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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們家是安字輩,所以給我取名叫顧安全......caocaocao,這什么名字啊,欺負我當時讀書少嗎?!上了初中后,我實在難以忍受,就把名字改成了顧蕭,原因是聽到老師講荊軻刺秦王的故事,說道荊軻在易水邊和歌而曰: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不復返,當時里面的悲壯讓我感慨萬千,所以我就改了個顧蕭。只是家里人還有范戚、胡樂這倆蠢貨還是一直叫我阿全,我的要求很低,只要不叫我以前的名字,我就權(quán)當這是小名了。W大美術(shù)學院在S直轄市,離家跨了三個省,也算一流的美術(shù)大學了,是的,你沒聽錯,我就是這么一個文藝的三好青年,從小愛畫畫,大有一去不復返的陣勢,一學就是十四年,一晃就成大學狗。范戚和胡樂跟我學的不一樣,但S直轄市怎么說也是一線的臨海城市,一流大學就有五所,范戚學的軟件工程,胡樂是音樂系的,兩人都在我旁邊的U大,男女比例和諧的重點大學,不過就是聽說搞基的比較多。還有,說句實話吧,胡樂彈鋼琴、彈吉他、吹口琴比讓他說話好聽多了。介紹完畢,再回頭繼續(xù)劇情。我把胡樂拎到一邊,朝范戚問道:“吃什么?”“胡樂說有家麻辣燙很好吃。”范戚一本正經(jīng)的道。我:“......”秉著胡樂灌輸?shù)牟怀园撞怀缘乃枷耄覀冐泶竽腥藖淼搅寺槔睜C現(xiàn)場。看著里面熱火朝天,老百姓接踵比肩,照這架勢,我還是姑且信了胡樂的話。抬頭看了看他們的招牌——六塊錢。......麻辣燙你媽炸了!范戚是預定了位置的,我很滿意的夸范戚做得好。胡樂拽著我一臉興奮道:“走走走,拿菜。”我高冷的拂下胡樂的手,道:“朕有些累,你且?guī)碗弈萌グ伞!?/br>胡樂嗔怒的看了我一眼,拽起范戚,“小茄子,速與本王一起去拿滿漢全席。”范戚很不想?yún)⒑衔覀儯€是抖了抖嘴唇,“......喳。”我大笑,看他們?nèi)ツ貌撕螅液皝矸諉T上了一打啤酒,準備不醉不歸。但他倆還沒拿菜回來這邊就上演了一出狗血。嗯,狗血當事人還是我。“小賤人,你不要臉!勾引我老公?”抹開臉上的水,我還有些發(fā)愣,眼前是個時髦的女人,燙著栗色的波浪卷,踩著一雙細高跟,一條短裙配上黑絲,外面一件薄的長針織衫,身材很苗條,就是有些老。不過臥槽,您是哪位啊?我還沒開口,那女人又開始罵了起來:“看你人模人樣的,沒想到還是個男婊/子,你媽生你下來就是為了讓你給別的男人插屁/眼的嗎,你惡不惡心啊?!”本來這就是公共的地方,而且這里吃飯的也特別多,頓時周圍就議論紛紛的看起熱鬧來。我看她還要說,急忙伸出手讓她打住,然后壓著火氣抿出一個笑,開口:“阿姨,您是不是認錯人了?”阿姨:“......”等著她再重新打量我的須臾,范戚和胡樂跑了過來,倆人手里還各端著一盤菜。范戚看了我的摸樣皺眉問道:“怎么回事?”胡樂急忙放下手里的大鐵盤,抽了幾張紙給我擦水。我朝那個阿姨抬了抬下巴,“我也不知道啊,你問她。”阿姨反應過來,十分尬尷的訕訕道:“對不起啊,小伙子,我......”我又揮手打斷她,笑里藏著不耐,“嗯,沒事,不過您給周圍的人解釋一下吧,您剛才那一嗓子,估計明天我就得上頭條新聞了。”一場鬧劇收場,上來的鍋底已經(jīng)開了,我示意范戚和胡樂坐下,脫下了外套,卷起袖子,“來,下菜下菜,老子都餓了。”又開了三瓶啤酒,一人給了一瓶,我對著他們舉起了酒瓶子,嚷道:“我住的離這兒近些,今晚你們就去我那兒睡吧,今兒咱們不醉不歸。”主要是U大的宿舍比W大的學校宿舍條件好太多了,兩人間的,帶廁所兼淋浴,所以他們倆住的學校宿舍,我們這邊是六人間,雖說是有單獨的廁所吧,但介于我可能是個基佬的命,所以我就默默的選擇找點關(guān)系,到外面租房子。看我舉著酒瓶子,胡樂和范戚也不甘示弱的舉起了瓶子,在三人共同碰了瓶子的同時,胡樂豪邁的說道:“好,咱們不醉不歸!”好一個不醉不歸!一個小時以后,我喝完最后一瓶,左右看了看,唉,其實我的酒量真一般,苦了我這倆發(fā)小了。回去的路上,我一邊攙著一個,別提有多累了。其實最有心事的是應該我才對啊,可是我都還沒醉,你們就醉了,讓我情何以堪啊。我本想招個出租車,可看胡樂要吐不吐的樣子,我實在是擔心把出租車給弄臟了,就扶著他倆沿著路邊慢慢走回去。胡樂攀著我的肩,一點也不消停,白生生的臉緋紅,眼睛還反而變得濕漉漉的,我看著他那樣,心里嘆口氣,這小模樣勾人的,千萬別被基佬看見了。別看我,我發(fā)誓,我絕對對這二貨沒興♂趣啊!這時胡樂不走了,他把我扶著他的手甩開,退了兩步瞪著我:“縮,里系不系黑桑心!”“......”我看他搖搖晃晃的樣子,把酒品很好的范戚放一旁路邊的凳子上坐下,然后再朝胡樂走了過去拽住他的胳膊,道:“大哥,喝醉了舌頭也要捋直了說啊。”胡樂一把推開我,我被推的只小退了一步,他倒被反彈的退了好幾大步差點沒站穩(wěn),還好他抓住了旁邊的欄桿,他又指著我嚷嚷:“里,里今天想,喝,喝酒,就縮明里,里不高興!”看他一晃一晃的又不讓我靠近,我真是急啊,嘴上快速的回答道:“是是是,我就是不高興,胡哥,我們回去成不,別在這外面鬧了。”“不,我,里,里必須縮清卒。”忽然一個黑影上來一把架住了胡樂,我驚的差點沒反應過來,“番,番茄,你你你干嘛?”范戚微皺著眉,駕著胡樂然后按在剛剛坐的板凳上坐好,他也坐下,中間隔開一個人的空隙,他一手抓著胡樂,一手拍了拍空出的位置,示意我過去。“......”這,這,這,這真的是醉了嗎??我才真的是醉了......我坐到他倆中間,一方胳膊立馬被胡樂抱住,范戚又搭上我的肩,大有我不開口就不讓我回去的架勢,我在心里嘆了口氣,道:“其實也沒什么,認識了陳越鳴五年,喜歡了近五年,也該差不多斷了,他不就是跟別的女人跑了嗎,有什么大不了的。”胡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