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8
子,連照片也沒見過,上次在店里鬧出那事,才知道原來就是那個挑剔毛病多的男學(xué)生。真不知道許柏臻是怎么這么輕易就得手的。老暗隨口又安慰了他兩句,這又想起什么,便派人將一個文件夾交給對方。許柏臻將燃到一半的煙熄了,喝盡了杯里咖啡——他晚上還要繼續(xù)工作,這個下午已經(jīng)費了太多時間,不過對他卻更加珍貴——他拿著那個文件夾像老暗道謝,便拖著步子回了房間,到地方時,楊晟已經(jīng)醒了。27楊晟在下午五點時到了寢室,手里拿著許柏臻給他買的沁然居的湯,是要當晚飯吃,他昏昏沉沉進屋,路過坐在桌前打網(wǎng)游的馬力和陳昭遠,把裝食盒的袋子放在桌子上,連襯衣也沒換就鉆進了床里。他手里還握著一張白色小紙條,是他在路上借許柏臻的錢買的彩票,當時許柏臻問他要干什么,他說他要攢錢買手辦,碰個運氣,褲子口袋里有兩注以前做夢時寫的號碼(他迷信這個),已經(jīng)被打濕地模糊不清。楊晟挑那注能看清的買了,許柏臻隨即掏錢,買了那注已經(jīng)看不清的。“你知道我寫的是什么?”楊晟有氣無力地問。許柏臻笑著將他的那注塞進口袋里:“碰個運氣?!?/br>楊晟把屬于他的那張小紙條攥進手里——這在他來看,是屬于他和許柏臻一人一個的……微妙的紀念品。馬力和陳昭遠這才抬起頭看他。“遠哥,晟晟最近到底怎么了。”馬力懵懂地問。陳昭遠耳機里都是隊友的召喚聲,如今只抬頭盯著床上那個身影。就在今天中午,當他和馬力一路跑到海水浴場希望能趕在許柏臻前面找到楊晟救他跑的時候,陳昭遠一眼就看見了遠處巖石上被許柏臻按在巖石上的楊晟。下一秒許柏臻就親了他。楊晟并沒有拒絕,相反的,他像落水的旱鴨子一樣緊緊抱著許柏臻的身體。馬力只顧著偷瞄沙灘上的比基尼美女,他絲毫沒注意到陳昭遠臉色的瞬間改變。許柏臻是同性戀,楊晟是同性戀,他們是什么時候湊到一起的?陳昭遠心里升起無數(shù)個疑問,盡管他一向愛和楊晟開玩笑,但也僅止于玩笑。想起數(shù)天前楊晟脖子上的吻痕,兩夜未歸,還有那個許柏臻晚上打來的電話,還有現(xiàn)在……楊晟一臉疲態(tài),走路打顫,一回來就爬上床……陳昭遠覺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又不知道是為什么。依他對楊晟的了解,這完全是個不經(jīng)情事就愛裝大爺?shù)男『ⅰ?/br>而同志圈那些分分合合,真的適合他?楊晟并不知道自己的秘密已經(jīng)被人窺探了,他只記得許柏臻將他送到樓下時跟他說過。今天弄疼了他,作為補償,小炮友可以向他許一個愿望。楊晟還沒想好許什么,他睡得有些顛倒,晚上八點爬起來下床,打開電腦,趁開機時間喝掉了半碗已經(jīng)涼掉的濃湯。味道濃郁,入口細滑,楊晟不知是什么湯,沁然居的湯品不是他能消費的,許柏臻卻似乎非常熟悉,打包了拿手提著,到樓下時才塞到楊晟手里。楊晟承認,自己當時真的心里一暖,登時就把對對方的埋怨忘得一干二凈。后面還疼著,楊晟翻出手機,看到上面有條短信。許柏臻七點多時發(fā)過來的,問他湯喝了沒有。楊晟放下湯碗,剛打了“正在喝”,打完又刪掉。“還沒喝,我都忘了。”短信發(fā)出去,楊晟又端起碗喝了一口,細細體味其中的味道,又發(fā):“你吃晚飯了嗎?”沒等多久,對方回:“還沒吃,等等再吃。”都八點了還等!楊晟急:“快吃晚飯!”許久,對方才回復(fù):“知道了,遵。命?!?/br>楊晟對著這條短信怔了許久,慢慢回復(fù):“你在忙什么?”“大人要工作。”楊晟皺眉:“工作壓力很大嗎?!?/br>“不大?!?/br>楊晟笑,早上都成那樣了還不大。還沒回復(fù),對方忽然又發(fā)了條過來:“今天謝謝你,楊晟?!?/br>楊晟怔:“謝什么。”“讓我下午睡了個好覺?!?/br>回復(fù)后面還加了個笑臉表情,讓這句話更加意味悠長。楊晟沖手機怔了兩秒。那是……和自己zuoai之后嗎?楊晟不可避免地想起那個叫心理疏導(dǎo)師的碟片,心里不敢相信,慢慢用手機按鍵打字:“那你要多謝我?!?/br>“謝謝你?!?/br>“我現(xiàn)在很幸福?!?/br>許柏臻的回復(fù)莫名其妙,楊晟看到那條登時扣了手機,他連忙回到電腦上胡亂打開游戲,身后的馬力和陳昭遠正看著他竊竊私語。“這回一定是戀愛了?!瘪R力搖頭說。陳昭遠點點頭,他看到楊晟的表情,就知道一定是在和那男人發(fā)短信……當一切就這么平靜地發(fā)生在身邊,陳昭遠發(fā)現(xiàn)他也并沒有什么太大反應(yīng)——但他心里仍舊是震驚的。畢竟怎么看許柏臻和楊晟都是八竿子打不到的兩個人啊。此時的陳昭遠并不知道未來的幾個月之內(nèi)會發(fā)生什么——不過就算知道了,我想他也不會去阻攔楊晟。這就是陳昭遠作為一個朋友能給楊晟最大的支持了。28楊晟之所以將那張寫著彩票號碼的字條隨身攜帶,就是因為已經(jīng)快到買彩票的截止日期了,而當兩天后得獎揭曉的時候,他買的那注只中了兩個號碼。他不知道許柏臻那個中了多少,許柏臻還是很忙,連著兩天也沒聯(lián)系他,他翻出手機,照著報紙發(fā)了一個無頭無尾只有號碼的短信。不知道許柏臻會不會回他。此時許柏臻正坐在自己公寓的書房里翻一份文件——他托老暗的朋友幫忙查的,關(guān)于楊晟家當年發(fā)生的事情。其實并沒有查到什么,誰也不知道當年小楊晟為什么摔了頭,只是后面有一份報告讓許柏臻非常介意。那是一份醫(yī)院的老病歷復(fù)印件,意思是,楊晟是絕對不可能恢復(fù)當年的記憶了。許柏臻翻著這份文件,身后的墻邊還有他前幾日買的禮品。當時他聽了楊晟的話,已經(jīng)決定要去看望楊晟的母親,可人走到一半又退了回來。他這才想到,為什么伯母會單單不提自己。他不知道楊晟當年發(fā)生的事會不會和自己有關(guān)——他還沒有那么自以為是,可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