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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開始瘋狂地蹭。一邊蹭一邊咔咔咔地狂哭,溫瑾的三角毛毛沒兩秒就被它給蹭濕透了。“咔咔!”恩人,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恩人了!“咔咔咔!”頭再埋進去一點,帶著哭腔的聲音顫抖著說道,“我要謝謝你,要謝謝你全家!”溫瑾:……面對一個突然熱情四溢,人話好像還說的不是很好的小迷妹,溫瑾有些手無足措,也沒好意思拿出吼菲特的架勢來推開瑪麗。他的爪子有些迷茫地在床上左右踩了踩,最后扭過頭來,黑豆眼里帶著幾分無助看向德維特,鼻腔里哼出了一聲軟乎乎的“嗷---”。然后德維特就瞬間被俘虜了。事實上,當(dāng)瑪麗撲過去抱住溫瑾的時候,德維特心里就有點刺刺的。他當(dāng)時滿腦子都是不久前卡塞才一臉哈哈哈地安慰著他的那句,“毛團子也不小了,說不定是找姑娘家去了”,以及他不斷勸解自己的---要像個老父親一樣一臉慈愛地看著小毛團去交朋友。姑娘家。交朋友。姑娘家。交朋友德維特自認(rèn)是個對下屬不錯的人,但就在剛剛,他一邊安慰自己,一邊恨不得自己的眼神能變成無比鋒利的刀片,然后直接把瑪麗的毛給看禿,完成“乘下屬昏迷不醒時虐待其契獸”的光輝成就。不過好在,盡管遭到了瑪麗熱情的擁抱,溫瑾也依然記得給空巢老元帥一個眼神,這才讓德維特得以保持理智,否則的話,今天一天已經(jīng)遭受過溫瑾被蟲族襲擊過的大刺激的德維特,懷疑自己可能真的會繃不住做出些不理智的事情。所以從某種層面上來說,溫瑾那可憐巴巴的一眼,拯救了瑪麗,的毛。而“這是個純潔的擁抱”“這是友誼的象征”“小白團子也交朋友了,我這時候或許應(yīng)該像老父親一樣”等等德維特用來洗腦安慰自己的腦內(nèi)彈幕,成功完成自己使命地激怒了他,讓他在接受到那一眼后,就立刻二話不說地走上前,把溫瑾從瑪麗的擁抱中給拔走了!眼看著新粉的恩人加偶像被人“啵---”地一下拔走,而且那人還是元帥,瑪麗敢怒不敢言,只能原地委屈巴巴地繼續(xù)掉幾滴眼淚,然后期期艾艾地守在伊芙的床邊,一邊時不時用眼睛依依不舍地去瞅窗外溫瑾的方向。“元帥。”卡塞腦海里一直想著剛剛伊芙醒過來的樣子,幾乎是一步三回頭地看著身后的監(jiān)控儀,這會兒說起話來聲音里洋溢著滿滿的喜悅,“你看見了嗎?剛剛伊芙好像已經(jīng)醒過來了。”在隔離艙內(nèi),兩個人正接受著全身驅(qū)毒,他們兩剛進去的時候都是沒穿防護服的,所以需要消毒。“嗯。”德維特應(yīng)了一聲。“小毛團子可真厲害啊。”卡塞一邊說著,一邊忍不住盯著窩在德維特懷里的軟團子看。然后就發(fā)現(xiàn)溫瑾那雙黑豆眼竟然上下掃了他一下,看上去簡直就好像在說,“哼,算你識相一樣”。那副小傲嬌的模樣把卡塞給逗樂了,外加毛團子剛剛救了伊芙,卡塞現(xiàn)在看溫瑾的眼神簡直柔情四溢,簡直像是要把自己二十多年的溫柔全部當(dāng)場擠出來供給溫瑾一樣。