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槨內的這間大墓的主人,竟宛若沉睡般,沒有一絲一毫腐化干癟的模樣。是的,不似那些雖被人說是栩栩如生,但實則已顯腐化干癟的古尸,這座大墓的主人栩栩如生的就宛若活人般。而且柏越澤并沒有猜錯,這座大墓的主人的確是位女性,而且還是位十分美麗又年輕的女性。話說,站在這樣一座巧奪天工,華美非常的大墓中,眾人理應感嘆其制作工藝,再不然也應該驚異于墓主人的奇特才對,可是此時出現在這座墓室內的兩隊人馬,卻有如敵對般僵持不下。悄無聲息,氣氛壓仰,各站于棺槨頭尾兩側的人馬,神情警惕而又危險的目視著對方。除此之外,兩隊人馬之間,一個腕間流有鮮血,雙目緊閉的女子,就好像被一雙無形大手抓住般,漂浮在兩相人馬所夾的棺槨上。顯然這兩隊人馬,就是因為這女子,才起爭執互相對峙的。“不愧是那位黃老先生,消息果然靈通。”深知眼前這位甘五爺與那位黃老爺子的關系,所以錢家當家一點兒也不奇怪,這位甘五爺為何會出現在這里。“錢家當家,做人有時還是留一線的為好。”神情看似輕松,甚至還有心情點燃香煙漫不經心的深吸一口,甘五爺微微垂下的雙眼中,閃過一抹幽深。“哼,看樣子,那位黃老先生雖然消息靈通,卻并不如傳說中那般神通廣大。”什么意思?抬眸看向錢家當家,甘五爺雖心有疑惑,卻并未表現出來。“要不然,五爺你就不會這樣說了。”說話間,那位錢家當家還意味深長的看了甘五爺一眼。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嗎?而且這個不知道的,還很有可能跟柏家小子的這位小友有關。轉眸看向因流血過多,已開始面色蒼白的隱媛媛,甘五爺不露痕跡的皺了皺眉頭,他在思量要不要為隱媛媛跟眼前這位錢家當家撕破臉。他們是土夫子、摸金校尉,不是做慈善的,所以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他當然愿意賣柏越澤一個好,可一但涉及到他們自己的利益,他便會心生猶豫,因為他也不知道,這樣做值還是不值。不等甘五爺考慮好要不要為隱媛媛跟這位錢家當家撕破臉,一抹身影便由墓室外快速沖入,并急速向棺槨沖去。等眾人反應過來時,已來到棺槨前,這抹身影再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由衣內抽出一張黃紙符,往墓主人額頭一拍。在這張黃紙符貼到墓主人額頭的那一刻,嘶嚎聲驟然響起,似百鬼又似哭嚎的女聲,讓眾人不由為之一顫,一直漂浮在半空的隱媛媛也隨之跌落下來。張臂接住隱媛媛,從入墓后便緊繃起神經的柏越澤,長長的呼出一口氣來。太好了,終于趕上了,這丫頭沒死。改為單手抱起隱媛媛,柏越澤把空下的那只手伸入衣兜,拿出一個瓷瓶,用嘴咬下瓶塞的他,把一顆小紅丸倒入隱媛媛口中。入口即化,隱媛媛剛剛還慘白無色的臉頰,隨之恢復一絲血色,看樣子這藥丸是補血用的。因被柏越澤破壞,獻祭隱媛媛的儀式隨之被中斷,剛剛就很危險的氣氛,現在變得更加另人窒息起來。不過不等錢家那位當家開口,一抹幽幽的帶有一絲怒意、恨意,還有疲倦的女聲,隨之由四面八方傳入眾人耳中。“豎子,放肆。”“嗯?”被這突然傳出的女聲給嚇了一跳,柏越澤頓了頓后,把目光落到身旁棺槨的女尸上。這玩意在說話?她沒死?如果沒死,他也不用再害怕了,畢竟他怕的是鬼,不是人,哪怕這人很有可能是活了很多年的老妖怪。與此同時,不似柏越澤淡淡的松下一口氣來,錢家那位當家則眼睛一亮,就是從柏越澤出現起,便開始陷入沉默中的甘五爺,也露出一抹深思模樣,沉思過后,他眼中也滑過什么。“吵醒陛下我深感抱歉,不過在下有事相求于陛下,做為交換,我愿向陛下獻上陰家女。”不等眾人多想,一直怒視著柏越澤的那位錢家當家,突然單膝跪到棺槨前,微微俯身的他,畢恭畢敬道。“噢?你有何事相求?”繼錢家當家聲音之后,一抹女聲在墓室內回蕩。“我渴求像陛下您一般。”不敢抬頭,錢家當家依舊畢恭畢敬道,不過他低垂的眼中卻閃過一抹渴望與灼熱。沒有說話,只是用鼻音發出一聲冷笑,許久以后,那抹女聲再起:“你的籌碼不足以讓我與你為之交換。”或許也知自己籌碼太低,那位錢家當家連忙開口道:“除此之外,我愿向陛下您獻上我的忠誠,為陛下您所用。”“噢?”“陛下您如不相信,可與我定下契約。”就在錢家當家迫切等待,那位陛下陷入沉思中時,一抹男音突然加入進來:“兩位你們是不是忘記什么?比如說我。”不知何時出現在那位陛下頭邊,手拿一把利刃放到那位陛下頸邊的柏越澤似笑非笑道:“我想即便是您,被斬斷頭顱、粉碎腦袋后,也不會存活下來。”“放肆!!!”表現的比身為‘受害人’的那位陛下還要激動,錢家當家猛然看向柏越澤的同時,怒目而視道。伴隨著這位錢家當家的怒喝,他身后的那群手下也紛紛舉起手中的槍,瞄準以柏越澤為首的眾人。被人以槍威脅又怎么可能不反擊,以甘五爺為首的眾人也紛紛掏出槍與錢家當家那群對峙起來。一時之間,剛剛有所緩和的氣氛再次變得緊繃起來。第二十三章“放開陛下,我可以饒你不死。”瞇眼看向柏越澤,錢家當家危險道。“那么你覺得是你的槍快,還是我手快?”沒有因那位錢家當家威脅便心生恐懼,面露害怕,柏越澤依舊似笑非笑道。而就在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那位陛下,突然開口道:“那陰家女對你來說很重要。”顯然她在跟柏越澤說話,不過柏越澤并未回答她。沒因柏越澤不理她便心生惱火,那位陛下不緊不慢道:“如果不重要,你又怎會救她,所以你確定你要殺我?”“什么意思?”“你雖然救下她,可終究來得還是太晚了。”聞聽此言,危險的瞇起眼睛,柏越澤先前似笑非笑的表情,被冷然所替代,但也只是片刻,柏越澤便再次勾起嘴