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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那串走到地窖入口,并消失不見的腳印,柏越澤露出一個‘果然如此’的神色,而后他與阿乾一同向地窖入口處走去。不似那種只有一個簡陋洞口的地窖,柏越澤家的這座地窖不但有樓梯,入口也十分的寬敞,所以哪怕柏越澤與阿乾并排進入都沒問題。雖入口很寬,但地窖畢竟是地窖,推門而入的柏越澤只見一片漆黑。由空間內拿出偶然被他放入的手電筒,柏越澤打開手電筒。與他離開時大致相同,唯一不同的是,曾放滿香的地窖,現在只剩一小堆香被堆在角落。而這一小堆的香,還有一部分是未完成的。這人果然專門為香而來,能對他家這么熟悉,并且準確無誤的找到這些香,這人不是與隱媛媛那丫頭有關,就是那丫頭的后代。想到這里,手拿電筒在地窖中轉了幾圈,于角落處發現幾塊玉符碎片的柏越澤,眼中再次閃過一抹了然,這些香能保存到現在,想必跟這些玉符不無關系。“走吧,我們上去吧!”即已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便不再停留,把香收起的柏越澤,轉身向地窖外走去。柏越澤之所以會來這里,除想要看看,他曾經住的地方,現已變成什么模樣外,還想要看看能不能在這里找到的線索。但讓他沒想到的是,他曾經所住的這棟宅子非但沒有消失,反而與以前沒有任何不同,這也算一意外驚喜吧!既然這棟宅子沒有消失,那就更好辦了。畢竟如果真在這棟宅子中,他相信,隱媛媛那丫頭是不會拿走的,也就是說應該還在這宅子中。與阿乾分頭行動,在老宅中尋找起來,不過可惜的是,哪怕柏越澤他們翻遍老宅,也沒能找到。究竟是被阿乾藏的太深,不審根本就不在這宅子中。相對前者,柏越澤覺得后者的面兒要更大一些,畢竟他們都快把老宅給翻遍了,卻依舊沒有找到,所以說是真的不在這里吧!想想也對,阿乾這家伙為留在他身邊連失憶都利用上了,又怎會把藏到能讓他如此輕易找到的地方。想到這里,轉頭看向阿乾,柏越澤恨恨的磨了磨牙齒。“阿澤,你怎么了?”為什么要用這么可怕的眼神看他?歪頭看向柏越澤,阿乾無辜的眨了眨眼睛,他這付無辜又茫然的模樣,讓柏越澤即泄氣又郁悶。他如果能早醒一些,是不是就不會被這東西給纏上了?——也不盡然。畢竟……想起前段時間,他們拿到身份證后,他剛有意動想要擺脫阿乾,便被阿乾敏銳發現,然后被其死死纏住不放,近一個星期都沒能脫身,柏越澤就頭痛的揉了揉眉角。以阿乾敏銳的程度,還有其不亞于獵狗的追蹤能力,即便他早醒過來,想必也早晚會被其找到吧!對擺脫阿乾已不再抱有希望,柏越澤只求能快些找到。既然不在這里里,那究竟被阿乾藏到哪里去了,不會被阿乾隨手給扔了吧!一想到很有可能已被阿乾隨手給扔掉了,柏越澤就頭痛的無以復加。嘖,你以為阿乾他做不出嗎?為留在他身邊,已喪心病狂的他,還有什么做不出來的。“阿澤,你又怎么了?眼睛痛。”是啊,他不但覺得眼睛痛,還覺得十分的辣眼睛。“阿澤,我們還找嗎?”“不找了,那東西應該不在這里。”“哦。”在找東西的同時,順手把屋子給收拾了一下,坐在椅中的柏越澤,長嘆一聲。他還能找到嗎?非帛非錦非金屬,所以哪怕被阿乾隨手給扔了,他也應該能找得到……吧?如果說,依舊保留的老居,讓柏越澤喜出望外的話,那么無蹤的則讓他感到十分的泄氣。雖泄氣卻并沒有放棄,把目光落到不遠處桌面鑰匙上的柏越澤,不知是看到什么,眼神微微一變。這串鑰匙是他剛才從柜子的抽屜里拿出來的,剛剛他沒有注意,現在卻發現這串鑰匙竟少了倆把。少的這倆把鑰匙是——鬼宅的鑰匙。是的,沒錯,就是鬼宅的鑰匙。如果說是別的鑰匙,或許他還不會記得這么清楚,但鬼宅的鑰匙……,先不說鬼宅的鑰匙是何等的特殊,要知道這倆把鑰匙可是他親手交給隱媛媛,并看著她掛在這串鑰匙上的。所以說,鬼宅嗎?難道說,不但他這處老宅還留著,鬼宅也沒有消失?這不可能吧!想到這里,突然想起,柜子前留下的那串腳印,柏越澤露出一付若有所思的神色。這人不但拿走了香,還拿走了鬼宅的鑰匙,也就是說,鬼宅真的還在。“阿乾。”“嗯?”“跟我走,去鬼宅?”“唉?”車程不過一個小時便來到鬼宅所在地,不用特意打聽,柏越澤他們很容易便找到如今深藏在樹林內的那棟宅子。位于眾多高樓間,被樹林密密麻麻遮住的宅子,看起來是如此的神秘。事實也是如此,據當地人說,不是沒有人打過這宅子的主意,但打過這宅子主意的人,不是無功而返,就是受到嚴重的驚嚇,更有甚者消息全無,所以從那以后,再也沒有人敢在動這棟宅子,這也讓這棟深藏于樹林中的宅子變得更加神秘起來。沒想到,未來這棟鬼宅竟依舊久負盛名。他不知是該高興,還是該悲哀,總之,他的心情真的很復雜啊。雖同為‘旅游景點’,不似古董街這種正規的旅游景點,鬼宅多為那些好奇心重的年輕人所趨之若鶩。所以一路走來,柏越澤他們看到的多為是那種眼露好奇,或者臉露興奮的年輕人。即便有樹林遮擋,樹林邊緣處仍舊攔了一層鐵絲網,柏越澤他們更是在鐵絲網上看到幾個‘禁止入內’的告示牌。雖不知道這是誰放的告示牌,但還滿貼心的嗎!畢竟那里的確不是普通人能去的地方。哪怕時至百年,柏越澤發現,鬼怪竟仍舊沒有消失。是的,神靈柏越澤不知道,但鬼怪的確沒有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