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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物的時候也是南燭擼啾最為暢快的時候。不過等到方合吃飽后可就不給南燭隨便擼了。這可是關(guān)乎了男人的面子,見過哪個男人會給其他人隨便摸還反復摸的嗎?!當然沒有!再一次反思了一下自己沉迷食物時候的墮落,方合便開始了自己一天的工作——練習飛行以及“精衛(wèi)填海”。練習飛行自不用說,這“精衛(wèi)填海”說起來都是方合的辛酸淚。猶記得那天南燭指著巖塊與他說,若是想要上去的話,比起飛上去不如拿這些巖塊堆在一起爬上去。當時的方合就覺得南燭這個美男子在跟自己一只鳥兒開玩笑,但方合這幾日在飛得終于有些成就后,還沒有飛到懸崖半腰的地方,就被上面的風給吹了下來。誠如南燭所言,他現(xiàn)在的個頭真的太小了。就算能飛起來,上面的風輕輕一吹也能把他吹得人仰馬翻。結(jié)果想來想去這堆石頭竟然也是一個可行的辦法了,可是想一想這懸崖的高度,再看看自己的個頭,方合就感到眼前漆黑、鳥生無望。——其實還是等鳥mama和毛團jiejie來找他更為靠譜一些吧?雖然有著這樣的想法,方合也沒有放棄探索深谷看看有沒有其他爬上去的方法,可就目前來說,果然“精衛(wèi)填海”是他目前為止可行性最高的方案了。抱著“就當做是鍛煉身體了”這樣的想法,方合真的開始了自己“精衛(wèi)填海”的無望鳥生。剛開始方合對這件事情確實是感到很沮喪的啦,不過在下定了決心后,方合就變得干勁滿滿起來,并且就這件事情還不停的思考著該要如何才能夠做到最好。要把這些巖塊堆成什么樣的結(jié)構(gòu)?到了半山腰風大的地方又要如何?方合思考的如此認真,甚至還去動員了南燭——用他的鳥語與南燭進行了溝通——然后打動了南燭來幫他一起進行這項偉大的事業(yè)。任何看起來不可能的事情,都是從一點一滴開始做起的不是嗎?而且他這件事情看起來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行性的。說不定等他把石頭堆到一半的時候自己就能夠飛上去了呢?想一想那些偉大的人們,連十萬五千里長征都走了下來,他這么點懸崖的高度算什么?!燃燒起來的方合每天都為自己安排了固定的“填海”時間,并且借著這件事情的同時練習飛翔,每天每天進步一點,到了現(xiàn)在過去半個月,方合跟南燭兩人已經(jīng)堆出來一個不小的“巖石山”了呢,雖然這個巖石山的高度可能連懸崖山壁的十分之一都不到。其實方合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打動南燭的,大概南燭一個人在這里生活太寂寞想要有人陪吧。方合有一件非常不解的事情,那就是南燭為何會在這深谷中。這深谷真的很深,山壁也極為陡峭,想要找個借力的地方都很難,就算是武俠電視里那些會武功的俠士從上面落下來只怕也是十死無生。方合還是托了他那對小翅膀的福和飛行的天賦硬生生活下來的,那么南燭是為什么呢?不過方合不知道要怎么問,也就沒有答案。跟之前的每一天一樣,方合來回累了大半天,癱在一旁南燭的膝蓋上休息起來。這個時候的南燭會垂眸看著趴在他膝蓋上的鳥兒,彎著唇角為它當光。其實……如果南燭愿意,他自然能夠讓方合回去,根本不需要做這些廢力的事情。但跟那相比起來,南燭還是更加愿意讓方合一直在這里陪伴他。就算做這些看起來非常無聊的事情也沒關(guān)系,就算讓他像是一個普通人一樣做著一切都沒關(guān)系。只要方合在這里。“這么久了,我好像一直都沒有給你起過名字。”癱在那里不想動的方合微弱的“啾……”了一聲,帶著微微的抗議。“看在我救了你多次的份上,你也算是我的鳥了,給你一個名字自然是應(yīng)該的事情。”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南燭的眼眸微垂,方合也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聽南燭用一種極為輕幽的語調(diào)說,“既然你我在這方寸之地相遇,合該有緣,不如就叫你方合吧。”“希望將來有一日……你能與我永眠于此。”非常突兀的一句話,累癱的方合好一會才反應(yīng)過來,他格外不解的抬頭,不明白南燭怎么突然說了這么一句。而且南燭給他起的名字正好就是他的本名,這也太巧合了吧?然而不待方合疑惑太久,明亮的天空突然被暗影遮蔽,同時一道嘹亮的尖嘯貫徹了整個天空。☆、第五章這是一個很大的深谷,就算它的山壁極高,但陽光也能夠順利照射下來。可是此刻,明明之前的天還大亮著,卻在下一秒被陰影籠罩,可怕的勁風從高處陣陣吹下,那是突然出現(xiàn)在上空的巨大鳥兒拍動翅膀時產(chǎn)生的風。在這個明顯不科學的世界里,方合見識過許多曾經(jīng)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事物,可這樣巨大的鳥兒他也是第一次看見,它的雙翼幾乎完全籠罩了頭頂整片天空。原本還能夠聽見一些清脆鳥鳴的深谷,不知何時已經(jīng)寂靜無聲,癱在南燭膝蓋上的方合被勁風直接吹了出去,好在南燭抬手就將他擋住握在手心里收了回來。就算被人松松握在手心里,方合也能夠感受到外面的狂風、聽見從上空傳來的尖銳鳥鳴,以及突如其來的巨大碰撞聲和熟悉的“啾——!”聲。鳥mama是一只成年鳥,聲音在平常聽著也很可愛,但它并非總是如此,當它進入警戒發(fā)出喝斥的鳴叫時,尖銳起來的聲音也充滿了威嚴感。方合此時便聽見了鳥mama的聲音。方合在南燭的手心里一通亂擠,讓南燭覺得有些癢,稍微松了松手,方合的小腦袋就從南燭的大拇指和食指間鉆了出來。它努力的向上看,卻沒有辦法看清上方到底如何,越來越大的狂風吹得它連眼睛都睜不開。南燭見此將另一只手抬起,用衣袖擋住了方合。方合聽見南燭的口中說了一句完全聽不懂的話,然后原本在他們身旁肆虐的狂風頓時變得溫柔起來。等南燭將衣袖移開,終于能夠看清周圍的方合,就看見自己仿佛置身于一個可怕的狂風帶。從深谷上方到底部,那些狂亂的風不停旋轉(zhuǎn)甚至能夠看得清它們的“身影”一道道布滿了整片空間。山壁被這些風削出規(guī)則的痕跡,細碎落下的石子也都被風絞成粉末。還有谷底的草木更是被席卷而下的風連根拔起、四處亂飛。然而這些風在靠近他和南燭的時候,卻頓時變得溫柔起來,仿佛它們處在兩個世界。看著這樣的風,方合心有余悸。他若非被南燭護著,只怕此時已經(jīng)身首異處。不過借此方合也終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