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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沒有保護好芷蘭。還有一件事情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芷蘭并不是小產(chǎn),而是早產(chǎn)。”這話一出,所有人都驚了一下。如果是早產(chǎn),那么……“所以,尋遙詞,你真的知道芷蘭和慕家聯(lián)姻的原因了嗎?”慕齊淡淡的說。“而且芷蘭的孩子雖然是個早產(chǎn)兒,但是離足月還是少了一個月。至于為什么沒人知道,因為芷蘭手術(shù)的時候我在場,她要保孩子,我就想著盡力而為吧,孩子當時是保下來了,而芷蘭除了虛了點,也沒事——雖然這個孩子沒幾天就死了——但如果這孩子的樣子讓人看見了,你覺得外面會有多少風言風語?本來我頭上的頭銜就不少,多個帶綠帽也是無所謂,但是芷蘭呢?”“你是不是想問我,除了我還有誰?我對天發(fā)誓并沒有碰過她。”慕齊接著嗤笑了一下,“那你覺得,誰可以讓她心甘情愿?”尋遙詞的臉色慢慢變白,曾經(jīng)以為的夢境在慕齊的話語中打的七零八落。“是不是真的,你自己最清楚。”慕齊淡淡說完最后一個字,也不再看他。尋遙賦和陸幽銘被震的目瞪口呆,也是說不出話來了。尋遙詞將懷中的人摟緊,出了會客廳。“你說的都是真的嗎?”尋遙賦顫顫巍巍地開了口。“你說呢?”慕齊淡淡的撇了尋遙賦一眼。“那……”“你想問白蕓?”慕齊冷哼。“她被慕安元送國外去了。你若想她,去問慕安元要個地址。我想慕安元也不會拒絕的。”“我……”尋遙賦舔了舔嘴唇,“那天對不起。”慕齊搖了搖頭,“倒是無所謂,畢竟芷蘭早產(chǎn)也是我沒有保護好她。”“天也不早了,該去休息了。”于翎這個時候才開口,“什么事情明天早上再說吧。”“大少爺,您以前的房間已經(jīng)整理好了。”柏叔這個時候?qū)蕚涑鲩T的于翎攔下了。“二少爺說的是氣話,您別往心里去。”于翎笑了一下,“沒什么的,二弟的性格我知道,就是怕住這兒不方便。”柏叔很溫和地看著尋遙詩,“都這么多年沒回來了——慕家主也留下來吧。”慕齊摸了摸鼻子,雖然下午兩個人已經(jīng)那么親密,但是后來,他交代完畢之后被于翎打了一頓。“你就由著他們胡鬧?”于翎的聲音有點冷。“木已成舟,我能怎么辦啊。如果那孩子才剛懷上,引產(chǎn)什么的問題也不大,可是,看芷蘭的那個態(tài)度,你覺得她會不想要這個孩子嗎?”慕齊呲著牙,于翎的手勁大,打的他生疼。“你倒不怕是個畸形兒。”于翎眉頭皺的更深了。“不是,你meimei不是被領(lǐng)養(yǎng)的嗎?”慕齊驚了一下。“沒錯,但是她的親生父親是我舅舅。”于翎嘆了口氣繼續(xù)說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就這么怪我?”慕齊倒吸了口涼氣,“那尋遙詞知不知道啊?”于翎搖了搖頭,“雖然當年將芷蘭庇護下來的時候?qū)みb詞也不小了,但是關(guān)于芷蘭的父親是我們親舅舅的事兒現(xiàn)在還知道的估計就只有我了——哦,現(xiàn)在還有個你。”“那那個孩子……”慕齊覺得特別的心累。“先養(yǎng)著看著吧。”于翎也覺得有些煩躁。“其實國內(nèi)現(xiàn)在表哥表妹成對的也不少,但是我們畢竟在國外學過這些東西……也說不好這個孩子有問題的概率是多少。”“那要和他們說嗎?關(guān)于這個孩子。”“以后再說吧。”于翎有些頭疼,“還真希望這次折騰完,他們兩個人能別折騰了。只要別生孩子就好。”慕齊動了動嘴皮子,才說道,“其實那次創(chuàng)傷之后,芷蘭已經(jīng)不能再生育了。”“那芷蘭知道嗎?”于翎這才覺得頭疼欲裂。“大概不知道,但是還是會有感覺的吧?”慕齊也不是那么的確定。于翎揉了揉額頭,其實這件事情里,真有誰真的做錯了嗎?并沒有,連慕齊都只能算半個局內(nèi)人,而尋遙歌也是尋著對自己最有利的路子走的,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還是個受害者。偏偏始作俑者尋遙詞卻是什么都不知道。事情到現(xiàn)在能怪誰呢?也許誰都有錯,誰也都是無辜的。慕齊眼巴巴地看著于翎,于翎笑了一下,“既然這樣,就留下來吧。”慕齊心里帶了些小雀躍,跟著于翎去了臥室。“你在這兒生活了多久?”“不長,一年左右。”于翎看著屋內(nèi)的擺設(shè),和他離開的時候沒什么區(qū)別,似乎和他的長相一樣停在了那一年。“我發(fā)現(xiàn)你的品位幾乎沒有變,和以前一模一樣。”慕齊掃了一眼室內(nèi)。“畢竟都習慣了。”于翎在桌邊做了下來,“你先睡吧,我去看看尋遙詞。”慕齊點點頭,愣了一下,“這不是只有一張床,我睡哪兒?”“……”于翎敲了慕齊的頭一下。然后就出去了。于翎沒想太多,就走到了祠堂。果不其然,尋遙詞跪在那里。“大哥,對不起。”尋遙詞聽到腳步聲,沉默了許久才開口。“沒什么。”于翎在尋遙詞旁邊跪下。“其實芷蘭這樣,我也有一定的責任。”“若我當年帶走芷蘭,也許這些就不會發(fā)生了。”“大哥……”“我今天晚上想讓芷蘭說出來,也許說出來心結(jié)就不會那么重了,她覺得都是她的錯,你覺得呢?”“大哥……”“你也知道當年父母從那個人手里接過芷蘭的時候,父母給過讓芷蘭一生無憂的承諾,父母可以說是為了芷蘭而死,而我們卻食言了。”“……”“尋遙詞,芷蘭晚上不肯說出來,就是怕你知道。而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知道了,我想問問看,當時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讓你忍了十幾年,卻還是一朝破功?”“我喝了酒。”尋遙詞悶悶的說。“別和我說酒后亂性,你的自制力有多好當我不知道?”于翎的語氣開始變寒。“大哥,這件事我沒騙你。我到慕齊說出來前我都以為是夢,一場我做了很久的夢。”尋遙詞的聲音里充滿了沮喪。“那天晚上我在水波瀲滟喝了杯酒,然后就……”尋遙詞說到這兒,突然頓住了。于翎見尋遙詞停住了,詢問的目光落在了他身上,看到尋遙詞漸漸扭曲的臉,突然知道了什么。“被暗算了?”于翎冷笑一聲。“當時好像是白蕓過來扶我的,后來就暈乎乎的,后來清醒過來,也沒看到白蕓。”“……”于翎猛地站了起來,“好,很好。”尋遙詞沉默這說不出話來。于翎深吸一口氣,“其實你和芷蘭在一起我也不會反對,但是你們的事情現(xiàn)在已經(jīng)牽扯進了多少人?到底有多少勢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