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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 事發之后,龍騰帝命人將這座庭院封閉了。 沒想到,辛霖會帶著他們來到這里。 “我能搞什么鬼,龍脈就在這里。你們費盡心思尋找龍脈,只怕都沒想到,龍脈就在這里吧?” 辛霖說罷,在庭院里轉悠了一圈,她走到了那一口水井旁。 “龍脈在什么地方?你少在那拖延時間。” 仙皇太子不耐煩道。 “稍安勿躁。” 辛霖轉身,手上多了個匣子。 “那匣子怎么會在你手中?” 鳳后看到辛霖手中的匣子,臉色大變。 她認得那匣子,早前,她一路追殺師妃母子倆,就是想要尋找那匣子。 那匣子,是師老將軍臨終前留下來的。 師妃被迫害,不得不離開皇宮時,將它藏了起來,后來無意中,落到了辛霖的手中。 “把匣子給朕。” 先皇太子的眼中,多了幾分貪婪之色。 他上前一步,辛霖卻是往后退了一步。 “不要靠過來,否則,我就把它給毀了。” 辛霖說著,手中一團火靈噴涌而出,將那匣子包裹住。 “你敢!” 先皇太子和鳳后、龍清玄臉色驟變、 他們尋找了龍脈那么久,自然不甘心,它毀于一旦。 “我有一個問題,一直很好奇,想要問先皇太子。” 辛霖不急不慢,晃了晃手中的匣子,再看了先皇太子一眼。 第1953章 先皇太子三人臉色不善。 “辛霖,你再敢故弄玄虛,朕立刻殺了你。寧風息不在,我看還有誰能救你。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尸王壓根不在,你身邊,一點鬼氣都沒有。” “尸王的確不在,可你只要動手,我就有把握,在你得手之前,毀了龍脈。” 辛霖臉色凝重。 “嘖。說吧,什么問題。” 先皇太子啐了一口。 “龍脈到底有幾部分?” 辛霖凝視著先皇太子。 “五段。怎么,你爹爹把龍脈交給你,卻沒有告訴你龍脈有幾部分?” 先皇太子沒好氣道。 真龍龍脈,當初,一共有五部分。 先皇太子的控制下,龍騰帝先是取了三部分,再取走了一小段,那一段,后來被龍騰帝封存在了云雨尺中。 余下的最后一部分,也是最長的一部分,就是最后被楚北傾盜走的。 云雨尺丟失后,先皇太子大為火光,不過因為那還只是一小部分的緣故,他也不是很在意。 讓先皇太子最在意的,卻是楚北傾拿走的那一部分。 聽先皇太這么一說,辛霖幾乎是可以肯定,匣子里東西就是龍脈。 當初師老將軍也曾參與過龍騰帝和楚北傾的屠龍事件。 楚北傾和師老將軍自那以后,再無交集。 可是師老將軍為人忠心耿耿,他最終以為被鳳后報複,含冤而死。 他死之前,留下的只有這個匣子。 可惜,辛霖得了這個匣子后一直沒能開啟。 那匣子沒有任何鎖,也沒有裂縫,師妃也不知道它的具體用處。 可辛霖一直以為,這必定是非常重要的東西。 只是匣子怎樣才能開啟? “龍脈就在匣子里,不過,匣子打不開。” 辛霖說罷,將匣子丟給了先皇太子。 先皇太子急忙接過了匣子。 他搗鼓了一會兒,發現這匣子密不透風,頓時臉色就變了。 “辛霖,你這是在耍朕!” “先皇太子,你這話就不對了,龍脈就在里頭,可惜我爹爹沒給我鑰匙。” 辛霖攤攤手。 “豈有此理!朕殺了你!” 先皇太子冷哼一聲。 卻見他飛身而起,就如一只鷹隼,撲了過來。 就是這時,一只鬼爪驟然出現。 鬼爪淩空落下,先皇太子大驚,身勢迅速退回。 一道黑影,落在了辛霖的面前。 那是一個男人,冷峻的眉目,清冷的眸,他的周身,盤旋著一條黑色的煞蛟。 “尸王。” 先皇太子等人臉色大變。 “憑你,也敢對她動手。” 鬼扈冷眸,看向了先皇太子。 先皇太子的臉色變了變。 方才,尸王一爪落下,他感覺到自己的魂魄都在戰慄,對方的威壓非常驚人。 自己如今還不是地仙,對上鬼界之王,還不是其對手。 “尸王,你可算是出現了,你既是入了宮,就別想再出去了。” 龍清玄看到了鬼扈,目露興奮之色。 “你是說那些禁制?” 鬼扈淡淡說道。 龍清玄臉色變了變,周遭的禁制,居然全都不見了。 這…… 為了破那些禁制,鬼扈的確是費了一些手段,否則,他也不會到這會兒才出現。 第1954章 尸王敢站在這里,可見那些禁制的確對他再無用處。 連圣師的禁制,都不是他的對手? 先皇太子的臉色變得愈發的難看。 看很快,先皇太子笑道。 “險些被你騙過去了。你能破開禁制又如何,如果沒出猜錯的話,你雖然破開了禁制,一定也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辛霖聽罷,看了眼鬼扈。 鬼扈臉色不變。 “你受傷了?” 辛霖擔憂道,渾然忘了自己早前還在和鬼扈置氣。 鬼扈卻是睨了她一眼,藍眸微微一動。 “不礙事。” 鬼扈說的輕巧,可辛霖卻嗅到了一絲不尋常的意味來。 鬼扈必定是受了傷。 皇宮的禁制,是風息布下來的。 辛霖早前以為,風息是為了防備惡鬼,也就是先皇太子。 可如今看來,那禁制卻是針對鬼扈的。 太常圣院,早就知道尸王在紫霄城。 正邪不兩立,他們自然不愿意放過鬼扈。 “我去找風息。” 辛霖很是惱火,風息未免太不厚道了。 先皇太子是鬼,鬼扈也是鬼。 憑什么禁制只針對鬼扈,這分明就是在包庇先皇太子。 “他并不知情。” 鬼扈一把抓住了辛霖。 辛霖細看他的左手,左邊的鬼爪上,竟是一片焦黑。 鬼爪上的指幾乎都折斷了。 他的鬼爪。 早前他攔下先皇太子的攻擊,用的是右爪,沒想到,左爪竟…… 辛霖的心頭,一陣抽疼。 “事到如今,你還不懂?寧風息也不過是太常圣院的棋子罷了。要誰生要誰死都不是寧風息能夠左右的。” 鬼扈收回了左爪。 “尸王,你受了重創,有什么資格與我叫陣。” 先皇太子見了,不由大喜。 “我即便是只剩了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