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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累累白骨。這事情可大了。所幸由那些白骨仍舊殘留著的衣物看,這些白骨并不是近期才埋下的,梨花村的眾人這才大大的松下一口氣來。隨后有主張報警的,也有怕影響生意不主張報警的,更有老人們聲稱這事很古怪,讓眾人去請大師做法事。只在報警與不報警之間猶豫,至于老人們所說的法事,眾人根本就沒有理會,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眾人很是后悔,當初為什么沒有聽老人言去請大師做法事。先有小孩子說,看到那兩口棺材中的其中一口上有個黑影,而且那黑影看起來很像是坐起來的人形。接下來,就是那個埋有累累白骨的大坑中有異響。從輕微的好似骨頭摩擦的響聲到哭泣聲,到最后各種喊怨救命的聲音,除此之外,棺材上的黑影也逐漸由不能離開棺材,變成可以脫棺而行。完全陷入到恐懼之中,眾人驚悚之余復而又想起老人們的話——做法事。死馬就當活馬醫,外一能有用呢!畢竟鬼怪都出現了,說不定那些大師也是真的呢!報著這樣的想法,請來一位大師,但顯然這位大師并不是真大師,當夜他就被那道鬼影給嚇暈了,如不是村民們急時救起,其下場可想而知。剛開始便遇到這樣的事情,說不氣餒是不可能的,但眾人并沒有放棄希望,他們接連又請來幾位大師,但無一例外這些大師全都是假的。由希望到失望,再加上日漸接近村子的鬼影,整個村子全都被籠罩上一層陰影。可故土難離,舍不得離開的眾人,決定再次試一次。不像上幾次,不是被嚇暈就是被嚇跑,這位大師看起來十分的鎮定,他的鎮定也讓眾人大大的松下一口氣來。鎮定就好,這代表對方并不是招搖撞騙的騙子。就如眾人所想,這位大師的確有些能力,他很快便封印住后山的白骨坑,還有棺中那個黑影。不過這位大師也說,他只能暫時封印,要想完全除去這些隱患,他們還需找位鬼師過來。并不知道鬼師是什么,經這位大師解釋后,才對鬼師有所了解,不過眾人并沒有按那位大師所說,馬上請位鬼師過來。除鬼師并不好請,或者說請鬼師需要一大筆錢外,安靜下來的白骨坑,還有不再出現的鬼影也是原因。人類習慣淡忘,當一種威脅不再出現時,人類就會選擇淡忘。所以即便明知那處隱患沒有完全除去,可不再出現的恐懼,還是讓村中眾人漸漸的不放在心上。可淡忘并不代表消失,更何況那位大師還說過,他只是暫時封印這兩處,所以半個月后,讓村民感到恐懼的鬼影再次出現。這鬼影不但再次出現,而且還比以前變得還要強與厲害,所幸那位大師除封印鬼影外,還在山腳做下一圈結界,所以這鬼影雖再次出現,卻并沒有跑到村里來。這次不再抱有僥幸心理,在村中老人們的呵斥下,村民按那位大師所留下來的信息找上貴司,請求他出手幫忙,這也是貴司還有阿陰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的原因。原來這里不止有鬼影,還有一個怨念叢生的白骨坑嗎?怎么辦,他更想離開這里了。當聽貴司說,這里不但有鬼影,還有個更加危險的白骨坑時,柏越澤就更想打退堂鼓了,他頹廢道:“想必你已聽到,我身上已沒有香了。”他沒有騙他,他身上的確沒有香了。“是嗎?沒關系,我已讓人幫你把旅行包拿過來了。”不等柏越澤開口,貴司又道:“即便你旅行包里沒有,我也可以讓人去你家里拿,我們等得起。”說話間,貴司還向柏越澤送去一抹溫柔至極的微笑。他是惡魔嗎?一定是惡魔吧!深知已躲不過去,柏越澤長嘆一聲后,有氣無力道:“我知道了,我旅行包里還有些香。”這個惡魔。“那真是太好了。”不,他一點也不好。“香師,你先休息吧,明天我再帶你去看那口棺材,還有骨坑。”說得他好像很想去看似的?如果可以,他一點兒也不想再去看那口棺材,還有骨坑!!!!就如洋雪他們所言,一早他們就全都離開了。離開之前,他們不忘向柏越澤表示感謝,感謝后,像小萊這樣膽子小的,還向柏越澤送去一抹同情的目光。竟然還要去面對那個可怕的東西,澤哥還真是可憐啊。沒有錯過,小萊他們投向他的同情目光,柏越澤默默的在心中苦笑一聲,如果可以他也想離開,而不是留下來。(生無可戀臉)早知如此,當初他就該聽隱媛媛那丫頭的話,晚些時候再走。如果他晚些時候再走,是不是就不會遇到洋雪他們了?如果沒有遇到洋雪他們,他是不是就不會跟他們跑來這里度假來了;如果他沒來這里度假,是不是也就不會去荒村;如果不去荒村,他們是不是就不會走那條路,也就不會遇到這樣的事情了;如果沒有遇到這樣的事情,他是不是也就不會遇到貴司這個惡魔?但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所以他后悔也沒有用,更何況,那個惡魔也不允許他后悔。叔叔心里苦哇,可是叔叔不說。第87章陽光劃破黑暗,讓夜色如潮水般退去,重新降臨于大地的陽光,為這世界帶來抹瑰麗的色彩。沐浴在這燦爛陽光下,柏越澤非但沒有感覺到一絲暖意,反而心還拔涼拔涼的。是的,就連這燦爛陽光,也無法溫暖他即將進入寒冬的心。“我們走吧!”與阿陰一同來到柏越澤身邊,貴司笑容溫柔道。可他的笑容再溫柔,也無法溫暖柏越澤的心,反而讓柏越澤的心更冷了。“嗯?怎么了?”走了兩步,見柏越澤沒動,貴司回身詢問道。“……,沒什么。”他可以說,他不想去嗎?什么?不可以。那他沒話可說了。硬著頭皮跟上貴司他們,柏越澤頂著一張生無可戀的臉,慢吞吞的向村外走去。與那晚有很大的不同,到不是說一晚這里的地形便發生改變,而是氣氛問題,或許是已近中午的關系,昨夜里十分恐怖的盤山道,此時竟不見一絲陰霾。但即便如此,柏越澤仍舊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