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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特意開光請回來的,但這特意開光請回來的佛像怎么倒了,也沒有人扶一下。與此同時,順柏越澤的目光,看向扣倒的佛像,丁嬸雙手合十喃喃自語的拜了拜后,這才開口道:“你不知道,我進來時,佛爺就倒了,倒下的佛爺可不吉利,我就想把佛爺扶起來,可是誰知道,我剛扶起佛爺,佛爺就又倒了,我扶了幾次佛爺,佛爺就倒了幾次,后來我也不敢扶了。”說到這里,壓低嗓音,丁嬸瞥了一眼半開屋門后,這才附在柏越澤耳邊道:“我覺得是老五招惹了什么,連佛爺也柏了,呸呸呸,對不起,對不起,請饒恕信女出言不遜,佛爺那不是怕而是在避,一定是老五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連佛爺也看不下去了,佛爺便避而不見,讓那東西找老五報仇來了。”說到這里,像是想到什么般丁嬸一激靈。“我知道了。”先是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隨后丁嬸猛然看向柏越澤:“小澤你應該聽說過,老五最近在做什么生意吧!”“略有耳聞。”“這就對了,真是造孽啊,我早就跟他說,那樣的生意不能做,他們那根本就不是在積福而是在作孽,可是他們卻全都不聽我的,看看看,報應來了吧!我就說,佛爺為什么會避邪祟,原來是這樣,佛爺一定也看不下去了,所以才會避而不見,讓那些枉死的生命來報復他。”絮絮叨叨的說完后,丁嬸有些怒其不爭又有些憐憫的長嘆一聲。“究竟怎么回事?”聽的半懂不懂柏越澤尋問道。“唉……,你看過后就明白了。”再次長嘆后,丁嬸指了指他們不遠處半開的屋門。順著丁嬸手指的方向來到門前,柏越澤推開大門。房間并不大,更因擺了不少沉舊家具還有一張大床的關系,顯得就更加狹窄了。而此時床上正趴著一個人,那人胸部以下緊貼涼席,上身用力抬起,并時不時吐一下舌頭,或者做搖擺狀。這是……在裝蛇?不等柏越澤想完,剛剛還趴在床的這人突然跳了起來,半蹲下身子,雙手張開曾翅膀狀的他,咕咕的叫了起來。這是……鳥?繼學鳥之后又重新趴回到涼席上,游了幾下又撲騰幾下的這人,翻身躺在床上曾翻白眼狀。這是……魚?他終于知道丁嬸為什么會那么說。這位的確好像是被動物靈,而且還是許多動物靈給附身了。想到這里,把精神力集中到眼睛上,柏越澤再次看向又變成其它動物的老五。有些靈rou眼可見,有些靈rou眼不可見,牛眼淚雖然是看到這些不可見的靈,還有虛幻之物的唯一辦法,但柏越澤發現,如把精神力集中到雙眼上,哪怕他不用牛眼淚,也可以看到這些東西。他還真不知該贊一聲他能力好用,他還該罵一聲這吵蛋的能力。經由精神力加持,那些動物靈很快便出現在柏越澤的眼中,隨后他有些害眼神的閉了閉眼睛。真的是太惡心了。并非一種動物,也并非一只動物,許多動物混雜在一起擠成爛泥狀附在褚老五的身上。每當這個東西的頭變成一種動物時,褚老五就會相應的變成那種動物,而其它沒奪到頭位置的動物則不甘的在爛泥擠進擠出。當然這還不是最惡心最恐怖的,最惡心最恐怖的是這些動物都不是它們原形時那可愛的樣子,而是受盡殘害后的猙獰樣子,所以可想而知,堆在褚老五身上的那堆爛泥是多么的害眼睛。只看一眼便別開眼睛,撤掉精神力的柏越澤,說什么也不想再看第二眼了,他總覺得這東西比他們喪尸還要讓人感覺惡心。(……)“怎么樣?!!!小澤,你是不是……是不是看到什么了?”最后幾個字說的極輕,丁嬸神色緊張的看向柏越澤。她聽說,厲害的大師們都有陰陽眼,既然小澤比那些大師們還厲害,那是不是說他也有陰陽眼,剛剛他是不是看到什么了?沒有錯過柏越澤別過頭后的閉眼動作,丁嬸的心一下子提起極點。“放心吧,丁嬸,那東西……”雖然有些難以形容“但對我們來說應該沒什么危險,它們的目標只有老五。”“它們?”“就像你說的那樣,這東西的確是些動物靈。”一聽柏越澤說她沒有猜錯,頓時眼睛一亮,丁嬸一付‘我就知道’的神情開口道:“你看看,你看看,我說什么來著,我就說他那是在作孽,不讓他再繼續下去了,可是他偏不聽,你看看,你看看,報應來了吧!唉……”長嘆一聲后,丁嬸又道:“不過雖然這是老五作的孽,但也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去死不是,所以你看看能不能救救他?”“可以。”不等丁嬸放心,柏越澤馬上便來了一個但是:“但是如果老五以后仍這樣,即便這次我救下他,下次這東西還會纏上他的。”“啊。”先是恍然大悟的啊了一聲,隨后丁嬸神情嚴肅道:“放心吧,小澤,我一定會去勸老五的。”說到這里,不知是想到什么,丁嬸慈祥的面容上突然露出一個狡猾的笑容:“即便我不勸,我想下回老五也不會再敢了。”有道吃一塹長一智,哪怕老五不懂這個道理,但經過這次嚇后,他想必也不會再敢了。聽丁嬸這樣說,柏越澤覺得十分有道理,他拿出三支香后,向褚老五走去。在柏越澤把香點燃的那一刻,又開始裝死魚的褚老五就像是詐尸般一臉警惕的看向柏越澤,不過隨著柏越澤手中的香逐漸燃起,剛剛還一臉警惕看向柏越澤的褚老五,就像是聞到什么讓他感到舒適的東西般微瞇起眼睛,而后變成‘蛇’的他更是愉悅的搖擺起來。目瞪口呆的看著褚老五這一系列的改變,丁嬸緩了緩神后,更加確信自己所猜不錯,柏越澤一定比那些大師更厲害。不但丁嬸這樣想,上次只聞別人講并未親身經歷過的柴老爺子他們也是這樣覺得的,因上次只有代叔還有大勇在場,其它人并沒有親眼看到柏越澤是多么的厲害,而這次他們卻直觀的看到柏越澤是個多么厲害的人。他們還以為老代、大勇說得過于夸張了呢,原來他們說的根本就不夸張,反而還太過輕描淡寫了,柏大師他這哪里是厲害,根本就是十分厲害好不好?別人看不到不代表柏越澤也看不到,重新把精神力凝聚到眼睛上的柏越澤,目視向褚老五身上那好似泥漿的東西。隨著香氣冉冉升起終于不再翻騰,并開始慢慢變淡,那些混入泥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