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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珠串串成的門簾,并沒有遮擋用的門扉,可以聽到樓下唱著的小曲,但又不是完全私密的。“這樣你就不擔心了吧,我不會在這種地方對你怎樣。”暗十一笑嘻嘻的用手肘頂了林佟一眼,林佟白了他一眼,低語道:“我又沒怕你。”“是嗎?你不怕我對你做什么啊?那你是想要讓我對你做些什么嗎?”暗十一說著,用他那張對林佟來說,極陌生的臉貼上林佟的臉。林佟用手拍打暗十一的臉,怪叫著道:“不要不要,討厭討厭,我不喜歡這張臉。”雖然并不覺得陌生,但是易容后的臉部皮膚是冰冷的,毫無真實感,讓林佟感覺很不舒服暗十一放開林佟,若有所思的摸著自己的臉,“呦,不喜歡這張臉啊,那你說個你喜歡的樣子,下次我就易容成那樣。”他說完嘿嘿笑起來,又要湊近林佟。林佟張開手掌貼上暗十一的臉,把他的臉推開,道:“少沒正經(jīng)的,現(xiàn)在可以說了嘛。”習(xí)慣性的板起臉,主要是有些難為情,不知該如何面對暗十一。林佟不像暗十一那樣沒皮沒臉的性子,現(xiàn)在和對方這種暖昧不明的關(guān)系,說實話,林佟連正眼都不敢看暗十一,每次看著他,小心肝都是一頓亂跳,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是很難控制。林佟不傻,也沒單純到真的什么都不懂,他就是看皇上和暗九,也能明白這是什么,這就是喜歡上了,他喜歡上暗十一了。只是讓他當著暗十一的面承認,林佟是怎么都不愿意的,總覺得怪怪的。“小林子也太沒趣兒了,一來就說事,咱們怎么也該叫上一壺茶,配上些小點心,在這里聽聽小曲,慢慢聊聊吧。”暗十一抱怨。“讓你來這是享受的嗎?自己什么身份不知道嗎?”林佟狠狠瞪他,心里卻不是這樣想的,著實是口是心非。“知道知道,我這只癩蛤蟆不該想著天鵝rou吃,不過這是我的人生抱負,要娶你這只小天鵝為妻。”最后的話暗十一壓低聲音,說完還戳了一下林佟因為生氣鼓起的腮幫子。林佟一抬手,剛要拍到桌子上,手又被暗十一握住了,暗十一抓過林佟的手放到胸口上道:“行了行了,別生氣了,你也不想想,咱們到了茶樓不喝茶只聊天,人家老板還不把咱們趕出去啊,總要給人家生意做的嘛。況且咱們吃著東西閑聊,外人看來才正常啊,總不能偷偷摸摸的聊天吧,這不反而讓人起疑嘛。”林佟用力甩開暗十一的手,嘀咕道:“哼,你這種人就是花花心思多,壞人,就會趕見不得人的勾當。”“見不得人?你見得了人嗎?那好……咱們就在這見有一次人好了,大聲的說些情話,聊些纏綿的事,我喜歡你,我大聲吼出來,可好?”暗十一的聲音挑高,林佟嚇得一把捂住了他的嘴,“你給我正經(jīng)點兒。”暗十一被林佟捂住嘴巴沒法說話,瞪著眼睛看著林佟,而后用力點頭,表示他愿意正經(jīng)些第六十四章是朕的什么人是夜,云朵很密,遮擋了月色,連星星也不愿意露面。暗九是被允許可以不用當班,可以在夜晚好好休息的,他卻怎樣都睡不著,干脆又去主子的寢宮外守著了。斜躺在樹枝上,暗九仰望著黑漆漆的天空,偶爾零星能夠看到閃出幾點亮光,暗十一的出現(xiàn),讓他的思緒難免煩躁。有些事情之前他沒有細細的去想過,當初只覺得主子一定是認錯了人,一定是把自己誤認成了他要找的那名暗衛(wèi),如今暗十一的出現(xiàn),讓他開始懷疑,也許自己真的就是主子之前要找的那名暗衛(wèi)。如果真是如此,自己究竟是發(fā)生了什么,為何會失憶,為何自己并不覺得自己失憶了,而失憶前他和主子又是怎樣相處的關(guān)系,大皇子難道在之前就叫他九九爹爹嗎?這一切都是怎樣發(fā)生的?又發(fā)生了怎樣的變化?努力的想要回想和主子和大皇子有關(guān)的事,可是暗九發(fā)現(xiàn)他不會頭疼,但是他也什么都想不起來,腦海中完全是一片空白。主子曾多次暗示過,自己就是他要找的那個暗九,只是暗九從未相信過,該相信嗎?憑什么相信呢?憑一個暗十一的出現(xiàn),如果暗十一并非真實的,而只是一個陷阱……暗九搖頭,即便是陷阱,也絕對不是主子設(shè)下的陷阱,主子不會那樣做。暗九雖在靖燁身邊不久,但是卻打從心底里信任主子,若不是有這份莫名的信任,他是不會無論如何都要留在靖燁身邊。就是因為感覺到很多事情不對勁,他才會想要留在靖燁身邊,想要查清楚一些事。展開掌心,看著那空空的已經(jīng)沒有字的掌心,卻想到了那個地點,是主人派人前來,讓他出宮相聚的。應(yīng)該并不是留兒的事,不然籽希一定會找人給自己送信,那么主人為什么會派人來找自己,這在之前是從未發(fā)生過的。一個是曾救了自己和留兒一名的主人,一個是現(xiàn)在他在守護著的主子,暗九的心其實很清楚在偏向于那一方,只是身不由己。心知道偏向于那一方,甚至是不受控制的想要偏向,大腦卻必須理智的思考,這讓暗九倍受煎熬,不經(jīng)意間一聲嘆息就出口了。一道人影在面前閃過,暗九猛然坐起,靖燁已經(jīng)坐到了他的身邊,伸手摟住了他的腰,與他一同坐在高高的粗壯的樹枝上。“在想什么?你分心了,朕來了你都不知道。”靖燁從暗九出現(xiàn)就發(fā)現(xiàn)了他的存在,如今的暗九中毒了,內(nèi)功不如從前,一出現(xiàn)靖燁便能感覺到。靖燁也沒有故意不讓對方知道自己的出現(xiàn),只是暗九好像在想什么很入神,一直沒有發(fā)現(xiàn)他,靖燁對此很不滿,這家伙一點兒都不重視自己,正在為此生著悶氣,就聽到了暗九無奈的嘆息聲,他終是忍不住飛身上來了。“屬下失職,請主子責罰。”暗九畢恭畢敬,一本正經(jīng)。對于這種事他都是很認真的,主子的安危擺在第一,自己的確是閃了神,若是敵人靠近,恐怕他也不會察覺,想想便后怕。“你是朕的人,朕不責罰你,你只要告訴朕,你在想什么便好。”靖燁摟緊暗九的腰,不想自己的舉動嚇到暗九,但也不能長久的忍耐不碰心愛的人。暗九皺眉,主子最近的言語都有親密之意,倒不是因為感到自己被輕薄了,而是覺得這樣似乎也很自然。暗九不懂,他是暗衛(wèi),靖燁是主子,怎么會覺得主子的這些言語都那么習(xí)慣,他難道真的是主子要找的暗九,那個暗九與主子究竟是怎樣的關(guān)系?撥開暗九眉心的褶皺,靖燁低語,“朕讓你為難了?你覺得朕討厭?”不是憤怒的質(zhì)問,不是低聲下氣的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