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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二哥了,今晚,就先委屈你住在屠蘇府。” 屠蘇軒說罷,帶著辛霖朝著前方的一條巷道走去,屠蘇府就在前方。 這時,辛霖腳步一頓。 一道白影躥了過來。 小狐貍回來了。 辛霖順手將她封進了封靈符三號里,這才跟著屠蘇軒進了屠蘇府。 城中,被辛霖折了雙手的劉乘天滿面怒容,他匆匆找了個醫館,包好了傷口,就朝著城中的一座酒樓走去。 酒樓名為“嵐山居”是一座六星靈饈館,它同時也是望京城內最大的靈饈館。 可這座名氣遠播的靈饈館今日卻是閉門謝客,樓中只有一桌客人。 劉乘天進門時,里面的那一桌客人才剛入席。 “乘天,你小子來遲了,當罰酒三杯。” 劉乘天一進門,就聽到一陣笑鬧聲。 一名赭衣年輕男子,看到了劉乘天笑著說道。 他的身旁還坐著幾名年輕男女。 這一桌人,男男女女年歲都不大,可個個相貌氣質不俗。 其中又屬于坐在上首的那對男女最為出色。 女子一襲桃粉色的留仙裙,皮膚白凈,一雙美眸很是出彩。 只是女子相貌雖然不俗,可頭發有些短,看上去有些怪異。 男子身形修長,眉若遠山,眸光熠熠,如一塊美玉白凈無瑕,優雅如畫 司空燃和白悠恍若一對璧人,坐在席間,依舊是眾星拱月的存在。 白悠的頭發已經長長了不少只是比起以前那一頭如瀑墨發,難免還有些美中不足。 不過今日白悠的心情顯然不錯。 事實上,身為玄天宗宗主之女,這陣子,白悠可謂是春風得意。 早前,玄天宗被黑曜堡所迫,有一陣子氣石無法賣出。 好在司空燃發現了五曜石,讓玄天宗渡過了難關。 五曜石非常稀缺,連幾大君國都要向玄天宗購買。 這一次,扶洲皇祭祀,也主動邀請了玄天宗來觀禮。 作為宗主之女的白悠,一來到望京,就被四皇子等人奉為上賓,今日,卻是四皇子有事不在,就委托了竹之遙款待兩人。 竹之遙也是給足了玄天宗面子,包下了嵐山居款待,劉乘天也是陪客之一。 “別說了,真是晦氣,遇到了屠蘇軒那家伙給耽誤了。” 劉乘天罵罵咧咧道。 第1425章 “屠蘇軒回來了?不是說他在云水城遇到了麻煩?差點死在那邊。” 竹之遙一聽,調侃道。 “鬼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不過我看那小子毫無無損,好得很,還帶回了個女人。” 白悠抿嘴一笑,她并不認識屠蘇軒,不過倒是聽說過屠蘇家的名號。 劉乘天長腿一跨,坐了下來。 “屠蘇軒那小子開竅了,居然帶女人回來?不會是屠蘇夏娶得那名妾吧?” 竹之遙奇道。 扶洲城的這些王公紈绔們,年紀雖然輕,可個個都有妾室。 其中就屬屠蘇軒和太子轅兩人例外。 這兩人,平日在望京城就跟連體嬰似的,焦不離孟。 兩人身旁也沒有女人出沒,坊間都傳聞這兩人是斷袖。 所以一聽說屠蘇軒帶了個女子回來,竹之遙不免又幾分好奇。 屠蘇家的屠蘇夏,最近納妾,聲勢弄得挺大,竹之遙也聽說了。 “說起那女人,我就來氣,甭提了。” 劉乘天恨得牙癢癢。 “你手怎么了?不會是被屠蘇軒給打傷了的吧?沒理由啊,那小子論起實力來,應該比你也強不了多少。” 竹之遙這才留意到劉乘天包的跟粽子似的雙手。 劉乘天面色一紅,支吾了半天沒支吾出個所以然來。 他總不能說自己的手是被個女人給弄廢了的吧。 那女人的手法,也是了得。 他在醫館里,那些醫師們廢了半天,也只是給他包上了,里面的骨頭這會兒還疼得厲害。 “劉少,你手上的傷勢,若是方便的話,在下可以替你看看。” 司空燃笑了笑。 他懂得一些岐黃之術。 “乘天哥哥,我師兄說的不錯,讓他幫你看看吧。” 一旁的白悠也甜甜笑道,美眸一閃一閃的,猶如會說話般。 屠蘇家在扶洲也是望族,來望京城之前,爹爹就叮囑過,要和扶洲的這些皇族和望族們打好關系。 以前的白悠,雖然是玄天宗宗主之女,可玄天宗不過是中等勢力,她還不夠資格和扶洲貴族們平起平坐,可如今就不同了。 玄天宗有了靈氣充裕的五曜石靈脈,地位扶搖直上,如今扶洲的這些皇族貴族們誰見了他們,都要給他們一些面子。 這一切,都是虧了司空師兄。 白悠偷偷瞧了眼身旁的司空燃。 她還真是慧眼識人,司空燃天賦比她想得還要強。 血境十八脈,不過短短半年時間,司空燃的進步實在是讓人詫異。 不僅如此,他加入了玄天宗后,就學習了勘探提煉之法。 五曜石的礦脈就是他帶人發現的。 如今在玄天宗內,連自己的爹爹都對他尊敬的很,這樣的司空燃,白悠定然不會放手,她眼中,滿是愛慕之意。 劉乘天還想推脫,可他的手實在疼的厲害,也就不再推辭。 待他解開了手,竹之遙等人才看到了他的傷口。 嘶—— 竹之遙等人倒抽了一口冷氣。 這小子的手,怎么傷成這樣? 劉乘天的手,腫得足有原來的四五倍大小,一雙手又紅又紫,呈豬肝色。 第1426章 在場大多是武者,誰習武對敵時沒有受過傷。 但是到了劉乘天這等修為,還受了這么重的傷的,那就罕見了。 司空燃也正了正臉色,上前查看了起來。 一碰觸到劉乘天的手,后者就呲牙咧嘴,差點沒痛暈過去。 “骨頭全都碎了,而且,筋脈也……” 司空燃面色凝重。 “筋脈也斷了?豈有此理!屠蘇軒那小子,簡直是目無王法,居然把乘天打成這樣子!” 劉乘天拍案而起。 劉乘天沒說是誰下的手,可是在望京城里,敢對劉乘天下手的,除了太子轅的人之外,還能有誰。 “筋脈沒斷,只是用了特殊的手法,堵塞住了。” 司空燃試著用真氣疏通,可真氣一注入劉乘天的體內,那小子就叫疼。 他一個七尺男兒,硬生生被騰地汗如雨下,可見疼得有多厲害。 下手之人,必定懂得特殊的閉xue之法,非本人,根本沒法子解開。 司空燃查看片刻,搖了搖頭。 “這手,還得下手之人來治,那人也是歹毒,看似只是傷了一雙手,可是你體內的筋脈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