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塊只有鬼師才能發(fā)現(xiàn)不對的地磚,這意味著什么?意味著這里很有可能有什么秘密。悄悄弄開禁制,然后裝做突然發(fā)現(xiàn)的樣子,把這塊不同的地磚指給眾人,眾人隨后也如他所設(shè)想的那般選擇進(jìn)入。剛進(jìn)入地道時,他不是不懷疑他賭錯了,這地道其實就如朱胖子他們所說,是工匠用來逃跑的路,但越來越平整的地道,還有突然出現(xiàn)的女鬼都讓他知道他賭對了,這條路才是真正的通往主墓室的路。接下來,他很慶幸他們之中有香師,香師手中還有‘送魂’,要不然,即便是他,也無法從這么多厲鬼手中脫身。他該說幸運女神果然眷顧著他嗎?既然‘朝天女’都已出現(xiàn),那么主墓室還會遠(yuǎn)嗎?但讓他沒想到的是,那位有著鬼王之稱的鬼師棺槨竟然被人給破壞了。是的,不是被巨樹根須絞斷,而是被人為破壞。難道說,在此之前,已有鬼師來到這里,并且拿走了。不對,如果真是如此,那么偽主墓室里的禁制應(yīng)該不會完好無缺,既然那個禁制沒有被人破壞,也就是說還是沒有人進(jìn)來過。即便沒有人進(jìn)來過,那么這位鬼師的棺槨是誰破壞的?答案很簡單——工匠。被逼瘋又逃不出去的工匠們在絕望之下會做什么?破壞,瘋狂的破壞,由為是對始作俑者的破壞。這間大墓墓主人生前的確很厲害,他也的確擁有極強的御鬼之能,哪怕在他死后,對鬼師也可以造成很大的影響,還有傷害。但你別忘記了,工匠們?nèi)际瞧胀ㄈ耍沂且严萑氲蒋偪瘢€有絕望之中的普通人,所以哪怕對方再強大也抵抗不了,不怕死的一群普通人的物理攻擊,所以這位鬼師的下場可想而知。他費力布下的保護(hù)全都化為烏影,棺槨上對鬼師們設(shè)下的陷阱也全都化為一片虛無。不過這恰恰便宜了貴司。打量后,由棺槨中拿出對方費力隱藏的瑰寶,貴司嘴角露出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這叫什么?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什么?你說他為什么知道的這么清楚?別忘記了,他是鬼師,最精通鬼神之事的鬼師。繼密下‘送魂’‘余香’之后,又把眾鬼師夢寐以求的瑰寶占為己有,貴司不枉此行。不過他也知道,他之所以能夠得到這些東西,跟眾人由為柏越澤的幫助與選擇不無關(guān)系,所以做為交換,他要回報眾人些什么。其他人他已用救命之恩回報,但柏越澤就有些難辦了,他給予他的最多,理所當(dāng)然的,他也應(yīng)回報的最多。暫時想不出怎樣回報柏越澤,貴司便把信物留給柏越澤。這信物柏越澤或許暫時使用不上,但身為香師,他總會有用到鬼師的時候不是嗎?看著末尾處,貴司對柏越澤送予其‘送魂’,還有那些‘余香’的感謝,柏越澤抽了抽嘴角。他什么時候說要把‘送魂’送給他了?這人能不能不要這么厚臉皮?!!!!他就說回來后怎么找不到那張‘送魂’。原來是被他拿走了。他能不能不要拿得那么自然?!!!有些無奈,也有些哭笑不得,柏越澤默默的搖了搖頭,誰能想到那樣溫柔的一個人,切開后內(nèi)心竟然全都是黑的,不過……拿出先前被他隨手放起來的信物——那塊玄色令牌,柏越澤想了想后,仔細(xì)的收起來。他曾從他家鬼婆婆那里聽說過鬼師,也就知道鬼師在馭鬼驅(qū)鬼方面是多么的厲害。或許現(xiàn)在他的確用不上對方,但不怕一萬只怕萬一,外一他有用著對方的地方呢?即便沒有,把這塊令牌送給隱媛媛那丫頭也好,至于阿乾,他不覺得阿乾會用得上這種東西。躺在躺椅上,雙手交叉搭在肚子上,臉上蓋著一把蒲扇,如果不是柏越澤一看便知身強力壯,要不然一定會被誤以為那家老大爺在曬太陽。“我說,大叔你是退休老大爺嗎?不要每天都過么這么垂暮好不好?”對柏越澤這付退休大老爺?shù)哪訉嵲诳床贿^眼,挖了一大口冰淇淋送入口中的隱媛媛翻白眼道。“我覺得這樣的生活很好。”沒有拿開蓋在臉上的蒲扇,柏越澤透過蒲扇的聲音顯得有些悶。對平常人來說,這樣的生活可能顯得十分的枯燥,但對見慣血腥的他來說,卻有著致命的吸引力,所以他每一刻都在享受著生活,哪怕這種生活像白開水一樣無味,可人離不開白開水不是嗎?想到這里,突然想起同他一起遭遇危機不知是生還是死的同伴陶西格,柏越澤藏在蒲扇下的眉頭微微皺了皺。不知道陶西格那家伙現(xiàn)在怎么樣?是不是還活著。既然他能活下來,那家伙想必也一定能活下來吧!就是不知道,那家伙現(xiàn)在是在這個世界,還是去了其它世界。(成為血族之王的某人:阿嚏,喪尸也會感冒?還是說有人在念叨他,不會是柏越澤那家伙吧!)“話說阿乾呢?沒在家?”竟然沒看到那只忠犬,好奇怪。嘖,那只忠犬在時,她覺得煩,那只忠犬不在,沒有人跟她爭寵,她反到有些不習(xí)慣了。“買東西去了。”拿下蓋在頭上的蒲扇扇了扇,柏越澤慢吞吞道。原來如此,她就說那忠犬為什么不在家,原來是為大叔覓食去了。“對了,大叔,最近有人在找你們,確切的說是有人在找阿乾那家伙。”“誰?”“好像是我家小影影同學(xué)的弟弟。”蘇影同學(xué)的弟弟?想到一個人,柏越澤眼中閃過一抹了然,是他。他找阿乾,想必是因為阿乾對他有救命之恩吧!畢竟一路都暈著的他是被阿乾扛出來的。“大叔,你知道是誰了?”“嗯。”“是誰?”“那天躺在我們不遠(yuǎn)處,穿藍(lán)色衣服的那個人就是他。”藍(lán)色衣服?eee想了許久,也沒想到誰穿藍(lán)色衣服,這人又長得什么模樣,隱媛媛聳了聳肩膀,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不記得就不記得吧!“說起來,你想怎么辦?”“什么怎么辦?”柏越澤這句話問得有些突然,也有些莫明,隱媛媛一臉茫然的看向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