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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淡去,并不是消失,他仍覺腹中饑餓。伴隨著嗜喝感消失,終不再似剛剛那般煩躁控制不住自己,這人他向柏越澤行禮道:“屬下溫海寧,不知主上還有什么吩咐。”原來他叫溫海寧嗎?先是互為敵人,然后又被柏越澤當(dāng)成實(shí)驗(yàn)品,所以柏越澤根本就沒有想起問對方的名字,因此當(dāng)溫海寧自我介紹時,柏越澤的臉上微不可見的閃過一抹尷尬。咳,是他的疏忽。“離開后,就不要再回來,直到我去找你。”然后還想讓溫海寧暗中去保護(hù)隱媛媛,但話到口邊柏越澤卻并沒有說出口,他并不知道溫海寧究竟是什么樣的人,所以他不想給隱媛媛帶去危險。“是。”沒想到自己得到的竟是這樣一個命令,溫海寧眼中閃過一抹驚詫,不過他還是服從道。主上總有主上的考慮,他只要服從就好。“阿乾,送他出去吧!”“好。”有阿乾在,很容易便把溫海寧送了出去,重回白骨廳中的阿乾,眼神溫柔的看向柏越澤道:“我們開始吧!”“好。”混沌的思維,漸漸變得清晰起來,緩緩睜開眼睛的柏越澤,眼神略顯迷茫的看向自己正前方。入目皆一片漆黑,許久后,等柏越澤完全適應(yīng)過來后,一塊好似晶石板的東西,出現(xiàn)在他眼中。他這是在哪里?對了,他在阿乾的墓中。因秘密被暴露,他選擇跟阿乾一起陷入沉眠。等思緒終不再遲鈍后,伸臂推開位于自己正上方的晶石棺蓋,柏越澤由晶石棺內(nèi)坐起身來。據(jù)阿乾說,這是他特意為他準(zhǔn)備的,除此之外,阿乾也為自己準(zhǔn)備了一具晶石棺。想到這里,看向他身側(cè)的另一具晶石棺,沒有任何變化的晶石棺,讓柏越澤的眸色閃了閃。是他先醒過來的嗎?不知這次他睡了多久。沒有馬上離開晶石棺,而是由空間內(nèi)拿出泉水喝了一口,柏越澤已涌到喉嚨處的干渴,隨著泉水下肚終緩解少許。喝完一整瓶泉水后,這才翻身離開晶石棺,柏越澤沒有任何猶豫,向出口處走去。觸動機(jī)關(guān),打開這間墓室的大門,離開墓室的柏越澤,進(jìn)入白骨廳內(nèi)。按阿乾所教,開啟隱藏在墻壁中的夜明珠,剛剛還十分黑暗陰森恐怖的白骨廳,逐漸亮起來。雖因白骨的關(guān)系,整個墓廳仍顯陰森,但至少比剛才要好上許多。‘燈光’亮起的那一刻,便來到白骨廳的那面巨大壁畫前,柏越澤再次觸動機(jī)關(guān),打開隱藏于骨畫后的出口。不知今昔已是何年,隱媛媛那丫頭還……好嗎?唉。心情沉重的在心中長嘆一聲,柏越澤進(jìn)入壁畫后的甬道內(nèi)。沿著甬道來到蛛崖、蛛絲橋前,不等柏越澤走上蛛絲橋,他便被一個身影給撲了個正著。被這突然撲出的身影,給嚇得著實(shí)不輕,但很快便發(fā)現(xiàn)這抹身影是誰的柏越澤,長長的呼出一口氣來。他還以為自己遇到粽子呢!“阿乾?”不知是沒有聽到,還是其它什么原因,連頭也沒抬一下的阿乾,這就樣死死的抱住柏越澤不放。見此微微一頓,柏越澤很快便反應(yīng)過來,阿乾他這是又失憶了。“阿乾?”“……”“阿乾,來,抬頭看我。”微微側(cè)頭,看向埋在他肩膀的腦袋,柏越澤輕喚道。“……”“阿乾?”想要拉開阿乾環(huán)在自己腰間的手臂,卻被阿乾抱得更緊,柏越澤眼中閃過一抹無奈神色。“阿乾,抬頭看我,我們好好談?wù)劇!?/br>這次終不再無視柏越澤,由其肩膀慢吞吞抬起頭來的阿乾,眼神懵懂的看向柏越澤。當(dāng)然能看出他眼神懵懂的只有柏越澤,在別人看來,阿乾只是沉默不喜說話而已。“阿乾,先放開我好嗎?”默默的搖頭。“為什么?”“你會跑。”“唉?”“你會跑。”“不會,我不會跑。”“你會跑。”“阿乾,你想起我是誰了?”他究竟有沒有失憶。“我的戀人。”“!!!!!”等等,他不會又因?yàn)殪`魂之光認(rèn)錯人了吧!“阿乾,你認(rèn)錯了,我并不是你的戀人。”“不,你是,我記得。”“你記得?”“嗯,記得,我記得你的模樣,你是我的戀人。”“阿乾你真的失憶了?”“失憶?”“記不起一切。”“我記得你,還記得必需要去找一樣?xùn)|西。”經(jīng)阿乾提醒,終于想起,只要有阿乾就會恢復(fù)記憶,柏越澤眼睛一亮。“阿乾,你能陪我回去一趟嗎?”“回去?”“回到我們剛剛醒來的那個地方。”“好。”因有阿乾在,那些盤踞在甬道中的蛇怪并沒有出現(xiàn),柏越澤他們順利的回到白骨廳中。上次他們是從哪里找到的?貌似是某個座底內(nèi)。想到這里,細(xì)細(xì)的翻找起來,可任憑柏越澤怎么尋找都沒有找到。難道說,沒有放到這里,放到其它地方了?隨后又在他們呆過的那間暗藏的墓室內(nèi),仔細(xì)的尋找一番,柏越澤同樣沒有找到并不死心,柏越澤最后連銅像祭祀地都沒有放過,但可惜的是,他仍舊沒有找到按理說,這種用來幫他恢復(fù)記憶的東西,阿乾應(yīng)該不會藏的太嚴(yán)密才對,也就是說,真的沒在墓里。為什么沒在墓內(nèi),柏越澤想到一種可能。轉(zhuǎn)頭看向緊緊跟在他身后宛若雛鳥般的阿乾,柏越澤臉上閃過一抹即頭痛又有些無奈的神色。為留在他身邊,他還真是無所不及。不過他會拒絕嗎?答案是否定的。他可以拒絕恢復(fù)記憶的他,卻無法拒絕失去記憶的他,他果然還是太心軟了。“怎么了?”“不,沒什么。”“東西找到嗎?”“沒有。”“那我?guī)湍阍僬艺遥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