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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照片一眼,立刻站起身給了德米一拳,“是不是你干的?”“桑德羅!你太不像話了!坐下!”爺爺氣得站起身,給了我一巴掌。我懊惱地坐到座位上,拾起地上的照片,一張張地翻看,那些全是在我和他親熱時拍的。“拍得不錯!德米叔叔想嘗嘗他的味道嗎?非常可口!”我調(diào)笑著說。“混蛋!保羅怎么生出你這么個禽獸不如的東西?”“德米冷靜些!”比利抱住暴跳如雷的德米,盡力阻止他沖向我。“放手!比利,該死的!當初我就不應該把他交到你手上,我早該猜到。我早該把一切都告訴你爺爺。你這個……”“都鬧夠了沒有?你們當這是什么地方?”爺爺暴怒的喝道。“對不起,父親。”德米冷靜了一下,狠狠地看著我坐到座位上。“桑德羅,你還沒忘記pino吧?”爺爺冷冷地問道。我的心顫了一下,“沒有!”“那就好!”爺爺將手槍拿了出來,“現(xiàn)在你或者將他以你哥哥的身份介紹給家族的成員,以后不在和他保持這種關系。或者,讓德米帶走他。或者……”爺爺摸了摸槍,“或者我?guī)湍憬鉀Q……你應該了解我的方法吧。”“父親……”德米擔憂的看著爺爺。“桑德羅!知道怎么做吧?”爺爺冷冷地問。“知道!”我站起身,“我會處理好的!”“嘭!”我狠狠地把門關上,“該死!我該怎么辦?”我接開領口的扣子,真的承認他是我哥哥?做不到!我做不到!“你還在外面猶豫什么?”爺爺?shù)穆曇魪奈輧?nèi)傳來。“我這就去!”我不甘地說。“你原來喜歡釣魚呀?”舍瓦愉悅的聲音從二樓陽臺處傳來。舍瓦這是在和誰講話,這么開心。難道是?媽的!我?guī)缀跏菣M沖直撞的奔到了二樓。果然!舍瓦眉飛色舞地說著什么,他一臉燦爛的笑容看著舍瓦,時不時地在掌上電腦上寫著什么。“掌上電腦!”我想我的好脾氣被耗盡了。“桑德羅你怎么來了?”舍瓦有些驚訝地看著我,擔憂地看了看他。他看到我又恢復了那該死的淡漠的表情。我緩緩逼近他,舍瓦的眼中露出驚恐。“桑德羅你要做什么?”做什么?我也不知道!“桑德羅!”舍瓦大喊了一聲,我想整棟樓的人都聽見了,接著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當我清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牢牢地抓住他的。他的臉上是不正常的緋紅,嘴唇的一角似乎是被咬破了,有血流了出來。“我吻你了?”我氣喘吁吁的問。他茫然的盯著前方,我轉(zhuǎn)過頭,我們的面前站滿了表情各異的人。家族所有的人估計都被舍瓦那聲大叫引到這來了。比利死死抱著恨不得沖上來宰了我的德米。我忽然覺得異常輕松,問題解決了。我摟緊他,微笑著對眾人宣布:“各位,這位是菲利普.貝特加,我父親的養(yǎng)子。現(xiàn)在是我,亞利桑德羅.科維爾的情人!”他的眼睛睜大了下,冷冷看了我一眼。“我們走!”我拉住他穿過人群,走了出去。到了外面,我望向三樓爺爺?shù)臅浚淅涞囟⒅覀儭?/br>第10章桑德羅“我想我是瘋了!”靠在沙發(fā)上,我大口地喘著氣,“爺爺估計會殺了我!”我幽幽地說。他沒理我,站起身向外走去。“去哪兒?”我不高興的問。他看了我一眼,指了指花園的方向。“坐下,現(xiàn)在哪兒都別去!”我沒好氣地喊道。他換上無所謂的表情,重又坐到我旁邊,看也不看我。“你是不是又在心里說我是自找的?”我惡狠狠地問。他淡淡地一笑,點點頭。我氣得已經(jīng)不知該說什么了,只是一個勁兒地喘著粗氣。他似乎很滿意把我氣成這樣,悠閑地喝起茶來。“說點什么,要不寫點什么。哪怕是罵我都成!求你了!”我嘆了口氣,低聲下氣地求他。我長這么大還沒如此放下自尊的求過誰!可他顯然不為所動,像是沒聽到我說的話,依然冷漠的喝著茶。“啪!”我揚手打翻了他手中的茶杯,抓住他的衣領。他了然的笑笑,似乎早就預料到我會這么做。“你就是想跟我作對,是不是?”我大吼道。他擺出一幅悉聽尊便的表情。“為什么你可以和舍瓦有說有笑卻總對我就擺出這幅死樣子?好像我欠你什么似的!我欠你什么?是你欠了我太多!”我氣急敗壞地喊道。他冷漠地打量了我一眼,不慌不忙地掙開我的鉗制,收拾起地上的碎片。“你很喜歡舍瓦?”我語氣不善地問道。他坦然地點點頭。“為什么?因為他人很好?因為他對你溫柔?”我問。他點點頭。“你愛上他了?想和他在一起?”我走到他身旁,抬起他的下巴,危險地瞇起眼睛。他的眼中閃過一絲陰郁,搖了搖頭。我心里覺得輕松了一些,放開他。“很好!”我滿意地說。“你永遠不會再愛上其他人了,對吧?”我不放心地問道。他停下手中的工作,想了想,然后看著我,認真地搖了搖頭。我的心沉了一下,火氣升了上來。“你搖頭?”我冷笑了一聲,“你的意思是說也許將來的某一天,你可能還會愛上某個人?”他點點頭。“你打算忘記你的愛人了?”我壓住怒火問道。他黯然的搖搖頭,指了指心臟的位置。“會是舍瓦嗎?”我問。他想了想,不確定的聳聳肩。“也許會愛上他?”我猜道。他點點頭。我很不是滋味地咬咬牙,“那你會愛上我嗎?”他怔了怔,冷冷地看著我,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毫不遲疑地搖搖頭。“我猜就是這樣!”我笑笑,卻不知不覺地握緊了拳頭。“不過,你這輩子都別想再遇到你愛的人了。”我打橫抱起他,向樓上的臥室走去。“至于舍瓦,你也不會再見到他了。你這輩子只能待在我身邊,永遠!”“嘭!”臥室的門被人一腳踹開,我條件反射地掏出枕下的手槍,剛才只顧著他,連有人闖進來都沒發(fā)覺。我懊惱地想著,敏捷地轉(zhuǎn)過身,將他掩在身后。德米和比利帶著十幾個手下,整齊的拿槍指著我。德米臉上是毫不掩飾的怒火,比利謹慎的盯著他,大概是害怕德米會忍不住朝我開槍。我收起槍,臉上掛上輕浮的笑容:“天哪!德米,我現(xiàn)在才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