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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高高向上拋去。 “sing——!” 回應著他的呼喊,回應著他的歌聲,我的歌聲超越了所有的樂聲的海潮,穿透了這片音之海,猛地沖出了重重阻隔的深海,飛入了狂風暴雨之中。 “sing!!!” 然而那歌聲卻還在向上,向上,再向上。它截斷了閃電,它穿過了雷云,它抵達了云端之上。向著星辰,向著明月,向著夜的盡頭,向著光的彼方,它高飛而去。 “singformemyangelofmusic————!!!” 在那命令之中,我的歌聲終于抵達了至高的所在。 最為遙遠的終焉,穿透了穹頂,穿透了長夜,穿透了天的極限。那歌聲穿透了一切。最終化作光雨從高處落下。 在歌聲之中,我看到了庫洛洛的眼睛。 在那雙眼睛之中,我看到了我的終焉。 【庫洛洛·魯西魯好感度200,獎勵滿破羈絆禮裝音樂的天使x1】 【庫洛洛·魯西魯黑化值200,御主生存概率不足1%,請注意】 久違的電子音在我的腦海之中響起。剛唱完一段四次升調直上hgihe的高難度女高音的我,腦子正缺氧著呢忽然來這么一遭,要不是我這么多年演唱會開下來臨場反應好,差點就給當場嗆死在舞臺上面。 此時此刻,我心里只剩下了一個念頭。 行吧。團長,你想要我什么時候死,你給個準話。 …… …… …… 在幻影旅團的演唱會之后,就是我自己的巡回演唱會。 作為出道8周年的紀念,這個演唱會的第一站被安排在了東京巨蛋。可以容納三十萬人的大會場,曾經匯集過無數名流巨星的標志性演唱會建筑。只有真正紅極一時的歌手,在能夠在這種地方開辦live。 而這是我第三次在這個地方開辦演唱會。 第一次的時候還會怕到小腿都哆嗦。第二次的時候也會感到緊張。但這是第三次了,對于我來說,這已然成為了一個只需全副武裝、全力演出的大宴會。 但即使如此,作為我全球巡回演唱會的第一站,這一次的演唱會一定要舉辦得很好。 而庫洛洛·魯西魯也拿出了十二萬分的認真,來對待這一次的演出。 光是演出的服裝就準備了足足7套,可以想見到時候換衣服都是一個地獄。不說演出用的燈光特效,光是煙花都花出去了足足500萬日元。用同行的話來說,簡直就像是把鈔票海倒進火里一樣窮奢極欲的行徑。 演唱會邀請嘉賓的名單更是華麗得讓外行人也會為之驚嘆。當前正是當紅的樂隊bst自不用說,連lme的偶像歌手松內琉璃子也被邀請來做中場嘉賓,幻影旅團似乎也會作為僅限于第一天的嘉賓出場。 甚至于,不止是我過去曾經獲得大獎的那些金曲全部被安排演唱,就連還未發售的專輯的幾首重頭歌曲,也會在這次演唱會上第一次公開。 宣傳的錢花得可能比煙花的錢更多,在ai隱隱的推動下,這個消息被推送到了每一個可能的目標受眾群面前。第一天的票剛放出,便在10分鐘之內被一搶而空。 為了不辜負30萬的觀眾,我自然也要拼死的訓練。 說實話,那簡直就是地獄。 ……不要讓一個藝術家給你做舞臺指導,你不會想知道他到底能給你整出多少突破人體極限的幺蛾子。 我終于知道那7套禮服里面為什么會有3套跳舞服了。 我覺得庫洛洛就是想讓我死,我認真的。 2小時的演唱會跳下來70%,我覺得我大概率會直接累死在舞臺上。 然而庫洛洛的字典里大概就沒有不可能。畢竟這位是真的能做到演唱會兩小時他就在舞臺上跳兩小時的奇人。他再次拿出了那種“不就是個北大清華這么簡單你也考不進去嗎?”的魄力,請了幾個舞蹈教師和健身教練,往死里cao練我。 托他的福,在這個沒有任何超能力的低魔世界,我再一次感覺到了一拳能夠打死一頭牛是什么樣的身體素質。 我每天除了訓練和通告以外的時間,都在倒頭就睡中度過。別說打游戲了,我連和人說話的興致都沒了。 正因為如此,一直到演唱會開始的前三天,我才終于找到了一個休息天,去見我的鋼琴老師。 我時常想,如果真的有被神明偏愛的人,大概就是約翰吧。時間像是沒有在他的身上留下一點痕跡一樣,他的輪廓并未隨著這七年時間的流逝而改變,也不曾有一絲細紋爬上他的臉龐。就連他的氣質,也像是靜水一樣,如此寧靜而澄凈,不曾積下一分雜質。 “許久不見了。” 我微笑著對他說。 第298章 太陽在夜晚依舊閃耀。 如果我不想以各種聳人聽聞的標題出現在第二天的娛樂頭條上,我自然就不能和成年男性在大晚上的拉面店/居酒屋/壽司店相會,更不能直接把人叫去我的公寓。 前者會讓我突然就被“公開戀情”,后者更是會直接發展成uc震驚體大丑聞。不要小瞧狗仔啊,狗仔什么段子編不出來,山口百惠這樣好修養的女明星都被逼得把給她編了十幾個情人的新聞媒體告上法庭了。 開局一張圖,故事全靠編。這種事情簡直是全世界娛樂媒體的運行鐵則。 于是我預約了一家超貴的、安保超好的高級西餐廳。 在這個資本主義世界,一切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在頂層的旋轉餐廳見到約翰的時候,我難得恍惚了一下。 金發的東歐青年靜靜坐在那里,他那神像一般端麗而又優雅的面容,與七年前比起來并沒有什么改變。在我向他問候過后,那雙嬰兒藍的眼睛緩緩望過來,如同倒映著秋日天空的湖泊,澄凈而又平靜,連一絲波紋也沒有,只有微微的笑意,隱隱從那藍瞳中泛了上來。 “許久不見,真奈。” 在我身份改變之后還能如常待我的人并不多,除了伊麗莎白和尼祿,便也就只有約翰一人。 所以在這個男人面前的時候,我總是很放松。我脫下外套,從侍者手里接過法語菜單,隨意地點了幾個菜。約翰并不說什么,只是端起面前的水杯,好一會兒才喝了一口。 “這幾樣菜都很好,約翰你有不吃的嗎?” 我點好菜征詢青年的意見,但他只是微微的笑著,沒有搖頭也沒有點頭,以一句淡淡的“我都可以”表達了自己的意見。 那能夠被叫做“表達意見”嗎? “那就再要一個這個……嗯,就這些吧。” 我將菜單交給了侍者,這才端起面前的水杯抿了一口。潤了潤嗓子才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