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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他們怪過我,現在也已經原諒我了。”他鄙夷地看著我,“就算他們怪我,就算我要受懲罰,你也沒資格來做執行人。”“我沒資格!”我暴怒地說,“你害死了我的家人,我為什么沒資格懲罰你?你讓我失去了爺爺的重視與信任,我為什么沒資格懲罰你?”他輕蔑的笑了笑,“爺爺對你失去重視與信任,完全是你自找的。至于家人……”他目光犀利地看著我,“他們根本不是你的家人,你這個惡魔不配有他們那樣的家人。父親如果活著看到你這副嘴臉,他也不會承認你是他的兒子。”“pippo,不要說了。”舍瓦情急的對他大喊道,不安的看著我。我顫抖的按住他的肩膀,他厭惡地看著我,“我是惡魔!我不配有他們那樣的家人。沒錯!”我惡狠狠地說,“我是惡魔!我不配有他們那樣的家人!可是,你也休想從我身邊逃走。不想再做惡魔,沒關系。我會讓你愿意做的!”我一把扯開他的襯衫。“桑德羅!你不能再這樣做了!pippo是人!有靈魂、有自尊的人!你不可以再對他做那樣的事。”舍瓦大喊著拉開我。“滾開!”我毫不客氣地給了舍瓦一拳,歇斯底里的吼道,“我為什么不能做?我是惡魔,我有什么不可以做的?媽的,我不管他的靈魂有多高貴,他的身體是我的!我想怎樣就怎樣。”“咔!”我和舍瓦同時一驚,看向他。他嫻熟地打開手槍的保險,將槍口對準我。我摸了下西服內兜,空的……“pippo,你要做什么?”舍瓦緊張地將我掩在身后。“舍瓦,我對你說過,我不走我怕遲早有一天,會控制不住殺了他。”他盯著我有些無奈地說。“pippo,你不能……”舍瓦緊張地說。“好啊!你開槍啊!”我推開舍瓦,走到他面前將手槍抵到我的額頭,哀傷地說,“開槍啊!這樣我就可以去問父親,當年為什么不要我?我也可以問問你害死的那些人,究竟怪不怪你?”他的手顫了一下,目光變得傷感起來。“哈哈……”我冷笑了起來,“開槍啊!然后離開這兒,去重新開始生活。你還在猶豫什么?開槍啊!只不過是殺掉一個惡魔,一個不被自己父親承認的惡魔。開槍啊!”他挫敗的收起槍,對舍瓦無奈的笑了一下,“舍瓦,我還是真的下不了手。”“pippo……”舍瓦松了口氣。“不過,我也不會再留在這兒。就算是硬闖,我也要離開這兒。”他堅決地說,看也不看我一眼打開書房的門。“哈哈……你以為你能擺脫我嗎?”我冷冷地說,“不論你藏在世界的哪個地方,我都會找到你。”他轉過身平靜地看著我。我有些得意地說:“忘了告訴你,我從荷蘭帶你回米蘭后,就在你身體里放了監控裝置。不論你去哪兒,我都可以迅速地找到你。沒有專業醫生,你休想把那東西取出來。”他苦笑了一下。“所以……”我逼近他瞇起眼睛,打量著他有些茫然的眼睛,“除非你殺了我,否則你這輩子休想擺脫我。還有……”我曖昧地撫摸著他精致的臉,“你也知道,我是個極容易失去理智的人。一旦你走了,我很可能會把火氣發泄在舍瓦,或是爺爺他們身上……”他嘆了口氣,手慢慢從門把手上滑了下來……我滿意地笑笑,湊近他,正當我的唇即將覆上他的,他舉起了手槍。“怎么,決定了要殺我?”我退后了一步,打量著表情平淡的他。“pippo!”舍瓦緊張地盯著他。他淡淡地開口:“我下不了決心殺你!我也沒辦法離開這兒!但是,我可以決定自己的生死。如果你不介意jian尸,就碰我好了。”說完他打開門,冷冷地看了我一眼,決絕地走了出去。“桑德羅……”舍瓦關切地走到我身旁。“出去!我想一個人,靜靜。”我無力地說。舍瓦看了看我,遲疑了一下還是離開了。“哈……jian尸……算你狠!!”我低吼道,“咱們走著瞧。”第19章桑德羅“科維爾先生,什么東西這么有魅力能夠獲得您美麗眼睛的關注?”肯特調侃的聲音從后面傳來。我不快的皺皺眉,倚在落地窗上沒有動。他優雅地走到我身旁,順著我的目光望下去。“果然。”他痞痞的笑笑,盯著樓下正在看書的他,不正經地說,“也只有這種美人兒才能吸引您的注目。”“肯特先生您有什么事嗎?”我離開窗子走到辦公桌前,厭惡地問道。“生意上的事,關于上次談的價格問題。”他找了把椅子坐好,瞇眼玩味的打量著我,臉上掛著輕浮的笑容,“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您還沒徹底馴服他吧?用不用我教您幾招?”“不必了!”我生氣地回絕。“科維爾先生,您真地確定不需要?”他略有些遺憾的說,認真地看著我,“您剛剛看他的目光充滿了不甘、輕蔑、迷戀、痛苦、仇恨、無奈、不舍。可真是豐富啊!”他感慨了一句。“你究竟想對我說什么?”我冷冷地問道。“您現在對他無計可施了吧?你們兩人之間的這場關于馴服與被馴服的較量,您快輸了吧?或者您根本從來就沒有占過上風?”他輕笑著說,語氣充滿了嘲弄。我瞇起眼危險的注視著他,壓抑住心中的怒火。“看來我說對了。”他愉悅地說。“像他這種人,如果想徹底馴服,只有兩種辦法。”他停了下來不再說下去,等著我的反應。“什么辦法?”我冷冷問道。他邪邪的一笑,仿佛早就料到我會這樣問他。接著他的表情變得異常嚴肅,“想徹底馴服這種人,只有兩種辦法。一種是讓他完完全全沒有靈魂,另一種就是讓他的靈魂完完全全屬于你。”靈魂……沒有……屬于……讓他的靈魂屬于我,恐怕比讓他沒有靈魂還要困難……我兀自思量著。“科維爾先生,請您也適當的注意下我好嗎?”他故作不滿地說。“對不起,我走神了。”我不好意思地道歉。他無所謂地笑笑,“我教您幾招對付這種人的手段,怎么樣?”看著他玩世不恭的笑容,我腦中忽然浮現了他們在別墅對話的情景。那天他在他面前還是個彬彬有禮的紳士,讓我以為他會為他打抱不平。今天,怎么會換上這么一幅輕浮的樣子……我疑惑又不安地打量著他。“科維爾先生您是不是在困惑,為什么我今天的態度和那天相差這么大?”他了然地笑笑問道。我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