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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休,李浩由得他說的眉飛色舞語重心長,心里還是有些緊張。電影是一部賀歲片,導(dǎo)演是國際知名導(dǎo)演,林琦文跟他挺熟,但從來沒有引薦過。到了片場,李浩一眼找到導(dǎo)演,他早在電視上見過,所以打完招呼,目光就沒有過多的留下這個年過六旬的名導(dǎo)身上,但導(dǎo)演像是第一次見他,將他上下左右前后仔細(xì)打量一番,給了一份劇本讓他準(zhǔn)備試鏡。試鏡的一幕很短,但很考演技。李浩不是科班出身,只能自己去揣摩角色的心理,靠經(jīng)驗去表演,鏡頭試下來,感覺并不是很好。導(dǎo)演沉思了許久,說明天給答復(fù)。李浩自覺沒下文,有些失望,方凱迎上來遞給李浩一瓶水,說:“李浩哥,剛才演的不錯。”兩人出片場,李浩接到陌生電話,對方說是派出所的,李浩心想詐騙電話,準(zhǔn)備掛斷,那頭說:“你報案的錢包找到了。”錢包除了現(xiàn)金,其他的一樣沒少。到派出所,警察將錢包遞給他,說:“能找到就不錯了,現(xiàn)金還是別指望了。”“在哪里找到的?”李浩接過錢包。一個黑色手工錢包,材質(zhì)做工考究,但沾了些泥土和污漬。“垃圾堆,”警察漫不經(jīng)心地說,“這兩條街有個拾荒的老太婆每次撿到錢包,只要看到有證件的,都會往這里送。”說著,將一張表遞給他,“你確認(rèn)下是不是你報案的錢包,確認(rèn)好簽收一下。”“那個老婆婆住哪……”李浩翻開錢包,話沒問完,人先懵了。錢包展開,一張照片呈現(xiàn)在面前,是一個男人的照片,而照片上的人分明就是他李浩,還是上次做選秀嘉賓,被雨淋透的樣子。李浩看了半晌,照片應(yīng)該是從視頻中截圖的,是一張半側(cè)面,他擼起濕透的劉海,露出飽滿的額頭,被雨淋濕的他微微皺眉,眉宇間英氣十足,而“濕身”透出他身體的肌rou線條,盡顯出男人的性感。李浩第二天一早接到導(dǎo)演的電話,試鏡成功。方凱比他這個當(dāng)事人還要高興,上午就趕去拿劇本。拿到劇本后,手舞足蹈的,就恨傅城西沒在公司,不然一劇本砸他臉上。下午,在方凱的督促下,李浩開始看劇本,方凱以前沒覺得李浩事兒多,才兩個小時不到,水喝了八杯,洗手間去了六回。眼見李浩又去洗手間,方凱百般無聊,起身去茶水間給兩人沖咖啡。咖啡沖到一半,一個小助理路過,和他打招呼,說:“李浩怎么了,看起來很高興,在洗手臺前看著什么東西偷著樂。”方凱跟聽著爆炸新聞似的,“偷著樂?”李浩怎么看也不像那種躲在角落里猥瑣偷笑的人。對方剛才的言辭顯然也夸張了些,解釋道:“也不算了,就是看著什么東西笑,笑的挺好看挺開心的。”“什么東西?”方凱問。“我怎么知道,我進(jìn)去他就收起來了,問他什么事情那么高興也不說。”方凱挑眉,“什么事情高興我知道,但什么東西我就不知道了。”雖然公司規(guī)定了出勤時間,但藝人很少坐班,所以大多數(shù)都很隨意。不過李浩只要在公司,又沒有什么外出情況的話,都會按照出勤時間上下班。方凱泡好咖啡,進(jìn)門見剛才在洗手間“偷笑”的李浩在收拾東西。“李浩哥,咖啡泡好了,你的拿鐵。”李浩抬頭道謝,說:“我不喝了,馬上要走了。”方凱驚訝,“這才幾點。”一看時間,居然快下班了,轉(zhuǎn)而想到李浩這些天基本上都是吃完晚飯才回家,于是問,“今天多多回來了?”“沒有,她要下個月。”“那你這么急著下班?”“跟朋友約了見面。”昨天跟言允嗣約了今天下班后見面,李浩一天都在惦記著這件事情。“哦,有約會啊,”方凱怪里怪氣地說,“明天休息,今晚可是良宵,你可要好好把握。”李浩好笑地看方凱一眼,“就一個朋友。”“男的女的?”“男的。”方凱嫌棄的嗤聲,不等他說什么,李浩人已經(jīng)大半個身子邁出辦公室了,“我先走了。”方凱看他背影,覺得腳步過于輕快,哪里像是去見男人的。一定是騙人的。方凱斷言。被方凱認(rèn)定為騙子的李浩到電梯跟前,電話響起來,看到來電,連忙接通。愉快的喂了一聲,電話里傳來言允嗣帶著歉意的聲音,“不好意思,李浩,剛才被通知臨時出差,恐怕要改到下周了。”輕松的腳步驀地變重,李浩有一秒鐘的失望,很快他看了眼手表,問:“言哥幾點的飛機(jī)?”言允嗣說了時間,李浩看還三個小時,連忙按下電梯。李浩的公司離機(jī)場遠(yuǎn),打車要一個多小時,正下班高峰,李浩等了幾分鐘不見空車,在看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李浩的額頭開始冒汗,突然視線一掃,看到對面的地鐵方向指示牌,李浩拔腿往地鐵站跑。李浩好久沒坐地鐵有些生疏,買票安檢進(jìn)站花了一點時間,再加上一路上中轉(zhuǎn)了幾趟,到機(jī)場已經(jīng)過去兩個小時。好在趕上了。李浩抹了一把汗,給言允嗣電話,言允嗣在托運行李,一邊和他通話,一邊回答工作人員的話。一路小跑到辦理登機(jī)的大廳,找到了言允嗣。言允嗣一身西裝革履,手里挽著一件外套,相比渾身冒汗還喘著氣的李浩,他顯然神閑氣定許多。李浩站定看了他一會兒,直到言允嗣的目光掃過來,李浩才朝他招招手,言允嗣愣了下神,然后回了個微笑。李浩上前,“總算趕上了。”說著從口袋里拿出錢包遞給言允嗣。他的手上有汗,黑色的干凈錢包上立刻留下了一道汗?jié)n。李浩有點尷尬,但言允嗣顯然沒有介意,道謝著接過錢包就要收進(jìn)口袋,眼見言允嗣不打算翻看錢包,李浩問:“言哥,你不打開看看?”這話落下,李浩看到言允嗣的臉微微泛紅,在機(jī)場明亮的日光燈下,看得清楚。言允嗣低下頭,聲音低沉并帶著不可聞的顫音,“不用了。”面前表情窘迫的男人讓李浩的視線舍不得離開。突然,李浩像想起什么似的問:“能給我看下你的登機(jī)牌嗎?”言允嗣抬頭,不解地將登機(jī)牌遞給他。“等我下。”李浩拿著登機(jī)牌轉(zhuǎn)身就往服務(wù)臺跑,他慌慌忙忙地穿過排隊的人群,將手上的登機(jī)牌和他的身份證一起遞給工作人員,說,“麻煩給我訂一張隔壁座位的機(jī)票,謝謝。”拿著兩張登機(jī)牌回來,言允嗣依然費解地看著他,李浩咧嘴笑起來,“頭等艙沒座位了。”他將一張登機(jī)牌還給言允嗣,一副幸好的表情,“不過還好趕上了辦理時間。”言允嗣接過登機(jī)牌,沒有言語,過了良久,他跟著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