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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現了,再無所求。”上天給了他一場奇跡,千年孤寂都變得不足掛齒。影子卻不知道,此刻在扶宵的眼中,自己同樣成為那個唯一的發光體。扶宵情難自已地低下頭吻住影子。他的吻就如這個人一樣,是溫柔體貼的,也是不容拒絕的。影子頭昏腦漲地承受著。不知多久,扶宵放開了他,笑中除了溫情,更多了絲意味深長。“有一件事,我想要試試很久了,也許今天是個好日子。”神奇的,扶宵并沒有點破,一向對這種事遲鈍的影子卻默契地明白了他的意思。他的臉頰還是很輕易就發起燙來,充滿暗示意味的胳膊有力地攬著自己的腰,影子抬起頭,他溫柔的戀人在等自己一個答復。笑容同身后的煙火一同綻放,第一次,影子主動地湊近扶宵。四唇相接,雙方的氣息糾纏得難分彼此,遠處的煙花接二連三地盛放在天空,響聲與繽紛籠罩著人群,所有人沉浸在節日的歡樂中,而沒有人注意到橋頭緊緊相擁的兩個人是什么時候消失的。黑暗突然充斥在四周,影子卻絲毫不驚慌,熟悉的氣息與熾熱的擁抱依然守護著自己。感受到自己被輕柔地放在床榻上,一只手攀上自己的衣襟。脫解衣物的聲音細碎而清晰,在寂靜的黑暗中透露出危險與曖昧。當雙眼適應了這種黑暗后,影子看到上方的扶宵,一張英俊無方的臉布滿專注,一瞬不眨地盯著自己。影子的心已經快要跳出嗓子眼了。山主大人畢竟活了這么多年,氣息還是比較平穩的,他甚至惡意地放慢脫衣速度,讓兩人在緩慢的進程中逐漸赤/裸相呈。影子難耐地舔舔剛被吸吮過的紅唇,在扶宵將手伸向自己的褲子時,抬起上身,親了親扶宵的唇。扶宵壓著他,忍不住“呵呵呵”地笑出聲。影子被笑得臉紅,反省自己是不是表現得太饑渴了。扶宵亮得刺人的雙眸盯著他,影子不禁有些惱怒,反問道:“你笑什么?”扶宵還是笑,不說話,心里甜得似要化開了。自己的小情人雖然總是呆呆笨笨的,但是從來不知道隱藏自己的愛意,相較于祁無息那種愛你就要折騰你的別扭脾氣,還是影子這樣安安靜靜不折騰的更讓他喜歡。裸裎相對的時刻很快到來,兩個人其實都沒有經驗,影子更是一點情/愛心思都沒有,好不容易與扶宵rou貼著rou了卻反而不知道該怎么辦,幸好還有早早做好功課的扶宵,溫柔地用雙手與吻引導著影子。影子也是個好學生,現學現賣地將那些招數一一反用在扶宵身上。可憐山主大人本來體恤影子是第一次,想慢慢來,但是自己小情人太好學,饒是萬年的功力都差點忍破功,咬著牙又是幸福又是難受地扛著。幸好影子還算分得清主次,沒有在扶宵耐著性子開發自己的時候,也依葫蘆畫瓢地對扶宵身后展露多余的興趣,如果那樣的話,山主大人的破處之夜大概會變成家庭研討大會。影子這副身體,是扶宵付出極大的心里重塑的,那起點比很多累死累活修煉的人都高得多,這個時候,這種好處也顯現出來了,基本上扶宵沒拓張多久,影子就表示適應了,甚至自學成才地用大腿去蹭扶宵的腰。既然如此,那么忍到頭冒青筋的山主大人表示,這個時候再忍,還不如揮刀自宮去做真圣人。進入的時候,兩人齊齊發出一聲喟嘆。影子雙手摟著扶宵堅實的肩膀,情難自抑地熱淚盈眶。對方的輪廓形狀再沒有比此刻更加清晰,兩個本來毫無交集的生命,用這種結合實現了共通。深入達到極點時,濕熱包裹著勃發的東西,將筋脈的跳動相互傳達。扶宵低下頭觀察影子。影子喘著氣,雙眼迷離,淚水順著眼角打濕了床單。“很、很舒服……”扶宵動情地含著他的唇,兩人激烈地交換唾液。雖然影子適應得很好,不過扶宵的動作依舊溫柔,一次次緩慢而有力地蹭過,磨得影子從頭到腳,連耳尖都在顫抖。直到影子發xiele一次,扶宵停下動作,等他緩過神來。影子舒服得全身松軟,兩腿勾上扶宵的腰,幸福感脹滿胸腔無法言喻。扶宵邪邪一笑,身下動作猛地激烈起來。將影子的一聲聲呼喚撞碎,也將此夜撞入無盡的甜蜜。我與你,難得相逢,難得情深……作者有話要說: 啊呀呀本來想走唯美風的,但是好像逗逼了【淚QAQ只能試試看踩線,求放過吧,親人們留言請低調OTZ……這篇文的話,大概就是這樣了吧,望天……如果還有想看的番外可以說出來,閑會考慮開學后擠時間寫,如果沒有的話,我們就天涯再會,拜拜么么噠(づ ̄3 ̄)づ☆、狼王番外——童養媳雖然有一個以收藏豐富聞名三界的好兄弟,但是瑯胥本身是沒有那么多耐心與興趣養上亂七八糟一大堆的玩意兒在身邊的,在他一貫的意識里,有想吃的,有需要的,當下去找來便是,再大不了便動手搶,反正也沒有什么是他想得而得不到的。不過事實證明,不懂得有備無患、未雨綢繆,終究要有自食其果的一日。在靠近目的地的時候,瑯胥就察覺到,自己的目標已經被人碰了。懷揣著“老子做過標記的東西居然有人敢動”這樣的心情,狼王大人憤懣地穿過密林深山,到了峽谷盡頭。在那繁枝掩映的地方,有一株三清朱花,當初他發現的時候,花才剛結苞,于是他做下記號,設了個障眼法,特地算著時間等它結果了再來,可現在,那風中傳來的氣息明明確確地告訴他,三清果已被人捷足先登了。瑯胥雖然性子高傲,但也并非粗枝大葉,尋常人物破不了他的陣,而能夠看破又有可能出現在這的人物,三界統共那幾個,大家相互之間至少是個認識,知道是他瑯胥看上的,自然便不會去取。這番保障下,三清果還是被人捷足先登,瑯胥不僅覺得是有地位相等的家伙故意挑釁。渾身漆黑,在草木間穿梭猶如鬼魅的狼王梭子般破開重重障礙。深山幽澗,三塊渾然天成的巨石疊印,在巨石下方的水潭深處,一株通體朱紅、細枝長葉的矮小植物在洄洄清泉間細微地搖曳,顫巍巍地點著腦袋,好不嬌俏可人。可是頭頂上沒有頂著三清果的三清朱花,在瑯胥眼中還不如柴火,起碼人家耐燒。瑯胥抽抽鼻翼,準確地把握住空氣中一絲陌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