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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透著光亮。駱華抬頭。清晨的陽光從破了好幾個洞的屋頂傾瀉下來,照得廚房透亮。光柱里浮塵飛舞。咋一看,還挺好看的——屁!昨天天氣有點陰,光線并不明亮。他又是第一次過來李家,不好到處亂竄。再加上他扭傷腳,只是在灶臺一邊呆著,竟然沒發(fā)現(xiàn)這廚房竟然臟成這個樣子!!看看,這櫥柜,這碗架,都腐爛的不成樣子了!天啊!還有老鼠屎!天啊!還有蜘蛛網(wǎng)!感情昨天灶臺部分看著還行,是李實臨時打掃出來的吧?!天啊!他竟然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煮了一頓午餐!關(guān)鍵是他還吃了!啊啊啊啊啊!他雙手捂胸抖落一身雞皮疙瘩,一臉崩潰地轉(zhuǎn)回來,怒瞪李實:“這廚房臟成這樣你怎么不打掃一下?”李實捏起荷包蛋正準備咬,聽到這話看了他一眼,在他那捂住胸口的手上停留了一瞬:“我又不做飯。”這是什么娘們唧唧的動作?注意到他的眼神,駱華放下手:“你昨天不是還做飯嗎?”雖然技術(shù)好像差了點。“要不是你在這里,我才不做。”李實兩口把雞蛋全塞進嘴巴。駱華才不信:“難不成你回來這大半個月天天吃干糧的嗎?”“嗯。”李實嚼著雞蛋含糊不清地應道。“……你天天吃不膩?而且,光吃餅不噎得慌嗎?”當然膩。這玩意真是他這幾年最常吃的了,要不是偶爾能烤點rou打打牙祭,他都要吐了好嗎?要不然他至于為了口吃的跟人假結(jié)契嗎?雖說他只是順勢而為……好吧,駱華從他表情里看出一二了:“你不做飯,那你買這些米、面干嘛?”李實咽下嘴里的食物,隨手把碗擱在一邊:“不是我買的。我回來的時候,那些個親戚、左鄰右里送的。”一人送一點,可不就這么多了。駱華了然,不過:“rou也是?看著很新鮮啊。”“想什么呢?這天氣什么rou能放半個月?”李實無語,“這是我去城里割回來的。”“你還說你不做飯?”駱華鄙視。“我會烤rou,不需要用到廚房。”李實示意他看廚房外邊一處灰燼。難怪調(diào)味料有用過的痕跡。他有點嫌棄:“那你也不能把米糧放在這么臟的廚房啊。”“吊著呢,怕什么?”李實不以為然。“……”駱華簡直無語了,看著用繩子掛在破屋頂上的幾個籃子,“你要掛也掛進屋里啊,這屋頂這么破,風一吹還不是要掉灰塵進去。”李實撓撓頭:“掛哪里都一樣的。”駱華不解。不過此時先不忙著說這些,他強壓著惡心繞了一圈。“碗碟湯碗跟筷子暫時不需要。”他斜睨李實一眼,“你不做飯你買這么多碗筷、還有鍋干啥?”“咳咳。”李實尷尬地輕咳。“偶爾、可能、或許還是會下廚的。”“哼!”肯定是因為懶。李實看懂了,尷尬解釋道:“我本來就打算等忙過這陣子,就學學下廚的。”“那你都在忙啥?”“種玉米。”“玉米?”這下駱華吃驚了。這時代看起來跟他前世的明朝差不離,很多物種都沒普及。這李實竟然種上玉米了。李實以為他沒聽說過,解釋道:“我回來的時候經(jīng)過府城,聽說這種作物高產(chǎn)又好吃,就順手買了點種子回來。”他撓了撓頭,“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騙了,旁的人都沒有聽說過這玩意。”真是玉米?駱華登時激動了,期待地看著他:“還有玉米種子嗎?我看看成嗎?”如果真是,那可就好了。李實也不見外,直接走到角落一個吊籃前,伸手一探,回過身抓起他的手掌,一翻,直接在他手上放了一小把玉米粒。駱華端著手掌,小心翼翼地捏起玉米粒察看,一不注意,尾指還習慣性翹了起來。這真的是正兒八經(jīng)的玉米粒,還是頗為新鮮的玉米種子。他舒了口氣:“是真的,這玉米高產(chǎn)耐旱,正是適合旱田種植。”當然,還有這里偏南方的地理位置、多雨的氣候也都正正適合。“哦,還有這個。”李實隨手又抓了一把東西放到他另一手上。駱華瞪大眼睛:“這、這不是花生嗎?”“誒?你知道啊?”李實詫異,“這玩意就是吃個新鮮,又不甜又不香的,沒啥好吃。”“但、但是它用途大啊!”駱華激動得話都說不利索了!“李大哥你、你這玉米花生還有多少?”“都沒剩多少。玉米大部分都被我按人家說的方法種下去了,這花生我沒買多少。”李實干脆把整個籃子解下來,遞給他。駱華翻了翻籃子里的兩個小布袋。玉米確實是沒多少了,磨成粉還不夠做一頓玉米面饃饃的。余下的都是花生,也只有半袋子。他估摸著算了下,約莫,還是能栽種半畝地左右。駱華抬起頭:“李大哥,你還能再買到花生嗎?”“你喜歡吃?”李實奇怪。“這是好東西!要是趕在這兩個月種上幾畝,我們兩家今冬都能蓋上房子了!”李實大吃一驚:“這花生這么金貴?”“不不不,不是花生金貴,是花生能做很多實用的東西。”駱華把種子收好,遞回給他,“可惜太少了。倘若你能再買多些,我也跟你買點。”李實挑眉,戲謔道:“過幾天你就得跟我結(jié)契了,還說什么買不買的。”順手把籃子掛回吊繩上。不提這話還好,一提起來駱華就一肚子氣,兜頭就是噼里啪啦一頓說:“你還好意思說!我們不是說好是假結(jié)契的嗎?走個形式就行了,我娘說要擺幾桌,你怎么還同意了呢?你這是想干嘛?”李實聳聳肩:“如今全村子都知道我們要結(jié)契了,擺不擺也無甚區(qū)別了。難不成你還怕別人知道你結(jié)契了啊?”“我是這個意思嗎?我是擔心我家銀錢不就手!你沒看到我家剛分家,正難著嗎?我家還得籌錢蓋房子呢,你這么一應承,我爹我娘肯定要花好多錢在我身上了!”“我不是還給錢你娘了嗎?不是還勸住她、只讓她買些日用雜物嗎?再說,就算花多了,以后再慢慢幫補回去,不就行了嘛,都在一個村子里,你怕啥。”好像也對。駱華哼了聲,暫且罷休。不過,為啥總覺得哪里怪怪的?他想了想,沒想明白,干脆扔到一邊不想了。多年以后,回想起今日的對話,他才知道是哪里怪了——這不就是兩口子商量著怎么幫補娘家嗎?這石頭肯定是早早就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