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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駱華還待說話,她率性一笑,“得了,過意不去的話,明兒的踐行宴就由你們結(jié)賬吧。”人太多也確實是個問題。既然蕭沛如爽快,駱華當然不會矯情。再說,他剛沒收了李實的家產(chǎn),財大氣粗著呢,再多一倍的人也能請得起。“沒問題,明兒你們敞開了吃。”哼,誰前兒還嫌棄我窮來著?李實忿忿不平。對這覬覦自家夫君的蕭沛如竟然如此大方!難道他不會吃醋的嗎?蕭沛如自然不知道李實心里的小九九,她隨意擺擺手,再次扶馬——“等等!”蕭沛如無奈回身:“你這小子,不能一次把話說完嗎?”駱華尷尬撓頭:“剛才不是沒想到嘛。”頓了頓,他接著道,“我這邊有些剛做好的腌酸菜,要不你們拿上一些,回去途中也好添個菜什么的。”蕭沛如挑眉:“腌菜什么的就算了,這時節(jié),路上隨便找個農(nóng)家啥的就能吃上新鮮的,再不濟還有滿山的野菜,何必費這個勁。”“我們家的腌菜脆口酸爽,夏天吃著開胃啊。”駱華很是自信,“都是我們家自己積的,好吃著呢。腌的肯定不會比別人差的。我們也沒啥好給您的,權(quán)當一份小心意。”他記得這種腌制方法很早就在東北那邊發(fā)展起來,不過他們家的也不差——不對,他又忘了這是個不知名的時空了,也不知道北方有沒有。“腌菜不都干巴巴的嗎?何來脆口之感?”蕭沛如不以為然,“而且大夏天的,不吃新鮮菜竟然腌菜,你這日子過得,挺大手大腳啊。”她鄙視地看了眼李實。李實才不搭理她。他媳婦兒可會過日子了,用不著這女人評價。“啊?”駱華眨巴眼,下一瞬就領(lǐng)會過來。這說的是鹽巴吧?看來蕭沛如在的那邊地兒還沒有這種酸菜?“我家的酸菜不需要多少鹽,全是用水泡出來,所以脆口酸爽,還不容易壞。”“不需要多少鹽?用水?”蕭沛如這回整個兒轉(zhuǎn)了過來,嚴肅著臉,“北方邊城那邊也是有腌菜,不過都要用很多鹽巴,腌出來也是干巴巴的。而且鹽太貴,除了冬日腌上一些,旁的時候,我們都很少吃。”駱華茫然地看著她。怎么突然解釋這么一大通?蕭沛如見他不解,只得接著說:“我們這種腌菜跟你說的似乎不一樣。不知道能不能看看你口中的酸菜是何種模樣的?”若是真的不廢什么鹽,回頭軍營里也能腌上一些,冬日里好解解饞。駱華自然無不可,領(lǐng)著她直入廚房。旁邊的李建中見沒他什么事兒,打了個招呼就走了——他還得去通知駱向富他們家呢。想到那個難搞的陳玉梅,他就頭疼。駱華此刻還沒想到這點,協(xié)同李實帶著蕭沛如進了廚房。李實不待他發(fā)話,乖乖地從角落里搬出一缸新制的咸菜,揭開。蕭沛如湊過去一看,頓時驚奇:“還真的是泡在水里。”駱華拿了干凈的筷子跟碟子,夾了一棵酸菜,控干水,放到碟子上,遞給蕭沛如。酸菜是燙過腌制的,色澤黃中透碧。菜葉子有些暗,菜梆子帶著些剔透。一聞,還真是散發(fā)著酸味兒。“來,嘗嘗。”駱華再往前遞了遞。“能直接吃?”蕭沛如不敢下手。這感覺有些餿啊……駱華點頭肯定。連李實也是一臉自然。她才半信半疑、小心翼翼地掐了一截放進嘴里,下一瞬眼睛一亮。“好。”確實酸爽可口,也果然帶著脆。她咽下口里的酸菜,遲疑地看向駱華,想開口又有些不好意思。駱華了然,想了想:“這樣吧,我把這做法寫下來,回頭你們自己做了。”蕭沛如大喜:“那就最好。”以后北方邊疆士兵們冬日里也能多道菜了。駱華笑瞇瞇站起來:“那您稍坐一會兒,我去去就來。”她也不矯情,直接道謝:“雖然不是什么貴重東西,不過卻能讓邊民好過幾分。這份情我領(lǐng)了。”頓了頓,她才反應(yīng)過來,“你竟然識字?”駱華無語,繼而驕傲地揚起頭:“不光識字,說不定某些方面,你們的學識還不如我呢!”李實拍拍他腦袋。蕭沛如挑眉——這個她一直看不起的瘦小小白臉,好像也挺順眼的。“好了,我去給您寫方子,順便把一些菜色也寫給您吧。”蕭沛如拱手:“謝了。”駱華擺擺手轉(zhuǎn)身就出去了。寫方子不過片刻。得了方子的蕭沛如也不久留,揣著方子、帶著駱向富兄弟以及一隊侍從浩浩蕩蕩地離開了。駱華還沒來得及喘口氣,找麻煩的就過來了。第77章從李建中口里得了消息的陳玉梅,當場就崩潰了,一路從村東頭的家里哭嚎到村西頭的李家新宅。站在家門邊,遠遠就聽到陳玉梅哭天喊地的嚎。駱華仰天長嘆。李實拍拍他腦袋。不多會兒,就能看到繞過前面屋子狂奔過來的陳玉梅。她身后是愁眉苦臉疾步追趕的李建中。再過去是駱向富兄弟倆的媳婦,倆人手里各抱著一個小奶娃。最后邊是腿腳不太靈便的駱萬林夫妻。除此之外,還有被陳玉梅的嚎哭吸引過來的鄉(xiāng)親們。遠遠看著就是浩浩蕩蕩一大群人。真真是氣勢驚人。陳玉梅一到他們家門前,還不等駱華倆人開口,她倒頭直接往地上一滾,捶心捶肺地開始哭喊:“蒼天啊!怎么會有如此喪盡天良的人!竟然推自己的堂哥去送死!我兒真是造了什么孽哦,竟然得了這般兄弟。”完了她指著駱華倆人,“你們兩個狗殺才,自己貼燒餅斷子絕孫,是看不慣我兒有家有室有兒女,好好的人竟然被你們弄去那等吃人的地方!你們賠我兒子來!”“大伯娘。”駱華臉上帶笑,淡定地打了個招呼,仿佛沒有看到陳玉梅在地上撒潑的樣子。“你還有臉笑!”陳玉梅恨不得扒下他的臉皮子,完了又繼續(xù)嚎,“死鬼啊!你怎么去得那么早啊!丟下我們孤兒寡母的,如今還要受這些人的氣!我們的兒子還要被欺負!這眼看就沒活路了啊!!”李建中支著手站在邊上:“大嫂子,咱冷靜冷靜,起來好好說。”“有什么好說的!”陳玉梅直接躺平在地上拍地蹬腿,“今兒不把我兒子給我弄回來,我就吊死在這里!”駱華也不管她怎么嚎,抬眼看向陸續(xù)抵達戰(zhàn)場的眾人,還好脾氣地逐一打招呼:“大嫂子、二嫂子、爺爺、奶奶……”李實臉上笑容卻是收了起來,面無表情的樣子再次顯出幾分兇神惡煞。圍觀的鄉(xiāng)親里膽小的,都悄悄往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