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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身子也不爭氣,前陣子發了病,讓本就忙碌的夫君不得不外找藥。 如今藥是找到了,可她也只是好上一陣子罷了。 圣師夫人說罷,咳了幾聲。 “娘,你還是小心身體為妙。這些事,您就別理會了。” 落雁見狀,忙上前輕撫婦人的背。 婦人臉色微白,有種難以言喻的病態之美。 “傻孩子,你是我的女兒,你也要去擎蒼,為娘的怎能不擔心。” 圣師夫人輕嘆道。 她倒是提過,讓雁兒免于這一次的加賽。 可夫君卻說,誰人沒有子女,既然前十都去,落雁就必須去。 而且比起其他人來,她要更加身先士卒。 “娘,你不用擔心我。我不是有了朱雀武魂嘛。有它在,女兒不會有事。” 提起朱雀武魂,落雁臉上是難以言喻的驕傲。 前十之中,就只有她的武魂最是高貴。 至于那個陸遠,雖然有了白虎武魂,可那白虎武魂跟殘廢沒什么兩樣。 “娘說過多少次,朱雀武魂是不完整的。” 圣師夫人責備道。 落雁這性子,倒像是年輕時的自己,天不怕地不怕。 在東大陸時還好,有他們夫婦倆護著,可是到了擎蒼后,怕就沒有那么簡單了。 “我看著挺完整的,早已化形,搞不懂娘你為何說它的武魂不完整。倒是它的魂丹,娘你什么時候也一并給了我吧,有了魂丹,我的修為沒準能一口氣突破三十二脈呢。” 落雁搖晃著圣師夫人的手。 “娘其他都能答應你,唯獨這件事,提都別提。朱雀魂丹之力,你沒法子駕馭。” 圣師夫人蹙眉,臉上有了凝重之色。 喜歡天命凰謀請大家收藏:天命凰謀。 第2739章 落雁還想說什么,就聽到腳步聲。 圣師和寧風息師徒倆踱了進來。 見到圣師夫人時,寧風息行禮問候。 “風息,好久不見你了,你這孩子,長高了,也清減了。” 圣師夫人嘴角揚起了溫和的笑。 風息這孩子,是自己打小看著長大的。 那時候落雁還未出生,她也是第一次領養孩童,對寧風息非常的疼愛。 只可惜,夫君是個嚴厲的。 風息長到八歲后,就被他送了出去,在大陸各地的寺廟里磨礪。 一晃,已經過去了十余年。 上一次見到寧風息時,他還是十四五歲,和眼前的清雋男子相比,那時的寧風息還帶著一些少年的青澀和嬰兒肥。 長大后的風息,眉目間多了幾分清冷,玉樹臨風,和夫君倒是有幾分神似。 難怪,女兒對他…… 圣師夫人笑著,再看了看身旁的女兒。 寧風息一進來,女兒就一掃早前的乖張模樣。 她那雙眼,不時往寧風息身上瞟。 耳根子,更是可疑的紅了起來,說話都細聲細氣了不少。 這副小女兒心態,讓圣師夫人看了既是感慨,又是欣慰。 女兒的這模樣,和當年的自己何其相似。 只是不知道,寧風息是否也像是當初的圣師那樣,對自己用情極深。 圣師夫人心中揣摩著,臉上帶著淡淡的笑。 “師母,風息一切安好,只是這陣子有些繁瑣之事纏身。聽聞師母身體近日不適,風息沒能在第一時間趕來探望,是風息不孝,還請師母見諒。” 寧風息畢恭畢敬道。 他是個極其恭順性子。 只是因為自小是孤兒的緣故,六根清凈,師母和師父是他童年記憶中為數不多的親情。 所以對于師父和師母,他都是極其敬愛的。 “傻孩子,都是自家人,哪來的見諒不見諒。再說了,你師母我這是老毛病,你又不是不知道,吃一些藥也就好了。” 圣師夫人柔聲道。 寧風息的印象中,師母在他有記憶時,就已經是眼前這副模樣。 她身體時好時壞,師父為此,不知道費了多少的心思。 “師兄,你陪我去擎蒼吧。” 落雁嘟囔了一聲,拉著寧風息的手。 寧風息臉色無奈。 圣師蹙眉,瞪了眼落雁。 “雁兒,不許無禮取鬧。今日你在軍部會上還不夠丟臉?” 圣師近日對自己這個寶貝女兒有些不滿。 她自小被驕縱慣了,可平日也算是個識大體的,可是這幾次,在軍部和那些學員面前,她的表現全然沒有大家閨秀的風范。 這讓圣師很是不滿。 “落雁,我還有要務在身,沒法子去擎蒼。不過你放心,忙完了手頭之事后,我會想法子去接應你。” 寧風息好脾氣道。 在圣師和圣師夫人面前,寧風息還是那一副疼愛落雁的口吻。 “忙忙忙,你們一個個都只會說忙。反正沒有人疼愛我了。我去擎蒼,可以說是去送死這天下,哪有做爹的把女兒往火坑里推的。” 落雁一想到自己要和爹娘、尤其是和師兄分開,而且分開的時間還不確定,她就一肚子的火氣。 喜歡天命凰謀請大家收藏:天命凰謀。 第2740章 說罷,落雁就奪路而出。 “這孩子。風息,你把她追回來。” 圣師夫人無奈道。 寧風息頷首,正欲去追人。 “回來,不用追了。她就是被輕舞給寵壞了。” 圣師的面上,多了幾分怒色。 “你也不看看,她干了些什么事。小小年紀,就學人拉幫結派。她和第三軍長勾結,一起陷害那個叫做辛霖的小娃娃。虧了我發現的早,否則那孩子和她的同伴們就要被打入牢房了。” 圣師不滿道。 他從未想過,自己的女兒會成了這副模樣。 “你也忒不講理了。你可知為何雁兒要加害于她?因為她先陷害了雁兒在前,害得雁兒丟了第一名。” 圣師夫人一聽到辛霖的名字,眉頭不禁擰緊了。 這個名字,她近段時間,已經幾次三番在女兒口中聽到過。 女兒口中,這是個心思狡猾的女孩子。 那辛霖年紀和女兒差不多大,可卻長了一副小孩模樣,也不知修煉了什么邪功。 不僅是夫君,就是寧風息也對她另眼相待。 女兒對這個辛霖的抵觸心理,前所未有的強烈。 她一方面心疼女兒,另一方面,又對夫君偏袒一個外人的態度非常的不滿。 “師母,辛霖沒有陷害落雁。她們只是有些誤會。” 一旁的寧風息忽的開口。 他也知道,師母和師父談話時,他不該插嘴,可還是下意識想要替辛霖辯解。 “風息,連你也……” 圣師夫人說罷,猛烈咳嗽了幾聲。 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