打什么小算盤,立刻將人轟下沙發:“去去去,幫哥買東西去,不要在這里坐著了。”

沒有安慰,秦陸表示很不滿:“哥不來哄哄我么?”

楚辭油鹽不進,反而倒過來威脅他:“秦小陸,你再動什么歪腦筋,我就搬去客房了!”

小孩蹭的一下從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