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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柏越澤:“你沒有想問的嗎?”“那么你能說嗎?”“如果我說我能呢?”能嗎?沒有說話,柏越澤只是淡淡的勾起嘴角,向阿乾做出一個請的手勢,而柏越澤這不急不躁的模樣,也讓阿乾輕笑出聲,隨后把煙夾在手中的他,輕笑道:“乾是我的姓,我本名乾坤?!?/br>好大的名字。他記得他家鬼婆婆說過,如果命格不夠,過大的名字只會過猶不及,反累其身,所以這樣的名字不是誰都能起的起,叫得起的。當然他家鬼婆婆說時,他并不怎么相信,畢竟哪怕變成喪尸,他也是堅定的無神論者。可是在聽說這個世界真的有鬼,并且還見到了活的粽子、怪物后,這一迷信說法他就不由不信了。明明起了一個如此大的名字,卻沒有任何體弱之像,也就是說阿乾的命格其實很好,甚至正應乾坤二字?想到這里,看向阿乾其不再隱藏的華貴,還有深沉,讓柏越澤眼中閃過一抹了然,阿乾的身份一定不一般。“還有就是前段時間我失憶了。”說完這句話后,便不再開口,阿乾重新把夾在手中的煙咬在口中。即便阿乾透露出的信息乏善可陳,也沒有任何探究催促之意,在柏越澤看來,僅憑這幾句話他已知道很多,至于其它,既然阿乾不說,他也不會去逼問就是。如果說,阿乾的名字,還有阿乾的改變,讓柏越澤猜測他的身份不一般,那么‘失憶’這件事情,則讓柏越澤明了阿乾為何前后會有如此大的不同。原來是失憶嗎?也就是說,阿乾現已恢復記憶?“那你打算什么時候離開?”讓煙氣由嘴角緩緩吐出,咬著煙的柏越澤看向阿乾道。“我有說過我要離開嗎?”把煙由口中抽出后并按于灰缸內,阿乾挑眉看向柏越澤道。的確沒有。可他不是恢復記憶嗎?不打算回家?好像猜到柏越澤再想什么般,阿乾輕笑道:“不介意繼續收留無家可歸的我吧!”無家可歸?“不,并不介意,你隨意?!辈辉诤醢⑶f的是真還是假,柏越澤笑著搖頭道。而后柏越澤的回答,也讓阿乾露出一抹滿意的笑容。他的目的還沒有達到,又怎么可能會離開?阿乾記憶的恢復,并未對他與柏越澤之間的關系造成多大的影響,但也不能說完全沒有改變,至少他們之間那若有若無的曖昧便在阿乾的‘努力’下又近一步。不是沒有發現阿乾舉手抬足間帶出的曖昧,也不是沒有發現阿乾看向他越來越幽深的眼神,可柏越澤卻并沒有回應,到不是說,曾是直男的他無法接受男人之間的感情,而是,別忘記了,他并不是人類。身為喪尸,他擁有普通人類無法匹敵的力量,也擁有普通人類夢寐以求的長生,可就是因為這兩點,他無法接受普通人的愛。這不但因為他害怕被人知道他真實的身份,還因為白頭偕老對于他來說只是夢想。不是沒想過死亡,可柏越澤發現,別人所懼怕的死亡,對于他來說只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想。是的,如果他不想惹麻煩,不想傷害這個世界,那么死亡對來他來說只能是奢望。所以哪怕阿乾表現的再直白,只要阿乾一日沒坦白,柏越澤便也只能裝糊涂。你說疏遠阿乾?恢復記憶的阿乾,可比失去記憶的阿乾精明的多,一手‘死纏爛打’用得極其順溜的他,讓柏越澤疏遠不能。既然無法疏遠阿乾,柏越澤那也只能繼續裝作不知,直至他無法再裝那日為止。而這一日,柏越澤總覺得不會太遠。因為——回想起,阿乾看向他的越漸幽深的眼神,柏越澤有些苦惱的長嘆一聲。人生果然不可能一帆風順。第50章想到這里,再次神色憂愁的長嘆一聲,趿著拖鞋的柏越澤,彈了彈煙后,夾著新做好的符紙,慢吞吞的向黃老店鋪所在的方向走去。想要由他家店鋪到黃老家的店鋪,必需要經過一條小巷,因這條小巷大多為店鋪后身,或者是后門,除非有人走錯路,要不然這條小巷行人并不多,但讓柏越澤感到意外的是,今天這條小巷不但有行人,而且行人還很多。剛進入小巷內,小巷前后兩方便各來了幾個人,柏越澤很快便察覺到這些人來者不善。這些人是沖著他來的?這些人不會是找錯人了吧!畢竟身為良民的他,可不記得跟誰結過仇。與此同時,一見堵住柏越澤便二話不說的沖了過來,這些人對柏越澤可謂招招斃命。“喂喂,各位,你們不會是找錯人了吧!”一邊護住夾在臂間的符紙,一邊躲避著眾人的攻擊,柏越澤抽空開口道。“柏越澤?”“是。”“那就沒錯了?!?/br>沒錯?那究竟是誰想要殺他?他可不記得自己跟誰結過仇。難道說,是他家鬼婆婆去逝前遺留的問題?也不是不可能。躲了幾下后,人沒什么事情,柏越澤臂間的符紙卻遭了殃,淺金色的符紙,很快便被對方戳了幾個洞。看著他好不容易做出來,此時卻已報廢的符紙,柏越澤剛剛還算溫和的神情,為之一冷,而后,他皺眉道:“我不知道是誰讓你們來殺我的,既然你們不肯罷手,那也就不要怪我手下無情了?!?/br>說話間,把符紙隨手往地上一扔,不在慢吞吞躲閃的柏越澤,瞬間向眾人沖去。身手再好也是普通人,又怎么可能強得過柏越澤這個喪尸王,所以三下五除二過后,這些剛剛還在圍攻柏越澤的人,此時竟全已躺到地上。沒有下殺手,只把這些人或是打暈,或是打殘,柏越澤蹲到為首那人身邊,毫不留情的抓起對方的頭發,迫使對方抬頭看向自己。“介意把你們的雇主告訴給我知道嗎?”頭都被柏越澤打腫一圈,半瞇著眼睛的這個人,不知是不愿把顧主的消息告訴給柏越澤知道,還是被柏越澤打得已無法開口說話,這人并沒有開口。對方開不開口,柏越澤并不在意,手指一松的他,再次恢復成先前頹廢大叔的模樣,而后彎腰揀起被戳壞符紙的他,慢吞吞的向回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