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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有這種可能嗎?也,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哇。不是有句話說的好嗎?現在的好男人不是已經結婚,就是攪基去了。所以……“那個……,澤哥啊,我問你啊,當然你不想說的話,可以不說。”“???”“咳,就是,就是,你,你是不是,我是說,你是不是不喜歡女人,比如說,喜歡男人什么的?”喜歡男人?不,并不。剛想否認,卻因阿乾在他腦中一閃而過遲疑一下,柏越澤這一瞬間的遲疑,也讓洋雪認定,他喜歡的確不是女人而是男人。澤哥喜歡的竟然是男人,她的心啊,真的是拔涼拔涼的。也就是說,她是真的沒有希望了。不過換種想法,她也不必再看到,澤哥被別的女人,由為是被不如她的女人給騙走。這么一想,澤哥喜歡男人什么的好像也就不難接受了哈。沒錯,就是這樣。“不,我并不喜歡男人。”柏越澤最終否認道。阿乾是男人沒錯,他也的確喜歡過阿乾沒錯,不過他對別的男人并不感興趣,所以他不喜歡男人沒錯。并不相信柏越澤所說,洋雪默默的向柏越澤送去一抹‘真的嗎?你確定?我知道,我知道,既然你說不喜歡,那就不喜歡吧!反正只要我知道就好’的眼神。她這樣的眼神,也讓柏越澤眼露無奈。他說的是真的,她怎么就不相信他呢?洋雪語:我這樣的大美女,你都不喜歡,你讓我怎么相信?更重要的是,你都表現的那么明顯了,我敢相信嗎?村子并不大,想要逛便全村多半天足以,但為給洋雪充足的時間表白,時至傍晚時,眾人方在村口處集合。天色已近黃昏,夕陽籠罩下的廢棄村落,呈現出一種別樣的美,不過眾人已不再像剛剛那般沉迷此景中,他們焦急而又煩惱的等著司機師傅前來接他們。就如那位司機師傅所說,人少時還好,如果遇到人多的時候,不事先預約,他們就只能選擇耐心等待。顯然不幸的是,他們剛好遇回程的高峰期。“慘了,剛才忘記給司機師傅打電話了。”“人這么多,什么時間才能排到我們?”“你現在給司機師傅打電話也不晚。”“等等,我這就打。”“喂,馬師傅,……,什么,還要一個小時?……,好吧,我知道了。”打完電話后,看向眾人:“我們還要等一個小時才能輪到我們。”“天啊,要一個小時?”“那回去不得八點鐘了?”“再等一個小時天都黑了吧!”“能不能跟人拼個車?”“顯然不行,剛剛馬師傅說了,每趟都滿員。”“完了,完了,完了,晚上的篝火晚會看樣子我們是參加不上了。”“啊!!!對啊,我都忘記了,今天晚上有篝火晚會!!!!”“唉,好可惜,我還滿期待來著。”“其實……”就在眾人七嘴八舌,或是抱怨,或是哀嘆時,老魚突然神秘兮兮的向眾人眨了眨眼睛。“嗯?”不約而同轉頭看向老魚。“我知道一條路。”老魚壓低聲音道。“什么?”“你知道路?”“知道路又如何,沒聽那位司機師傅說嗎?從這里到我們住的那個度假村,沒兩個小時是不會到的。”“不不不,你們誤會了,我說的不是那條路是另一條路,我不是去收集那些有意思的事情去了嗎?”說到這里,老魚向眾人擠了擠眼睛,眾人也瞬間明了,他說的有意思的事情是什么:“然后那人告訴我,從咱們住的地方到這里其實還有一條路,并且只要半個小時就能到,不過那是條山路,有些危險。”“我說老魚,你打聽的靠不靠譜?”“是啊。”“山路?危險?”“危險?危險那就算了吧!我可不想明天上報。”“是啊,我也不想上頭條。”“危險?嘖,危險什么,你們不是也看到嗎?這一路過來,這里的山都不算高,更何況這里又不挨著原始森林,這山路能有多危險?”“說的到也是。”“那怎么辦?”“什么怎么辦?要不等車,要不走山路。”“那么投票吧,少數服從多數。”“行。”“沒問題。”經過舉手,最終決定走山路,背好背包又整理好行裝的眾人,轉身向村后走去。村后果然有條小路,因是石頭鋪制而已,即便縫隙已有草芽冒出,也沒太過破壞。“老魚,你確定這條路真的靠譜?”看著早已荒廢的小路,有人擔心道。“放心吧,靠譜,靠譜。”一馬當先走在最前面,老魚一邊用棍棒擊打地面,一邊搖手道。如果說剛開始時,眾人還有些懷疑擔心,但隨著他們越走越遠,眾人漸漸放下心來。原來早先那種石鋪廢棄小路,逐漸被寬敞的土路所替代,雖然走起來有些塵土飛揚,但總比滿是障礙物的石鋪小路要容易走的多。說是山,其實更像是那種有些坡度的土坡,偶有石塊突出地面,但并不影響眾人的行走,路兩邊的樹也是稀稀拉拉的,而這位貧瘠的風景,非但沒有讓眾人感到失望,反而讓眾人變得更加的放心。這樣的路一看就不像是有危險的樣子,看樣子告訴老魚這條路的人并沒有騙他,這條路是真的通向度假村。不過明明有這樣一條便捷的路,卻讓他們坐車去廢村,現在的鄉民們也越來越狡猾了啊。有些人在討論現在還有多少老實人,有些人則說,他們來時也能走這條路就更好了,總之一想到他們馬上就會回到度假村中,甚至連篝火晚會都不會耽擱,眾人先前還有些焦躁的心,一下子變得豁然開朗起來。剛剛就已近黃昏,隨著時間推移,夕陽西下,天色變得更加昏暗,而天際邊的那抹橙紅,也因這暗色的加入紅的有如血色般。逢魔時刻,看著天際邊僅存于夜色中的那抹紅,不知道為什么,柏越澤突然想起這四個字。竟然在這個時間想起這四個字,這還真是一個不好的預感。不等柏越澤琢磨出,這究竟是他神經過敏,還是真的不好的預感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