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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浪漫的模樣,美眸偷偷瞄著司空燃。 先天金木雙重地品玄根,第一次聚氣,就沖破玄門,第一次學(xué)習(xí)玄天宗功法,一天之間突破六重功法。 一夜之間,從武徒越過武師,成為玄武者。 三日之內(nèi),從玄武者一段達到玄武者八段,要知道,哪怕是在年方十五歲,這等天賦即便是放在七十二域、三十六宗和八大世家中,也是妖孽級別的存在。 更不用說,他身上還有四大圣靈器之一的玄武戒指。 這一切的一切,全都集中在眼前的這名芝玉少年身上。 這個男人,她要定了! 第7章 這也太玄幻了 玄天宗,封靈,核心弟子,這些怪異的名字,讓辛霖如墜云霧。 聽上去,更像是里的存在。 落陰山她倒是知道,那是黔村幾里路外的一座荒山,小時候“辛霖”和司空燃沒少到那一帶玩耍。 不過不知何時開時,山間開始弄鬼,接連幾名村民失蹤后,那山就被縣老爺下令給封了。 那山間,難道有什么寶貝不成? 正當(dāng)辛霖想著,卻見白悠然輕嘯一聲。 一柄寶光,躍入眼前。 卻見白悠然衣袂翩翩,飛身而起,腳下穩(wěn)穩(wěn)踩住一柄玉拂塵,整個人就如絳珠仙子,凌空而起,脫俗絕塵 “白師妹好俊的身手。” 司空燃喝了一聲彩。 卻見其在腰間一抹,手上打開了一柄玉墜扇,那扇子在半空中滑出一道圓弧,司空燃也是腳下一蹬,凌空而起。 白衣少年,負手而立,腳下玉扇翩然,卻是說不出的肆意瀟灑。 看到司空燃幾日之內(nèi),就將旁人幾年才能練會的御空術(shù)用得無比純熟,白悠看司空燃的眼神愈發(fā)熾熱。 兩人一拂塵一寶扇,卻是并肩而立,飛掠向天空。 兩人去的方向,正是落陰山。 這世界,遠比她想象的要復(fù)雜。 辛霖從暗處走了出來,眼底的詫色未消。 作為傭兵女王,她這兩日看到的遇到的,已經(jīng)不是正常的武力可以解決的。 她必須想法子,生存下來。 既來之則安之,她心神稍定,拔腿就就往黔村跑去。 黔村,是她如今唯一可以落腳的地方。 辛氏四年不曾來信,此番來信必定有原因。 一刻鐘后,山勢漸平。 黔村,坐落山腰上,整村不過兩百多人,村民多以狩獵種植為生。 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片的茅草屋,一排竹籬笆圍成的村落外,閑散養(yǎng)著一些雞鴨。 辛霖剛欲走近,就見村口貼著一張告示。 “通緝犯,辛霖,女,年十四歲,于昨日在白鳥城殺害天香樓老板娘柳三娘。特懸賞紋銀五十兩,緝拿逃犯辛霖。有提供線索者,懸賞紋銀十兩。” 柳三娘死了。 辛霖一怔,她自己下得手,她很清楚。 那一下,至多擊個頭破血流,流個半斤血,絕不至死。 有人殺了柳三娘,栽臟到她身上。 就算是也不帶這么寫的,一般女主穿過來,就算不是小姐皇妃,也是個大家族的庶女,外帶個金手指開掛,打遍天下無敵手,萬千美男拜倒在其石榴裙下。 哪像是她,成了個三等殘廢不算,還被渣渣男奪了寶貝,成了通緝犯。 黔村有多大,告示一貼,只怕整個村都知道她是個殺人犯。 她回憶了下,循著“辛霖”的記憶,找到了一條隱蔽的小路,通往“辛霖”家。 “辛霖”家只有母女倆相依為命,家境不算很好,印象中,一直是靠著辛氏替村民寫信作些繡活為生。 小時“辛霖”少受村里小孩欺負,唯有司空燃從小就與她很要好,這也是為何“辛霖”會對司空燃死心塌地的緣故。 小路盡頭,堆著幾個草垛子,旁邊是幾間茅草屋,屋前飄著幾個明晃晃的白燈籠,門上掛著黑色的素布,黑布迎風(fēng)飄揚,看上去鬼影森森。 第8章 辛氏之死 白燈籠、黑布,那是治喪的裝扮,辛家有喪事。 辛家只剩辛氏一人,辛氏死了。 腳灌了鉛般,喉頭發(fā)堵,頓覺舉步維艱,眼眶里酸酸澀澀的。 “來遲了。” 辛霖輕嘆一聲。 這并非辛霖的反應(yīng),而是“辛霖”的身子的本能反應(yīng)。 被司空燃拋棄后,“她”連娘親都沒了。 屋內(nèi),有說話聲傳來。 辛霖迅速閃身藏在了草垛旁,幾名村婦走了出來。 “辛氏真是可憐啊,臨死都沒見到那不孝女一眼,連個送終的人都沒。” “辛霖那丫頭,真是殺千刀的,在天香樓那種不要臉的地方工作,還見財起意,也虧了辛氏死的早,否則真要被活活氣死。” “我就說啦,那丫頭長得狐媚,聲音矯揉造作,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姑娘。” “也虧了司空那孩子仗義,念在兒時的情分上,肯替辛霖置辦喪事。” “司空燃真是個好孩子,我就說了,那孩子一看就是有出息的。” 婦人你一眼我一語,眼下之意,不外乎是辛霖都么不孝順,司空燃如何了得。 通過她們的話,辛霖得知辛氏月前染了病,她寫信讓女兒回來,可辛霖死活不肯回來。 昨日司空燃來看望了辛氏,辛氏得知女兒在天香樓“賣身”,氣得吐血不止,當(dāng)晚就死了。 盛夏的正午,陽光正烈。 辛霖卻覺得手腳一片冰冷,她的牙齒發(fā)出了咯咯吱吱的聲響,雙拳死死握緊。 辛氏是活活被氣死的。 好一個司空燃,是非黑白,曲直顛倒。 月前送出的家書,到“辛霖”手中,已經(jīng)是月后。 辛氏一定無數(shù)次期盼,無數(shù)次失望。 辛霖不知自己是何時走出草垛子,又是怎樣等到的夜幕降臨,村民們離了辛家。 白燭形單影只,燭油“滴答”落在了案桌上。 辛家,陳列著口簡陋的棺木。 一張案桌上供奉著些水果,辛氏的牌位端端正正供在那。 辛霖走上前去,上了一炷香。 辛霖走到棺前,推開了棺木,館內(nèi),婦人緊閉著雙眼,她已經(jīng)沒有了呼吸,雙眉皺緊,至死,婦人的雙拳都死死拽緊。 哭聲嚶嚀,在夜色中傳來。 讓辛霖不覺得一陣悚然,她抬頭,才發(fā)現(xiàn),天已經(jīng)徹底黑了。 屋內(nèi),蠟燭也已經(jīng)燃盡了。 輕輕的啜泣聲,時斷時續(xù),從棺木的那一頭傳來。 一團模糊的白影趴在棺木上,那白影抬起頭來,那是張小臉,淚流滿面,望著辛霖。 一模一樣的臉,只是一人哭泣,一人詫然。 “你是辛霖。” 辛霖望著那團模糊的白影,竟是“辛霖”的魂魄。 “我好恨,好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