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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 “我不能修煉又如何,今日不能修煉,不代表明日不能,就算明日不能,也不代表將來不能修煉。司空燃,我只問你一句話,戒指你到底是還是不還?” 辛霖目光灼灼,盯著司空燃,他的審視,讓司空燃很是不自在。 “你五脈俱廢,終其一生無法修煉,你還想修煉,簡直是癡人說夢。你那娘親與你一樣,同樣的蠻不講理,若非她向我索要玄武戒指,我又怎會……” 司空燃話說到這里,眼底多了幾份猙獰。 辛霖身軀一震。 “你知我等這一天很久了,任何人都不能攔我。” 司空燃身上的和煦溫暖,消失了。 他凝視著辛霖,手間的玉扇緩緩打開了,目光落在辛霖身上,宛若毒蛇,讓人骨子里生寒。 第26章 四年之約 沒有半分猶豫,辛霖揚起手來,手中的錢袋狠狠砸向司空燃,他往后退了一步,眼底的冷色未消。 一頁紙翩然落地。 那是天香樓的賣身契,契書的最后,司空燃的名字赫然在目。 辛霖雙手握拳,一雙黑眸里翻江倒海。 她深吸一口氣,良久才松開手,她的唇微微一揚,勾勒出一抹與她的年齡不符的笑來。 “司空燃,你敢不敢與我賭上一賭。” 司空燃沒有說話,眼底只有淡漠,那眼神已然回答了辛霖,你拿什么與我賭。 辛霖,五脈俱廢,還有一副無法發(fā)育的身體,她一介孤女,沒有顯赫的家世,這種出身,終其一生都只能碌碌無為。 “司空燃,今日落陰鬼窟內(nèi),你我恩斷義絕。四年后,我必上玄天宗,取你首級,奪回玄武戒。” 少女的聲音清脆悅耳,說話時,她目光清澈,透著前所未有的堅定。 說話間,辛霖手一揚,手間的桃木劍劃過及腰長發(fā),三千情絲,倏然落地。 今日,她技不如人,無法要回玄武戒,她認(rèn)了。 給她四年,她必要替辛霖、替辛氏報仇雪恨。 四目相對,司空燃沉默不語,只是望著辛霖,良久,他收起玉扇。 “小霖,我給你四年。玄天之巔,你我不見不散。” 說罷,司空燃手一揮,錢袋回到他手中,他不再多說,轉(zhuǎn)身離去, 辛霖,四年時間,足夠讓你閱盡人間苦楚,你會知道,有些人注定是高貴如月,有些人注定低賤如塵。 人善被人欺,人惡天不欺。 鬼窟內(nèi),再無陰煞。 司空燃離開后,辛霖臉色一白,身子貼著古棺軟軟滑下。 “麻麻批,嚇?biāo)懒耍€以為這一次死定了。” 辛霖吐了吐舌頭,苦笑自嘲道。 她閱人無數(shù),見過的各國政要和黑勢力首腦不下萬千,竟是無一人可比司空燃。 司空燃絕非池中物,不過是十五歲的少年,他身上表露出來的驚人氣勢足以讓人退避三舍。 他,方才已經(jīng)生出了殺機。 若是晚上分毫,辛霖眼下已經(jīng)是身首異處。 “倒霉鬼,那人是你朋友?他好強的氣勢,堪比人皇,震得我都不敢現(xiàn)身。這種人,你居然敢下賭約,你不是活膩了呀。” 無頭阿飄從角落里鬼鬼祟祟,飄了出來,在辛霖面前晃悠著。 人中有翹楚,光是氣勢就足以威懾牛鬼蛇神,司空燃就是這類人。 “四年后如何我不知道,不過若是我今日不這么說,我連明日的太陽都看不到。更何況,我雖然不能練武,但我可以修靈。” 辛霖眼波流轉(zhuǎn),她的手往腹下摸了摸。 也虧了司空燃提醒,辛霖才確定了自己五脈俱廢。 難怪她修煉真氣,每次都無法凝聚在丹田。 她懂得一些粗淺的東方醫(yī)術(shù),知道自己的脈絡(luò)有些問題,沒想到卻是筋絡(luò)堵塞,真氣根本無法運行至丹田,這么一來,她如何修煉。 司空燃一向自命清高,她下賭約,他才不會痛下殺手,她就能保命。 第27章 白蓮婊的問候 活著,就一切皆有可能。這一點,從辛霖跳出黑暗組織的那一天其,就是辛霖不二的生存法則。 她五脈俱廢又如何,她能修靈。 他司空燃是百里挑一的玄武者,她是千里無一的靈者。 司空燃,今日,你對我棄之如敝履,他日,我讓你高攀不起。 辛霖稍作喘息,恢復(fù)了一些余力,也不知是不是司空燃知會過,玄天宗的弟子沒有再進洞。 那口古棺自煞蛇消失后,就一直安安靜靜。 辛霖見它沒有惹出什么幺蛾子,索性不理會它。 洞內(nèi)的陰煞已經(jīng)被清剿一空,辛霖用了桃木劍挖出阿飄的腦袋。 埋在地下多年,阿飄的頭顱早已化為一個骷髏頭,與其一起挖出來的還有那本。 時間緊迫,辛霖只得隨意翻了翻,先揣入懷中。 “阿飄,鬼窟之事已了,你要不要與我一同離開落陰山,這里被玄天宗盯上了,你早晚會被發(fā)現(xiàn)。你不如一起跟我去紫霄城,屆時我?guī)湍阏覀€道士超度,讓你早日投胎。” 辛霖提議道,她休整片刻,發(fā)現(xiàn)自己體力恢復(fù)了些。 辛氏已經(jīng)安葬,辛霖在黔村的事已經(jīng)告一段落,她即刻打算出發(fā),前去找楚九傾。 無頭阿飄一陣感動,沒想到,辛霖還會記掛著它。 辛霖說的話也在理,鬼窟經(jīng)此一役,這里的陰煞之氣都已經(jīng)消失,不利于阿飄生活,它是打算隨辛霖離開,只是身后那口古棺…… 可不等阿飄回答,一個奚落無比的聲音,驟然傳來。 “可惜,你哪里都去不了了。” 辛霖一驚,卻見鬼窟的另一邊,一男一女走了出來。 男的,是玄天宗的那名白須老者,至于那女子白衣翩然,一雙美眸顧盼生輝,雖是年紀(jì)不大卻一副風(fēng)流嬌俏的模樣,正是去而復(fù)返的白悠。 白悠亭亭玉立,嬌美的臉上,還帶著幾分慍色。 “白師侄,我早就說過,司空那小子生具桃花煞,是個多情種,他果然沒痛下殺手。” 白須長者見了一地的陰煞,一陣rou疼。 看招式,陰煞都是司空燃殺的。 這小子,要么是深藏不露,要么就是天賦驚人。 他的陰煞,煉了數(shù)年,被他一夜之間全都給鏟除了。 才剛?cè)胱冢瓦@么膽大妄為,以后豈不是要無法無天了。 “司空師兄太過重感情,才會一而再再而三對著小蹄子手下留情。此女不除,必成后患。他不方便出手,就由我代勞好了。” 白悠說罷,刻意擺弄了下手,卻見其纖纖玉指上,戴著辛霖家傳的玄武戒指。 辛霖眼微微瞇起,口中默念其靈訣來。 只是靈訣沒有發(fā)揮半分作用,她依舊留在鬼窟。 “白師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