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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拔募鲥e了?”“沒!文件沒出錯!”他急忙解釋道,可還是一幅心事忡忡的樣子。“怎么了?出什么事了?生意遇到麻煩了?”我關(guān)切地問道。“一切都好!桑德羅只是……”舍瓦猶豫著如何開口。我坐到椅子上不解地看著他。“今天早上我去接你……”舍瓦尷尬的開口,“我在他的房間外聽到一些……比較奇怪的聲音……桑德羅,你?”舍瓦看了看我沒有再問下去。“我昨天白天、晚上,今天早上都在他的房間里,做你現(xiàn)在懷疑的事?!蔽移届o如常地說。他顯然有些不知所措,“桑德羅……你……你……他是你哥哥呀!”“我可沒承認過!”我幽幽的開口。“桑德羅,有時真無法理解你!”舍瓦松松領(lǐng)口情緒有些激動。我好整以暇的看著他,“舍瓦你看他第一眼,是什么感覺?”舍瓦想了想,“想去保護他,疼愛他。還有……不想離開他!”舍瓦聳聳肩。我笑笑玩味著舍瓦的話,“保護!疼愛!是不是每個人見他第一眼的人都這樣覺得?不過……”我輕笑了下,“我第一眼見到他就想殺了他!非常想!”“桑德羅,為什么?”舍瓦疑惑地看著我。“不知道!也許是嫉妒!”我晃晃頭,“我第一次見到他是在十八歲,剛知道我父親當年對我做的事。那時很恨父親,卻也抑制不住想見他,想見家人。剛好那時他即將從意大利的U21軍校畢業(yè),父親帶著所有家人去參加他的畢業(yè)典禮。如果不是他上了一所意大利的軍校,我想父親一輩子都不會再踏上意大利的土地,盡管這里還有他另一個兒子。”我嘆了口氣,“我見到了他們所有人,那時真的好激動,好想去擁抱父親他們。就在我?guī)缀蹩刂撇蛔∏榫w,打算不顧一切沖出去的時候,父親他們忽然變得異常興奮起來。他們的目光集中到了前面的講臺上,那目光充滿了自豪、驕傲、還有深深的愛意。真希望他們能那樣看我。他們叫好、鼓掌,喊著‘pippo,我們愛你!你是我們的驕傲!’父親眉飛色舞的對他身旁的人大聲喊:‘那上面的是我兒子,他是這所學(xué)校最棒,最帥的!’我無法形容自己當時的心情,一種從天堂掉到地獄的絕望。我將視線轉(zhuǎn)到了講臺上,他意氣風(fēng)發(fā)的站在上面,對父親他們揮揮手,然后自信滿滿的代表全體畢業(yè)生發(fā)言。我緊緊盯著他的臉,不否認他很英俊,很有氣質(zhì),笑容很迷人,聲音很有磁性。可我當時只恨自己沒帶把槍,真想殺了他,親手殺了他!是他占據(jù)了本該是我的一切!也是他害死了我的家人!”我咬牙切齒的吼道。“桑德羅!”舍瓦同情的看向我,“其實,你清楚這一切都與他無關(guān)。你只不過是在拿他泄憤!你覺得心理不平衡,所以……”“舍瓦你什么時候變成心理專家了?我怎么不知道?”我惱火的諷刺道。舍瓦不滿的看了看我,“對不起,科維爾先生!”他沒好氣地道歉。“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我語氣緩和了下來,“但你不是我,你沒辦法了解我的心情?!?/br>舍瓦沒說話,我和他陷入了尷尬的沉默之中。“鈴……”桌上的電話這時響起,舍瓦有些不耐煩的接了起來,“哪位?對不起先生!”他的語氣忽然變得恭敬起來,“他在!”說著他將電話地給我,“是貝魯斯科尼先生?!?/br>我遲疑了一下接過電話,該不會是他的事驚動了爺爺吧。我平復(fù)了一下情緒,掛上得體的笑容,語調(diào)平緩的對著話筒說:“早安,爺爺!”“好的我立刻去!”爺爺在電話中什么都沒說,只是叫我去見他。看來真的驚動老人家了,我若有所思的掛上電話。“怎么了桑德羅?”舍瓦有些緊張的看著我。“沒事!”我敷衍道。我盯著電話看了會兒轉(zhuǎn)向舍瓦,“舍瓦你現(xiàn)在幫我把他送到我總部附近的那棟別墅。”舍瓦看著我似乎明白了什么,點點頭,“好的!”他答應(yīng)道,站起身走了出去。我舒了口氣,拿出鑰匙打開辦公桌的抽屜,他大大的笑臉映入我的眼簾。我拿出照片,現(xiàn)在的他和四年前的他沒什么大的變化,只是沒有了這么幸福的笑容。就像現(xiàn)在的我……“爺爺!早上好!”我笑著親吻了下爺爺?shù)哪橆a。“早上好,桑德羅!”他溫和的笑了笑。“您找我有什么事嗎?”我禮貌的問道。“沒什么大事!”他平靜地喝了口茶,“最近,你似乎和德米的關(guān)系很緊張。桑德羅,要知道你現(xiàn)在是組織的領(lǐng)導(dǎo),而德米是組織的骨干,也是你的叔叔。你們之間如果有矛盾是會影響家族與組織的。”“請您放心,我和德米叔叔只是存在一些小誤會,我們會處理好的,不會影響家族與組織?!蔽夜Ь吹卮鸬?。“我清楚你和德米都是懂得分寸的人!”他笑了笑,“桑德羅,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將一切都交給了你。你是不會令我失望的對嗎?”“我不會令您失望的!”我答道。他滿意的點點頭,“很好!去忙你的事情吧!”“爺爺再見!”我湊近他吻了吻他的臉頰。他微笑著吻了我的額頭,“我相信你絕不會令我失望?!?/br>我笑著點點頭,離開了他的書房。走出房子我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心全是冷汗,身上的衣服早已濕透。不愧是意大利最出色的黑道教父,即使他是一個老人,即使他已不理世事,即使他是我爺爺,即使他是微笑著對我說話,那駭人的氣質(zhì)與壓倒一切的威勢還是不減當年。我擦了擦額頭的汗。“汪汪……”一陣狗叫聲由遠及近傳來,“pino!”我開心地喊道。Pino是我最喜愛的寵物,我十幾歲的時候開始養(yǎng)它,它陪我渡過了所有開心與痛苦的日子。沒有它,我真無法想象那段痛苦的時光怎樣挺過來。如果不是最近太忙沒法好好照顧它,我是不會將它交給爺爺看管。“pino!”我又叫了一聲,它歡快的向我跑來,興奮的叫著。我張開手臂,等著它撲進我懷里。就在它一躍而起即將撲到我懷里的時候,“砰!”的一聲槍響……接著一切就像電影里的慢鏡頭似的,pino痛苦的呻吟了一聲,然后緩緩的在我面前倒下……它躺在地上怔怔的看著我,痛苦的嗚咽了幾聲,鮮血從它額頭上的彈孔處流了出來。接著它眼中的光澤漸漸消散,不過那雙眼睛一直緊緊地盯著我。“pino……”我捂住嘴,盡力讓自己平靜下來,鎮(zhèn)靜下來。“沒想到好久不用,竟然一點都不生疏!”爺爺?shù)穆曇魪亩顷柵_上傳來,“桑德羅,看來如果你真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