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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渾身被他說的難受極了,仿佛他再在這個空間待下去,渾身的毛就真的要被扒光了一樣。溫瑾心臟跳得厲害,rourou的腮幫子上也是熱乎乎的,連變形都維持不住了,直接當(dāng)場在德維特面前哐當(dāng)一下變回了瘦瘦狐。低頭看著自己突然細了的爪子,溫瑾感覺臉都不知道往哪兒放了,他盯著那扇車門,竟突然真的有點兒想往外跑,離開這個地方,他就又可以無憂無慮悠閑自在的,誰也不能讓他這么緊張。但可能誰也不會再對他這么好了。“嗷……”溫瑾按在車邊緣的爪子猶豫了一瞬。也就在他猶豫的那一瞬間,頭頂響起了一個聲音,“三二一到。”“嗷?”溫瑾一頓,下一刻,他的前爪就被人輕輕抬起,車門關(guān)上,與此同時他也被德維特重新抱進了懷里,又是那種撐著胳肢窩敞開肚皮的抱法。面對溫瑾有些發(fā)愣的表情,德維特一本正經(jīng)地解釋,“三秒就這么快,你錯過了。”溫瑾,“……”感覺到落在自己背后的大手傳來的的溫度,溫瑾舔了舔鼻尖,他總覺得德維特在耍賴皮,但出乎意料的是,他對于德維特這么個耍賴皮,好像并不是很介意。“沒有走的話,就要開口,我們剛剛說好了的。”德維特伸出修長的手指去碰了碰溫瑾的鼻尖。那是你單方面說的,我都沒有同意!溫瑾的眼睛瞪著德維特,看上去似乎在控訴,沉默了一會后,四只爪子在空中劃了劃,溫瑾又對上德維特的雙眼,他其實還真的有話想說,“你剛剛說的那些像情話。”溫瑾說這句話時,明顯還有點不自在,一雙眼睛瞟來瞟去的。“不是像。”德維特捏了一下溫瑾胸前的絨毛,再一次肯定了自己剛剛那句話,“它就是。”“和一只狐貍說?”溫瑾有點小緊張,緊張到他都沒有去撓德維特摸他胸毛的手。“沒有。”德維特盯著手里的小狐貍,注意到他兩個字剛蹦出,對方的背脊就僵硬了之后,突然勾起了唇角,“和溫瑾說的。”“嗷,嗷!”如果溫瑾這會兒是人形的話,臉一定是通紅的,能直接紅到耳根的那種,他下意識地想扭過身,把小毛臉埋進了德維特的腿縫里,然而此時此刻的德維特兩腿是大開的,而且……他掙脫不開對方的手。就這么被按著四個爪子露出小肚皮,實在是太羞恥了!而且,而且傻大個念他的名字的時候簡直就像用了什么加熱妖法一樣,聽的溫瑾身上都開始熱起來了,大尾巴忍不住晃了晃。“可是我不會變?nèi)耍 眱蓚€耳朵往后縮了好半天,猛地想到德維特之前追著他問的問題,仿佛終于找到了措辭一樣,溫瑾尾巴一直,認(rèn)真地說道,“你的情話都白說了,我只能是狐貍,所以什么都不能做。”不能像人和人之間那樣相互了解,思想差很多,甚至連身高都不一樣。自古人妖殊途,這樣的悲劇在洪荒大陸上比比皆是,溫瑾從來都是看戲的那個,他想過自己要找個伴兒,但想的也是小雞仔或者小狐貍之類的,從來沒想過自己要找個人。而且,他和傻大個才認(rèn)識幾天啊,傻大個就說想做他的小媳婦,還是在他是妖獸狀態(tài)下說的,根本就不像是想認(rèn)認(rèn)真真在一起,反倒像是把他騙走去吃掉。狐貍rou不能長生不老啊,也不知道傻大個知不知道。德維特對溫瑾的這幅反應(yīng)看上去一點意外都沒有,目光里露出了一絲戲謔,看著一副很懂變成人就要做點什么的溫瑾,反問道,“你想做什么?”剛剛還在愁著自己身上這么好看的rou會不會被人盯成長生不老素材的溫瑾聽見這句話,腦子里瞬間閃過了不少他以前偷偷蹲墻角的時候看見的畫面,一張毛臉?biāo)查g更熱了。而且最要命的是,那些畫面完全揮之不去,而且看換成了他和傻大個的樣子……于是下一秒,被德維特窩在手心的小狐貍,就偷偷摸摸地并攏了一下兩條后爪。“可是,可是你這樣說也太突然了,總得有個理由吧……”溫瑾后爪前爪全老老實實地聚在了一起,小聲地說道,“正常人怎么會喜歡狐貍啊,你這樣別人會說你腦子有病的。”德維特被溫瑾的這一下給驚道了,心想他家小狐貍可真是要么不說話,一說話就驚天地泣鬼神啊,還知道什么叫腦子有病,甚至能去思考正常人會怎么看待他現(xiàn)在的行為。德維特不能確定溫瑾是不是特殊,但以他零零散散接觸過的契獸來看,他覺得正常契獸,絕不是溫瑾這樣的。想到夢境里那個身形修長,穿著古怪服飾的少年,德維特偏了偏腦袋,“是為了報恩。”“……嗷?”溫瑾一愣,感覺劇情的發(fā)展和他料的好像不大一樣,什么叫報恩?“我的身體好了,你應(yīng)該知道吧?”德維特順了順溫瑾的胸毛,又摸了摸他軟乎乎的小肚皮,然而溫瑾的四只爪子是收緊的,所以他擠了一會,沒能成功摸到,想了想,生怕自己的動作會打破現(xiàn)在的氛圍,于是不再勉強,問道。溫瑾臉紅紅的,努力把腦海中的畫面排開,抱進了匆匆趕來救駕遮掩的大尾巴,猶豫了兩秒,點頭。他覺得這個沒什么好瞞的,他之前多多少少暴露一些了,所有人應(yīng)該都感覺到了他的不一般,且如果傻大個真的因為這點而追究自己的話,那他完全可以用契約敷衍過去。“我曾經(jīng)陷入過精神游離……就是一個夢境里,”德維特的目光落在溫瑾身上,注意到他說到夢境的時候,對方耳朵突然抖了抖,他面色不動,假裝沒有發(fā)現(xiàn),“看見了一只白狐,他教了我一套新的能量運行的法則,就是這套新的能量法則救了我,如果沒有它的話,我可能現(xiàn)在還會在昏迷中,醒不過來。”溫瑾整個狐呆呆地看著德維特,突然感覺對方說的話,他有點兒聽不懂了。他明明記得那時候他自己變成了人形啊,難道那個契約展現(xiàn)給德維特看的,還是自己的獸形嗎?“我想報恩。”德維特又重復(fù)了一遍,“我接觸的契獸不多,白狐只有你一個,從醒過來之后我就一直想問你,但怕你不愿意,才沒有開口。”“對異能者來說,壽命和能量的相駁一直是最痛苦的事情,那只白狐自己可能都不知道他給了我一份多大的禮物。”德維特說到這,突然停頓了一下,面色真誠到?jīng)]有人會懷疑他說的不是肺腑之言。溫瑾就這樣看著德維特那張臉,一時間竟然直接看愣住了,鬼使神差地問了一句,“你想,怎么報恩?”“為他做任何事情,給他所有他想要的。”德維特毫不猶豫地說道。溫瑾聞言,尾巴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