還沒等溫瑾的雞皮疙瘩起來呢,德維特就已經(jīng)微微側(cè)過了身,隔絕了卡塞的視線。“嗷……”溫瑾伸爪在德維特的胸膛上按了按,有些嫌棄地想,你們這的人怎么一個個都那么不矜持,他今天一個下午收獲了個撲懷里的小迷妹,又收獲了個眼神熱情到噴火的小迷弟,做偶像的心情簡直太沉重了。小狐貍一邊嗷嗷叫,還一邊像模像樣地嘆著氣搖了搖頭。他這話分明沒說出口,但德維特卻像是看穿了他心中所想一樣,伸出手指在他的鼻尖上刮了刮。抬頭對上對方的眼睛,溫瑾尖尖的耳朵抖了抖。“不過元帥。”卡塞對溫瑾的態(tài)度早就習(xí)慣了,也不指望這個連元帥都能跳起來暴打的狐貍能給他什么好臉色看,看了眼門外后,沖德維特說道,“小狐貍這次出風(fēng)頭,外面那些人,肯定不會罷休的。”“嗯,”德維特看著窗外,掃過等在門口的三個人,目光很冷,“是我不好。”卡塞像是嗅到了什么味道,飛速扭過頭,眨了眨眼睛,“元帥?”這一次從回到首都星開始,德維特就一直安分地不行,不回軍部,不爭對尤塔星聯(lián)盟事件,甚至連庫克都沒有動。卡塞神經(jīng)比較粗,他感覺得到異樣,但他不會形容,也不知道理由。“你知道我為什么遲遲不回軍部嗎?”德維特說著,把溫瑾放在了旁邊的軟墊里,伸手在他的肚皮上揉了一把之后,轉(zhuǎn)而解開袖口的扣子,有力的大手伸到了水下。卡塞聳了聳肩。“我的時間不多了,最多只剩下一兩年的壽命。”德維特目光低垂,落在自己的手上,深邃的眼眶里晦澀難明。一旁的溫瑾本來想打哈欠,聽見這句話哈欠都打不下去了,像看二傻子一樣看著德維特。上古神獸與天地共生,他不是神獸,但是活個幾千年是沒問題的,這小尾巴占了他的壽命便宜,現(xiàn)在居然還框下屬說自己只有一兩年的壽命了?他的小尾巴不會是個大騙子吧?慣騙的那種?德維特身后的卡塞張了張嘴,明顯有些愣,他沒想到話題會往這個方向拐。高階異能者壽命限制是每一個士兵心中的一塊痛處,在卡塞心里,也是一塊大石頭,他之前在里比克星守著德維特的時候,整顆心都是絕望的,伊芙,艾倫,元帥,全都出事了,如果這些人相繼死去,留他一個人去面對庫克一行人,卡塞覺得那還不如讓他也死了算了。“元帥……”干嘛突然提這種不愉快的話題。“這個位置,對我來說沒有意義,回不回軍部也都是一樣的,我守不了亞述太久了。”德維特的聲音有些淡,“我是想看看,有沒有人能接住亞述。”二十年的邊疆斗爭,舉國上下都說他是英雄,是唯一能拯救亞述的異能者。“唯一”這個帽子壓在德維特身上,讓他生生扛了近二十年,他始終無怨無悔,甚至當(dāng)他知道自己快不行之后,首先想的都不是自己這輩子有沒有什么未了的心愿之類的問題,而是他能在他最后的時間里,為亞述做出什么。培養(yǎng)一個能承住他位置的人,是最好的選擇。但……議院里只知道內(nèi)斗和利益的庫克,以及門外很顯然是想再一次向他施壓的軍部新人森多,德維特簡直不知道應(yīng)該用什么樣的言語去形容他們。首都星契內(nèi)獸大面積中毒,還是和蟲毒疑似病毒---沒有一個站出來負(fù)責(zé);尤塔星俘虜實驗邊疆居民的事情說揭過就揭過;伊芙的情況意味著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