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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可惜的是那人已死。難道他要因此放棄尋找元祖之血?不,雖然那人已死,她后代不是還活著嗎?這么重要的地圖,想必她一定會傳給后代吧!但問題來了,她的后代在哪里?浩瀚城雖比不上古時國家動輒十幾億人口,但人口數(shù)絕對不算少,想要在這茫茫人海中,找到一個只知其姓名的人的后裔,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何況,他還不能驚動他父,所以找起來更是難上加難。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嗎?再次仔細研讀那本日記,他發(fā)現(xiàn),那人不管是家世,還是其本身都不怎么普通。先不說那人自己,單說其家世,如果其家世不普通,那是不是說,其家族很有可能生活在上區(qū),即便其家族已敗落,也應該并不難找。既然范圍已縮小,果斷讓自己最信任的手下去排查,他果然在上區(qū),還有中上區(qū)找到幾個比較符合條件的家族。對比后,他把一個生活在中上區(qū)的李姓家族,確定為首要目標。沒有派自己族裔去與其接觸,而是派投靠自己的人類家族去與其接觸,不知是不是幸運女神真的很眷顧他,這個李姓家族竟然真是他要找的那個家族,不過可惜的是,對方手中沒有那張地圖,或者說對方有,但只有一張拓版。是拓版也沒關系,只要能讓他找到那處墓地就好。但拓版上的文字竟然誰也不認識,就是那些研究文字的老教授們也不認識。他不甘心。明明地圖都已到手,就差這最后一步便可以找到那處墓地,可他卻偏偏卡在這最后一步,這讓他怎么可能會甘心。可不甘心又如何,他根本就解不開上面的文字。任由憤怒焦躁的情緒在心中升騰,這種寶物近在眼前卻無法得到的這種感覺,著實讓他感到暴躁。無奈之下,他只好再去細細研讀那本日記,試圖在其中找到可以解開這古怪文字的方法。血?日記雖然說的迷糊,但卻提到血,不但提到血,還提到那家女兒十分的特殊,難道說,只有那家女孩兒的血,才能解開那張地圖上的文字。想到這里,精神一下子變得振奮起來,他覺得自己所猜沒錯。為什么不呢?既然連他都可以成為長生不老,永遠不死的僵尸,那么那家女孩子的血,為什么就不能擁有如此神奇的效果?這樣一來,他就必需要找到那張地圖的原件了,想必只有原件才有這種效果。而后以找寶藏的名義,再次找上那個李姓家族,他以豐厚的條件,還有威逼利誘等手段,迫使對方把女兒賣給他。不過百密一疏,因手下的疏忽,還有對方女兒的逃跑,那所謂的寶藏消息竟弄得人盡皆知,所幸這些人只知‘寶藏’消息,并不知元祖之血,這是唯一讓他感到安慰的地方。不過氣急敗壞的他仍舊懲罰了他那些手下,還有那個李姓家族。相對已完全沒有任何用處的李姓家族,懲罰完他那些手下后,他命其戴罪立功,重新找回鑰匙——也就是隱婉婉,還有原版地圖。不過他有所不知的是,溫海寧早就察覺到他的這些小動作,因猜不到他究竟想要做什么,溫海寧便一直當做不知。等藏寶圖那事曝光后,發(fā)現(xiàn)所謂藏寶圖就是的溫海寧,隱約猜到他想要做什么。本以為對方是想要去找柏越澤,哪曾想對方找的竟是什么元祖之血,溫海寧哭笑不得之余,決定將計就計,把對方一網(wǎng)打盡,畢竟臥榻之側又怎容他人酣睡,即對方已有反心,那他們也就留不得了。第144章“你知道媛媛那丫頭。”“是。”“哦?”“我在那位女士晚年時,曾遇到過她,她猜出了我的身份。”“原來是這樣。”以那丫頭的脾氣,見溫海寧跟他有關,想必她沒少使喚對方,更有甚者都很有可能是溫海寧幫她找到的。事實是柏越澤所猜沒錯,因年歲已大,不知自己還能活多久的隱媛媛,的確把主意打到溫海寧身上,而且也的確是溫海寧幫她找回來的。不過后來因種種原因,她并沒有讓溫海寧把交還給柏越澤,而是讓貴司把交還給他。那丫頭……又喜又憂的在心中長嘆一聲,柏越澤看向溫海寧道:“你那里有醫(yī)療設備嗎?”醫(yī)療設備?先是微微一愣,然后瞬間明了柏越澤為什么向他要醫(yī)療設備,溫海寧如實道:“吾祖,我這就讓人拿套醫(yī)療設備來。”“嗯。”沒跟溫海寧客氣,退去血色雙眸,還有滿身戾氣的柏越澤,轉(zhuǎn)身向阿乾走去。看似傷得很重,其實并不重,更何況阿乾還有很強的愈合能力,所以他并沒有生命之憂,這也是柏越澤剛剛為什么會對他置之不理,跑去收拾那些罪魁禍首的原因。一見柏越澤走過來,便瞬間捂住傷口做痛苦狀,阿乾甚至還裝模作樣的咳了咳,以來顯示自己傷的是多么的重,又多么的痛苦。怎么可能沒看出他這是在裝模作樣,畢竟當初他傷深入骨時,連眉頭都沒皺一下,更何況是這種小傷,不過阿乾畢竟是為救他而傷,柏越澤關心道:“很痛?”“嗯。”“你再等一會兒,他們馬上就會把醫(yī)療設備送過來了。”“我想休息一下。”所以?“我想躺一會兒。”那就躺吧!默默的看向柏越澤的大腿。 ̄_ ̄╬ ̄_ ̄╬╬ ̄_ ̄╬╬╬見柏越澤不為所動,阿乾默默捂住傷口做痛苦狀。他、知、道、了。 ̄_ ̄╬磨了磨牙后,一屁股坐到沙子上,柏越澤伸開他那雙大長腿,示意阿乾可以躺了。一見柏越澤妥協(xié),便瞬間滾到柏越澤身邊,仰身躺到柏越澤腿上的阿乾,一臉幸福的微瞇起眼睛。目瞪口呆的看著他這一系列干凈利落的動作,還有他最后那個賤賤的表情,額頭不斷青筋暴跳的隱婉婉暗忖于心道:這個賤人。如不是她能清楚的看到他身上的傷口,她真要懷疑他是不是在裝傷蹭腿。不,別看他真的受了傷,可他也真的是在裝傷蹭腿。“吾祖,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