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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的門牌拿過來,這個門牌從今往后就是我的了,至于你的門牌……” 趙魁首一甩手,一個木牌嗖的丟了過來。 辛霖正欲發(fā)作,一眼就看到了門牌上的編號。 “二十四號。” 看到上面的數(shù)字時,辛霖瞳微微一縮。 這不就是那一座,瑞氣小木屋? 要不要這么湊巧。 小號辛霖一陣撒歡。 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她本來還想,等到混熟了后,再打聽打聽住二十四號木屋的是誰,到時候再套套近乎,換下木屋,將小木屋的瑞氣來源摸個清楚。 說起來,這座二十四號小木屋,是趙剛早年住的地方。 他當(dāng)初天賦測試一般,被分到了山腰。 那地方靈氣一般,趙剛一直很嫌棄。 后來,他因為大機緣,突破到了大靈師,就立馬不住那木屋了,而是直接威脅了一名老學(xué)員,與自己交換了木屋。 那學(xué)員在那一帶住了一陣子后,害了場病,沒多久就離開了擎天學(xué)院。 那座二十四號小木屋,從那以后,就廢棄了。 直到這一次,辛霖入學(xué),一號院有了人住,趙剛才又動了貪念。 趙剛一副威脅的嘴臉。 “我看你年歲小,爬上爬下也不方便,就住二十四號。” 辛霖?zé)o辜的大眼中,彌漫起了一層淚霧。 “可可……我的院子……萬一院方追究起來?” 本以為辛霖會大鬧一場,哪知道,對方確實一副懦弱怕事的模樣,趙剛頓時有種,欺負(fù)小孩的錯覺。 “放心,院方真要追究起來,就說是我的主意。誰要敢說事,我就拳頭伺候。” 趙剛揮揮醋缽子大小的拳頭。 “那可是你要換的,與我無關(guān),你說話的算話。” 辛霖似乎還有些畏懼,她找來了一方筆墨紙硯,一定要趙剛簽字畫押。 趙剛也不含糊,大筆一揮,就簽了換房的契書。 辛霖得了契書后,才垂頭喪氣著,往山腰走去。 身后,卻是趙剛和他那幫同伙們刺耳的大笑聲。 “什么殿試的第一,我看她就是個膽小鬼,一號換二十四號,以后有的她哭了。” 第494章 中毒事件 哭? 才怪嘞。 沿著小蛇般的山道往下走,辛霖的腳步輕快,嘴角微微上揚。 一間有瑞氣的小木屋,這是可真是賺大發(fā)了。 往后真要有什么爭端,有契書在手,她腰桿子都挺得直。 趙剛那蠢貨,辛霖懷疑,他之所以能提升到大靈師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和那一縷縷的瑞氣有關(guān)。 身在福中不知福。 就一號院那丟丟渾濁的靈氣,辛霖還寧可多喂幾塊紅燒rou給霸王蛋,炮制幾塊爭氣石出來呢。 辛霖到了二十四號小木屋前,推門而入。 一股潮濕悶熱之感,迎面撲來。 木屋內(nèi),因為常年沒有人能居住,已經(jīng)堆滿了腐爛的樹葉枝椏。 那一縷淡淡的紫色瑞氣,就在木屋內(nèi)外浮動。 “這木屋下方,應(yīng)該有些什么東西,夜間,我去探探。” 傲嬌尸對這座小木屋,也很有興趣。 辛霖簡單打掃了木屋后,在木屋的角落里發(fā)現(xiàn)了一床早已發(fā)霉的被褥和幾個發(fā)霉的蒲團。 辛霖也沒多想,隨手將它們丟到了門外。 這時,已經(jīng)是夕陽斜下,暮色西沉?xí)r分。 見天色越來越晚,辛霖不禁有些擔(dān)心楚傻子。 “趁著晚膳的功夫,先去找找郭督師,再問問能不能請假回城一趟。” 辛霖嘀咕著。 楚傻子大病初愈,止不住什么時候就會發(fā)作。 馬驚天再找不到人,辛霖就打算托蔣青去找找,對方人脈廣,興許能有什么消息。 辛霖下了山,循著路標(biāo),就往閃堂走去。 沒走幾步,就聽到有人吐槽道。 “膳堂今晚的什么草菇湯,味道怪怪的,我吃著一嘴的哈喇子的味道。” “知足吧,就你我那點錢,也就只能在膳堂喝湯,難不成還能吃出靈饈的味道來。” 話音才落,撲通一聲,在辛霖前頭走著的人,一頭栽倒在地。 “李玉,你別嚇我!” 只聽到一陣女子的哭腔聲響起。 這會兒正是晚膳時間,這一帶沒什么路人。 辛霖一聽,忙走上前去。 “出了什么事?” 她借著夕光一看,就見一名十八九歲的女子手足無措站在一旁,地上躺著名差不多年齡的女子。 兩人都穿著擎天學(xué)院老生的院服,看樣子,應(yīng)該都是靈者。 “她突然暈倒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站著的女子看到人,又驚又急。 辛霖蹲下身,把了把對方的脈搏,再撥開她的眼皮看了看。 女子的瞳孔微微有些發(fā)散,辛霖再撬開她的嘴,嗅了嗅氣味。 “你做什么?” 那女子驚嚇道,她才發(fā)現(xiàn),問話的是個小孩。 擎天學(xué)院里,哪來的小孩? 女子不解著。 “她中毒了,之前吃了什么?” 辛霖邊用四診法,替昏迷的女子查看著,邊問道,標(biāo)準(zhǔn)的四診法的流程。 辛霖得了命書小木箱后,學(xué)會的四診法,一直沒怎么派上用場,今日這么一用,居然不知不覺就用上了。 “沒吃什么呀,我們剛一起吃過晚膳,她吃的我都吃了,我也沒什么事啊。” 女子拼命回憶著。 第495章 校醫(yī)館 “她喝了草菇湯,你沒有喝。那草菇有毒,而且毒性不輕,附近哪里有醫(yī)館,必須立刻就醫(yī)。” 簡單的問診后,辛霖就心中了然。 “學(xué)院里有個小醫(yī)館,就在前頭。” 女子一驚。 她都還沒說,這小姑娘是怎么知道的? “你把人背上,立刻送過去。我跟你一起。” 辛霖毫不遲疑說道。 女子這會兒六神無主,辛霖說什么,她就聽什么,把人背上后,兩人就一起往小醫(yī)館的方向跑去。 擎天學(xué)院的各類設(shè)施還是很齊全的,除了膳堂和修所,住所之外,還有小醫(yī)館。 其存在的意義,大抵和現(xiàn)代學(xué)校里的校醫(yī)類似。 當(dāng)然,校醫(yī)館里的醫(yī)師的水平也很有限,平時流血、收點輕傷,被玄靈獸咬了什么的,還可以治治,再大的病,那就得送城里去了。 走了一路后,辛霖和女學(xué)員就把人送到了一座小院前。 院子不大,也就和辛霖早前分到手的一號院差不多,三間石屋,院子稍大一些,外頭有幾盆藥草,還有一排藥草架子,上面曬著一些干藥草。 “莫師,有人中毒了。” 那名女學(xué)員顯然是來過校醫(yī)館的,一進(jìn)門,就大聲叫道。 “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