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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紐扣,當再次回到車上的時候,才拿出了自己一早就買好的一杯咖啡。雖然已經(jīng)冷了,但還好能喝。每次見到秦科,他總是會這樣,一個人喝上一晚的咖啡,然后……徹夜失眠。而另一邊宋榕在邵安琪的帶領下,也在醫(yī)院見到了邵華。在醫(yī)院的病房內,那個原本與自己同年的中年人已然半頭華發(fā),他愣愣的坐在病床上,看著窗外已經(jīng)變成金色的銀杏葉,正在出神。宋榕順著他的目光不由也望了出去,從這個角度,宋榕才發(fā)現(xiàn),這棵銀杏樹非常像他們一起上學時,種在教學樓外的那一棵。第48章不嫌事大當年的邵華就坐在靠窗戶的位置,每當宋榕側過頭去看窗外的時候,就能見到邵華的側影,有時候甚至會有銀杏樹葉飄落在邵華的頭頂,不過因為這人正在十分認真的打瞌睡,所以根本就沒有發(fā)現(xiàn)。那個時候的宋榕常常會想,如果能一輩子這樣就好了。可這注定是不可能的。從自己的心意不小心被暴露出來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不可能的。原本還一直看著窗外的邵華,好像發(fā)現(xiàn)自己房內多了一個人,他緩緩地轉過身來,看著宋榕,一雙眼落在他的身上,久久不動。“……你來了。”邵華看著他,露出了一個微笑。“嗯,我來了。”宋榕同樣回了他一個笑容。他們就好像從來都沒有分開過一樣,只不過一眼,即使是在歲月的洗禮下,邵華還是一眼就認出了眼前的人。邵安琪的眼淚順著臉頰不由落下,父親和宋叔叔的身影映入了她的眼里,直到這一刻她才明白,作為一個女兒,自己最應該為父親做的是什么。由于到現(xiàn)在也依然不能按時開拍,邵安琪便讓經(jīng)紀人以此為由推掉了女主角,而由她做了開頭,其他的演員們自然也紛紛準備退出的演出。“這是怎么回事?誰說不能開拍的?”何文天坐在自己的辦公室內,對著電話另一端的人大聲吼道。“何大經(jīng)紀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樂文起訴侵權,在法院的判決下來之前,電視劇是不能拍的。”“你!”何文天何嘗不知道,因為夏天已經(jīng)正式收到了法院的傳票,整天都躲在家里,瞎哭著給他打電話,正因為如此,他才會生氣。“不能讓演員們退出,一旦走了一個人,這部電視劇就完了。”何文天知道,自己現(xiàn)在也是在死撐,但是他已經(jīng)投進去了大半個身家,怎么能就這樣折在這里?而電話另一端的人在聽了何文天的話后,只是無奈的嘆了口氣,似乎也不想繼續(xù)勸他,無聲的掛斷了電話。李利在知道樂文簽下的版權后又與秦玥聯(lián)系了幾次,但是他們依然沒有能夠談到一塊兒去。李利是個十足的商人,他不像何文天,被眼前的利益給沖昏了頭,在知道在上的失利后,他第一件想到的事情,就是選挽回公司的名聲。在李利看來,這件事情影響最深的,倒不是一次失敗的投資,而是因為對泛海娛樂本身趙成了巨大影響。而陸文舟便是這影響之下的成果之一。雖然陸文舟如今正面臨這兩億的巨額賠償,但已經(jīng)有幾家大型的娛樂公司有了接受陸文舟的打算,甚至好幾家原本打算簽給泛海的電視商和廣告商也因為陸文舟退出了泛海,而決定與泛海解約。失去一顆搖錢樹并不是什么好事,錢沒有了可以再去賺,而想要在培養(yǎng)出一個陸文舟,卻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情。每當何文天想要再次見總裁的時候,總是會被總裁助理給擋回去,何文天知道,這個小小的助理從前見到自己,都是點頭哈腰的狗腿子模樣,如今敢這般對待自己,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總裁并不想見他。急得就跟無頭蒼蠅似的何文天最后還是拿出了自己的手機他的手上還有最后一張王牌,都已經(jīng)到了這個時候,怎么能不好好利用一番?如果一家報社想要在如今這個網(wǎng)絡發(fā)達的社會拿到一個驚天大新聞,它會怎么做?一,自己去弄。二,從別人的手上買。何文天手上的那張照片顯然能夠開到一個非常好的價。“怎么樣,周主編?”“價錢,是不是可以再談談?”“我就是這個價,如果您覺得不值得,那我可以再去你隔壁轉轉。”“等等!”周主編是的雜志主編,近些年來,隨著網(wǎng)絡日益發(fā)達,他們這些紙質媒體越來越不好過,就在前不久,老板甚至還專門成立了一個IT部,說是想要建立一個電子周刊。如今許多的電子媒體漸漸取代了紙質媒體,當想出要建立電子版的,正是的副主編。的老板已經(jīng)欣然接受了這個決定,而且還有將副主編轉正為電子周刊主編的意思。這讓周主編怎么能沒有危機意識,他在這個位置上已經(jīng)做了整整七年,在過去就算是最頂級的大明星見了他,都要給他問聲好,可是現(xiàn)在呢?紙質媒體越來越?jīng)]有優(yōu)勢,有些才入行的新人甚至連的名字都沒有聽說過。這份曾經(jīng)在一發(fā)刊就狂買百萬份的傳奇周刊,已經(jīng)漸漸走向了沒落。想要重新讓老板看到自己的價值,何文天手上的這張照片對周主編有著致命的誘惑,但是……“我認為我出的價格已經(jīng)是最高了,何經(jīng)紀人,你就不能少點?”“周主編,這張照片我隨便拿出去給幾家看,你認為他們會出什么價?”何文天坐在周主編的對面,一點都不著急的喝著茶,有籌碼的那個人是他,所以他也有足夠的耐心與周主編繼續(xù)說下去。“……好!”這是自己最好的翻盤機會,周主編怎么能不好好把握!?加緊生產的最新一期新刊,一發(fā)行便售出了十萬冊,之后又再次加印。陸文舟在上看到自己的大臉的時候,不由想道:真像牛郎。那是一張印有陸文舟的照片,照片中的人緊緊抱著一個后背幾乎全露的女人,或者說是男人,兩人意亂情迷,雙唇要碰未碰,如果不是因為光線太差,甚至都要讓人懷疑,陸文舟什么時候下海了?這張照片拍的極其巧妙,恰好能夠看清陸文舟的全貌,而看不清他身上的那個人,這次一反常態(tài)什么都沒有寫,只是放出了這張照片后,隨意寫了幾句猜測,之后便全部都交給了讀者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